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善游说,现在叫外交。虽说舞台不一样,但其本质是一样的。
在某种场合,有时也类似于现在的保媒拉纤。成与不成,双方对其都会心存感激。
这些都是跟着老祖宗学的,其杰出代表当首推战国时期的苏秦和张仪(据说是鬼谷子的学生,鬼谷子是谁已不好考证了,传说很多)。这两位老先生可以说都是靠嘴皮子混饭吃的(当然,肚里确实有货),到后来也就销声匿迹了,只记的苏秦曾被嫂子冷落过,潦倒得不行。所以才有了后来的发奋图强,悬梁刺骨的故事就出自此君。
两位老先生确实有一套嘴皮子上的功夫,把死的说成活的好象不太可能。但要把活的说成死的却是不费多少力气的——挂了六国的相印,谁不害怕?所以就肆无忌惮了,纵横捭阖,今天他要搞合纵,明天他又要搞连横。从中也不知坑了多少黄金(那时侯其实就是黄铜,搁到现在值不了几个钱),吃了多少回扣,谁也说不清楚。君王爱好,老百姓也没办法。这些人都是战略家,出谋划策可以,带兵打仗却是不行的。
历史发展到今天,我才发现,苏秦张仪其实也是徒有其名。与现在的有些领导同志相比,也只有哭鼻子的份。苏张玩游说,靠的是才学和谋略,有人愿意听,否则也混不下去。而我们现在的有些领导同志玩的却是纯口才,不一定非要肚子里有多少东西。客套话自然是不少,内涵并不多。很多时候,连自己也不一定能说服得了。但往往就是这样,在台上也要讲的眉飞色舞,唾沫星子四溅,全然不顾台下的情绪——幸亏下面都在睡觉,不听到掌声是不会醒的。要不然,还不把会场淹了?
暂且就让他讲吧,等散了会,我们再讲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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