在二十一连的时候,有-次我跟连长宋寒柱.指导员王万兴去团里开会,并住宿在团部。
当天的会议结束后,我们回到住处。我记得那是个大屋,一条长坑,除了我们文书外,满屋子都是我不认识的其他连队的连长.指导员。刚开始还好,他们相互寒暄了一下,看上去我们的连长.指导员与他们都很熟。也许夜很长,也许晚上也没什么事干,-会儿,他们就找着法子闹了起来。有几位连首长找了副扑克玩了起来,有的人围观着。玩着玩着总有人耍赖,一下子闹得不可开交,-个个人仰马翻,笑声骂声不堪入耳,顿时都变成了-群没有教养的"小顽童"。有的在一起聊天,什么话都说,什么段子都开,开玩笑毫无禁忌,"吹牛皮不打草稿",不亦乐乎。我们的连长指导员也参与其中,把我都看呆了。这还是我们的那个连长指导员吗?真如判若两人。他们就象一群小学生,难得出来一次,难得聚在一起,说啊,笑啊,吵啊,闹啊,远比我们农工排在一起的时候厉害得多。
我很尊敬我们的连长.指导员。他们都是转业军人,有着很强的事业心和责任感,为了连队,他们兢兢业业,绞尽心血。指导员留给我的印象是"认真.威严",敢管敢抓,不管谁,不管什么场合,他认为你错了,就会毫不留情
地批评你;他得罪了很多人,也得到了很多人好评;在那个年代,他做过了一些事,也做对了很多事,我感到他没有坏心,-切为了工作,一个连队需要这种类型的干部。连长留给我的印象是"老成.稳健",他平时笑眯眯的,很慈祥,没有指导员一脸的严肃;他话不多,但说起话来有板有眼;与他好说话,但比较圆滑,让人感到他充满了智慧与稳重。
在团部的那个晚上,留给了我更多的遐想。也许,只有当人处在没有约束力,完全自由的时候,才会真正恢复
人的本来天性。干部原来也是这样的,这是因为,干部也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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