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写些有点严肃点的文字,可写出来就跑了调,就象我唱歌,柔情的曲调,从我嗓子眼里蹦出来,气死唱摇滚的.
原本就对流氓有兴趣,总觉得和男女关系有牵连,不愿做深入研究.因为觉得自己早己无师自通,象驴象马.但前几天查词典,发现流氓不是男女关系问题,关键分析后得出结论,我不是流氓!只是捣蛋。真有点拨乱反正,平反召雪的意思.
我本来就是个好人,从小就是有些捣蛋,也没捣碎过谁的蛋..这里我要补充一个有趣味的问题.捣蛋就是骟牛.公牛懂得爱情以后,总是春心荡漾,变的不思进取,不吃不喝,老惦记着跟母牛干点什么.摸不着母牛时,见到眉清目秀的公牛都想使劲.它忘了自己就是一堆会走的肉.本质工作就是多吃多睡,少点想法多长肉.于是人们就采取了行动,把它放倒,按住让它不安分的器官,一锤捣下去,这牛的世界就太平了.
有一次真正的想捣蛋,是在和女友分手一年后的一个下午,我们几个喝完酒正无聊地在街上闲逛.七月的阳光很毒,晒的我秃脑壳生痛,正琢磨着找个桑拿洗澡避暑.忽然看见我前女友挎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胳膊,得意洋洋,娘匹希还有点小鸟依人,我一想他们在一起将发生什么,一个原来属于我熟悉的胴体,和另一个人缠绕,我就火顶脑门.
女友没看见我,朋友们看我脸色不对,问我怎么了,我说“去两个人跟上这对狗男女,看看他们去哪,干什么,我们仨在冷饮摊等你俩”朋友说“宁宁是吃醋了,现在又不跟你了,你管那干吗,她爱谁谁去,”我说“你们懂个屁,我使过的谁也别想碰”我恶狠狠的表情,让哥俩闭上了嘴,对面两个喝冷饮的情侣,对望一眼,放下喝了一半的饮料,走了.
一股火在体内乱窜,烤的我心燥,我喝了两瓶冷饮,心里平静了些.可那女人的倩影,老在我眼前晃荡,挥之不去.她常说我肩上站着两个天使,一个叫恶,一个叫善.被恶支配时我是流氓,被善支配时我是天使.我照镜子看不见那两个小人,到看见一张喜怒无常的脸.我不懂她的教义,但我尊重她的禁忌,虽然我不吃羊肉,但我不反对去回民饭店.和她在一起时,我几乎成了素食主义者。
.好像认识和分手都很自然,本来可以很自然的忘却.但在甘肃武威,遇见一个长的和她很象的回族女孩时,勾我想起了她,心紧紧的,象被一根无形的线牵着,想立马回去见到她.是见到了,见到的她和别人在一起.这让我妒火中烧.这就象她说的那样,我此时让叫恶的天使控制了.
那俩哥们回来了说,看来两人关系肯定爱眛,那女自己打车走了,男的进了医院,是个医生,我说“走,去医院跟他谈谈”我们这些人做邪性事时,就觉得亢奋.医院里很冷清,空旷的走廊里就我们几个人.我让他们在外面等着,我推门走进去,他连头也没抬,只是指了下就诊坐的椅子.我说“我不看病,是来看你的”他抬起了头.那是张苍白瘦削的脸,嘴唇的长颗黑痣,象立着只苍蝇,我厌恶地瞪着他走到跟前,用鼻子用力地嗅着他,从上到下,在他身上我闻到了古龙香水味道,和我熟悉的甜甜桂花香味,我揉了揉鼻子说“你要大祸临头了,知道刚和你在一起的女孩是谁吗?怎么胆这么肥,谁的马子都敢上”那家伙象只受惊的驼鹿.一个劲往墙角靠,我喊了声“进来,”三个人走了进来.训练有素的按往了他,其中一个又回到了门外放风.“说,你跟那个女孩是怎么回事,你把她办了?”大夫语无伦次地说“刚谈朋友,没办什么事”我操起桌上的笔筒,给他脑袋来了一下“钩肩搭背的招摇过市,还敢说没办,还不承认,还他妈嘴硬,她是你这个混蛋随便办的吗?”我说一句敲他脑袋一下,他抱着头象狗一样呜咽着蹲在地上。
我从小就极端的自私,绝不允许别人碰我心爱的东西,一旦碰了我就会火冒三丈,大发脾气.成年后也是如此,对有些事变的非常霸道.就这事而言,实际上打这个家伙毫无道理,唯一的道理就是我心里还有她,打他的理由就是妒忌心.男人内心的妒忌是个疯狂的恶魔,它被关在心灵的深处,一旦释放出来,会让人无法控制.
我说“给他做个体检”两人迅速扒掉他裤子,我用笔筒拨拉着那挂黑不溜秋的器官说“你这家伙小的跟花生米似的,也有想法,也能干坏事,我给你骟了吧”我举起笔筒捣了下去,我哥们推了我一下,捣偏了,笔筒重重地捣在他小肚子上.他一声惨叫.哥们说“杀人不过头点地,别过分了”他抢下笔筒把我推了出去.我听见里面在做思想工作:“你他他妈离那女孩远点,别招灾惹祸,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我笑了,心中的压抑烦闷一扫而光,有种射完精后的畅快.我说“走了,去桑拿,哥给你们每人发个小姐”我躺在桑拿舒适的床上,听着隔壁嘿哟嘿哟的呻吟声,心想人就是那么简单,如果说爱情的根本是性欲的话,那么这个桑拿浴里充满了爱情.
数日后的一天,我从健身房出来,看见几个未接电话,便回了一个,听到对方是个女人,随口就问那位,对方连珠炮似的喊了起来“是我你听不出来,你这混蛋一年多死到那里去了,别跟我说你在外地,你就在石家庄,你现在正很意洋洋的,走出活动中心”我抬头看见前女友站在对面的马路边上,我走过去一把把她揽进怀里,她挣扎着,“别这样,让人看见多不好”“看吧,我们给他们表演现场直播”我把她塞进车里.去了宾馆.
一小时后她枕着我的胳膊,用手捏往我的鼻子,“别睡,说说你这一年死到那里去了”我抽出胳膊,说了声“大西北”便转过身睡着了.睡醒一觉窗外天色以黑,我发现她盘腿坐在床上看着我.眼圈红红的,我问“你怎么了”她说“你心里明白,我要结婚了,但不是跟你,你要能放过我,我会非常感谢”我本想调侃但什么也说不出来,我穿好衣服,“走咱俩吃饭去”她坐在床上没动,我知道她在等待我的承诺.我说“我再也不捣蛋了”她苦涩的笑了“你不想再来一次”我说“留给你未来的丈夫吧”我们去了那家红焖羊肉,她弄了碗羊肉说“我从没见你吃过,今天你给我吃了”我什么也没说,直接把羊肉吞进了胃里.站起来象吃错了药,晃晃悠悠的走了.胃里的羊肉翻起一阵阵膻气味,让我忍不住吐了.我又找了个饭店喝了好多酒.那晚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夜.后来再也没见过她,只听朋友说她和那个医生结婚了,生了个女儿.据说长的很象我.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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