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活着都在做这三件事:赚钱、吃饭、做爱,今年厂一直停工,赚钱是无望了,好在我会吃软饭,花媳妇的钱从不手软。
在家这几个月吃的肯定要比在乡下强,大餐小宴不断,可惜习惯了晚上不吃饭,面对丰富的晚宴,怕减肥成果晚节不保,只是干巴巴的喝酒,少了许多对美食的乐趣和渴望。顺便一说,老祖宗造“宴”字并不让一群人吃喝,是男女在屋子里做爱,你看宝盖下面“日”“女”,就是傻子也明白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不信你们可以去考证。
关于做爱,老夫老妻了,有一档没一档的,就象我原来说过的那样:“一不做爱、二不休妻。”细想,突然觉得自己少了许多乐趣,是不是该出出轨,找个女人风风火火、如火如荼的谈场恋爱,把自己平静的生活再折腾的风声水起。唉,只是想想而已,宁宁已不再当年了,变的很传统,再说也经不起折腾了。
自从二弟病了,我的生活除了去医院陪床、就是喝酒,我弟不喝酒不也是照样脑溢血,我想喝,说明身体里需要,喝多点又何妨。我虽然没有酒依赖,但我确实是个好酒之徒,喝酒能给我带来快乐,只要能给我带来快乐,管它是否能伤我胃和肝。
能和朋友们一起喝酒是件很快乐的事,那我就说说最近喝酒的那些事。周六小区停电,我正琢磨去那吃饭,保祥来电组织我们四家聚餐,我们四个性格各异,但有些方面是一致的,都忠厚仗义。
保祥一直都在搞技术,但不妨碍他交了许多三教九流,如果一个黑老大说保祥是他铁哥们儿,你得相信,那肯定是真的,虽然保祥从不惹事生非。
三哥非常哥们儿义气,五十多岁了,人瘦身体壮,除了工作,天天去打冰球,我去看他们打冰球乐了,三哥算是最年轻的,真不知道孩子们为什么不玩这项充满刺激的体育运动。
小潘一直很年轻,我说是长的年轻,现在酒量见长,小潘说没办法,他们领导好喝酒,把酒风当党风,喝酒好坏是衡量和提拔干部的唯一标准,不能喝就得走人。
下午还是没来电,老猴让我等他一起吃饭,老猴说话是三眼枪打兔子——没准,我看他五点半没来电话,就带着老婆孩子去吃川菜,他随后就和亚华到了,批评我四个菜点的太少,让老板有什么拿手的菜可着劲直管上,我说咱四个人四个菜就够了,我晚上不吃东西,有几颗花生米下酒就可以了。他大吼一声:老子倒煤现在有钱了,我说:士不见三日得刮目相看。
他激动地回忆我俩十五岁时,持枪去八家庄跟人家打架,我说:事后我被你妈出卖了,她领着公安去家里把我抓了,差点少管了我。
老猴说:你厂黄了,跟我干吧,去山西给我盯一摊,吃喝拉撒都是我的,每月给你一万。他强调:张娜,你家宁宁跟我干了,你不许老骂我了。我看着老猴的小母狗眼,确实没当真。
杨军给我打电话,说好久不见,想叫上荣哥一起聚聚,我说你通知荣哥,我带上孩子先去东海大厦占座去,那饭店挻火,去晚了没座,席间荣哥说:宁宁刚帮了我一个忙,因为后来的事我不清楚,让宁宁说。
我那天正跟大辉他们一群虎贲之士在一起酗酒,接着荣哥电话,荣哥说:“刚接了个电话,有人说我在新乐得罪人了,要做了我。荣哥们是个生意人,做生意肯定会得罪人,这种事免不了,我想对方真要下毒手还会打电话通知你吗?我说:“你把对方电话告诉我,我跟他谈谈。”我想荣哥是个老实人,肯定个人资料外泄,有骗子想敲诈。
我打通了对方电话,捏着嗓子,细声细气象个受气包似的跟对方说:“我是荣老板的助理,荣老板确实得罪人了,做生意的嘛想和气生财拿钱摆平,我弱弱地说想出五万块钱。对方说五万不多。但还是同意了,我约他们燕凤楼见面,告诉对方我穿着一身黑皮大衣是个光头,好认!
我打完电话向那群虎贲之士通报了情况,大伙激动把说,弄住那骗子让他同伙拿五万来赎人!
靠!骗子到底是骗子,我们等着抓他时,他反应过来了,关掉了手机,再也没了消息!事后我在想这是个比较娇嫩的骗子,玩的并不高明,他收集了别人的资料,精选后打电话逐个威胁,反正外面做生意的大多数总是有点麻烦事,心虚就会中他标,就会上套掏钱了事,即使过后醒悟反应过来,因为自己屁股也不干净,所以不会报案,被人打掉牙,只能咽到肚子里,呵呵,不过,靠干这行为生的将来总会受这行之伤,莎士比亚在《麦克佩斯》里说:“要是你做了骗子,你的愚蠢将使你受苦,而且你也不免做豺狼的一顿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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