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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找乐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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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搜寻着飘来的雪花膏的香味

(2021-10-08 10:01:38)
分类: 曾经干过的事
国庆节这几天,下雨下的气温骤降,早晨钻在被窝里不愿起床,翻看小视频,看见一个视频,一群游客在泰山顶上为了避寒,钻进了公共厕所里过夜,

回想起自己第1次爬泰山的经历,也是十一假期,登顶晚的找不到旅馆游客,山顶上根本就没有如此干净豪华的公共厕所,许多人为了看日出,找个背风地方互相取暖,度过一个寒冷的长夜。


那次爬泰山虽然过去几十年了,但我一直记忆犹新,首先那次爬泰山是我第1次真正意义上的旅游,其次我第1赤条条的和一个姑娘背靠背的睡了一夜,是不是姑娘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个女人。


那年我刚上班,厂里团总支组织外协加工,挣了不少钱,决定组织团员青年去泰山旅游。

我工作的单位是纺织厂的常日班保全保养部门,纺织厂虽然男女比例20多比1,女的多,男的少,但我们部门清一色的全是男性。

我们到泰安下火车凌晨一两点,我们马不停蹄地就奔泰山,凌晨4点从红门开始爬山。


那年代还没有双肩包,流行一种叫“马桶”双肩背的包,就是因为我有这么一个时髦的背包,他们买的二十多斤大葱卷饼全部放在我的包里,又让我拎上一桶5公斤的水,

那时候我已经参加了好几年摔跤训练,身体素质很好,开始并不觉得累,只是觉得背包带勒的肩膀疼,一口气爬到中天门就感觉到很疲倦了,好在我们爬的快,把后面甩下很远,我招呼几个爬的快的,一起坐下来边吃边喝边等他们,连给我减减负重。

等他们大部队上来一通狂吃,我的背包里的大葱卷饼清空了,水也喝光了。

我顿时觉得一身轻松迅速的登上了玉皇顶,看看表才上午9点,我们登山用了5个小时,


因为是节假日,所有旅馆都订满,只有一个大席棚子里有床位,所谓的床位就是上下铺拼在一起的大通铺,

因为用公款,所以我们算比较奢侈的,订好了床位又一人花十块钱租了一件大衣,要知道那个年代学徒工的工资才18块钱。


安置妥当,山顶上冷,披上军大衣,去庙里拜访各路神仙。

泰山下起了雨,看到满山没有找到旅馆到处找地方避雨的的人,已经被冻得嗦嗦发抖,我们感觉到很庆幸,

我们回到席棚子里面他开始打扑克,我读那本火车上买的金庸小说。

当时金庸小说刚进国内,我读得不多,还不知道“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

读着读着觉得不是金庸的味道,因为每个作者的写作风格就像指纹一样的清晰独特准确。

我翻到首页一看就怒了,作者根本不是金庸,是全庸。

让人猛一看好像是金庸。

老子上当了。

正好有人想拉屎找手纸,我把这本书扔给他:“别嫌纸硬,拿去当擦屁股纸吧”。


派出去找水的人拎着桶,满载而归。

晚餐很丰盛,4个人一组,一只德州扒鸡一瓶酒。

酒足饭饱,席棚子里面没有电灯,只能早早地睡觉。

这个大席棚子里住了几十个人,没发现有女的,有人嚷嚷被子上有臭虫,跳蚤,都脱光了睡吧 ,千万别衣服上沾上臭虫,跳蚤带回家。

于是大伙一起脱得赤条条的,把衣服卷好挂在房顶上。


我睡在大通铺的最外面,大通铺中间有人发烧了喊冷,我把被子上盖的大衣给了他,

外面下起了大雨,四面通风的大气棚子的温度在下降,裹紧了被子睡倒也无所谓,至少比外面那些没地方住宿的人要强多了。


雨下的越来越大,席棚子的管理人员开始收费了,每人交20,可以进席棚子里来避雨。

我睡在最外边,我的床沿上瞬间坐了三个人,黑暗中三个人窃窃私语,我听声音都是女的,说的很好听的京腔,我非常欣赏的那种豪迈大方的北京大妞。


那是比较闭塞的年代,绝对遵循男女授受不亲,而且我的岁数还小,床沿三个屁股挤压我,我本能的往里躲。

那三个屁股得寸进尺一个劲的往里碾压,最后因为通铺里面人们开始抱怨:别往里挤了,

三个屁股才收敛了一点。

我紧张得稍微喘了一口气。


那时候我很羞涩,跟女孩说话都脸红,这么这被挤压确实没遇到过。

刚松了口气,卷紧被子准备睡,那三个女人开口了:小妹你困了就往里挤挤睡一会儿吧。

那个小妹还真听话,像中了一枪似的倒在床上,还不忘了把我的枕头往外拽拽,弓起身子用屁股把我往里顶顶,伸手来拽我的被角,我出于本能的防卫,应该说是心里的恐慌护住了被角,她也没有再坚持拽被子,没一会儿响起了轻微飘着雪花膏香味的呼噜声,


我爬了一天山也累了,静静心,赤裸的身体裹着被子在充满危险的雪花膏香味中慢慢地睡着了。

睡醒一觉后我醒来,一下子受到了惊吓,那姑娘已经钻进了我的被子里,紧紧地裹着我的被子,用后背贴着我后背,我用屁股往外顶了顶,顶到的是她软绵绵的屁股,我脑袋里浮现了一个词,柔弱无骨,这个词又引申出许多活生生的形象,我不敢再去想了,只是一动不动的侧躺着,


那年我18岁了,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更没有赤条条地和一个女人钻在一个被窝里。

我在想她是怎么钻进来的。

一定是拽住了我的一个被角,卷我被子一点一点卷进来的,

现在流行一个名词叫“内卷”,我只要一看见那个词,脑海里就毫无关联地浮现出当年泰山顶上那天晚上的一切。


终于熬到了快天亮了,大席棚的管理人员大喊一声:快起床喽,去看日出。

瞬间被子们都掀开,冒出来几十个赤裸裸的白条鸡似的爷们。

坐在我床边那两个女人先是一声惊叫,然后叫醒她们的小妹落荒而逃,

我穿衣起床后,伙伴们围住我:宁宁昨天晚上被窝藏娇,光屁股搂着姑娘睡了一夜,感觉怎么样?

我一个劲儿解释,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钻进来的,没有楼着,就背靠背,背靠背……

后来出现了一个我喜欢的运动品牌卡帕。


迅速的收拾好行李,出去看日出。

阴天,太阳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看日出看个鬼啊。

云海倒是翻腾的云蒸霞蔚的,乌云攻城掠池般的呼啸而去,即使没有日出云海也颇为壮观。

我对这些都不是很关心,我在观日出的人群中仔细搜寻着淡淡飘来的雪花膏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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