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我的一首诗歌
(2009-09-28 07:2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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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诗歌黑夜曙光流浪父子朱韬枢金钰卡夫卡杂谈 |
感动我的一首诗歌
我去过不同的教会。不同教会所唱的诗歌,风格有很大的不同。
以智利人为主的教会,诗歌内容特别简单,甚至比很多儿歌都简单,就那么几句,脑子再不好的人,唱两遍都能记住。音乐节奏感极强,旋律极其欢快,非站起来唱,舞之蹈之不可。
以非裔为主的教会,诗歌内容稍微复杂一点,不是一两遍就能记住的。节奏也很欢快,但没有智利人的欢快,唱的时候能够坐得住,不过站起来舞之蹈之也绝对不能算夸张。
华人教会的诗歌,和前面两种完全不同。诗歌内容极其复杂,连续用心去唱一个月之后,如果能丢开诗歌歌本而记住一首歌的内容,在记忆力方面完全可以判为超人。节奏一般都很舒缓平和,旋律深沉,鲜有欢快的。有些诗歌也可以站起来唱,但可以舞之蹈之的不多。
前两种教会诗歌,让人很释放,很轻松。在享受欢乐中感谢赞美主。但对华人来说,内容似乎显得肤浅,唱多了觉得很不过瘾。华人的诗歌,长篇大论,以说理见长,一首歌决心要把一个道理讲透,层层递进,越讲越深。
最近唱了一首诗歌,《我躺卧在溪水旁》,词作者朱韬枢(Titus Chu),曲作者金钰(Yu Jin)。这是一首少有的感动我的诗歌,唱的时候,我的心变得柔软,我的眼泪几乎要流出来了。
我感到诗人在作诗的时候,心无旁骛,把他的一腔情感毫无保留地倾倒在诗歌里,如同膏油浇灌。诗人来到主面前,把自己完全敞开,尽情倾诉,任由感情自由地流淌。诗歌内容丰富,感情饱满,深沉,丰沛。
这首诗歌展现了理想中的父子关系。父亲既是慈祥的长者,又是权威的君王。儿子既完全信赖父亲,又在爱里毫无惧怕。父亲愿意倾听,儿子愿意倾诉。有多少儿子肯把心事说给父亲?有多少儿子会向父亲倾诉痛苦?至少我作为儿子,几乎完全做不到这一点。我与父亲,和卡夫卡《致父亲》中描述的一样紧张。这紧张不是剑拔弩张式的,而是一种难以沟通的僵硬。
我希望我和儿子能建立一种不同于父亲和我那样父子关系的关系。我的父亲不善于表达情感,在我的记忆中,我从未从他那里得到过一次拥抱或亲吻。雪夜捕鸟是他留给我的最温馨最美好的回忆,也许因为这样的回忆太稀缺了,以至于30多年过去了,我回忆起来还特别清晰,也倍感珍贵。他对我的管教很严,经常罚跪,但几乎从不和我讲道理。现在我有儿子了。儿子和我每天都要hug
and
kiss。当儿子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用他的后脑勺蹭我的脖子时,那种幸福感无与伦比。我简直不能理解传统父亲那严厉的做法,对于父亲,对于儿子,都是一种巨大的损失。
附录:【我躺臥在溪水旁】
(一)我躺臥在溪水旁,思念祢又是如何在天上;
祢那慈愛的心常是憂傷,祢那柔細的心腸常失望。
為何祢許我失喪,卻又來把我尋回祢胸膛?
為何祢帶領我經歷黑夜,卻又是露出一線的曙光?
哦,願我能分享祢憂傷,好叫我不再任意去流蕩!
哦,願我聯於祢柔細心腸,好叫祢不要再失望!
哦,願祢那慈憐的所是,藉著愛湧流流經我全人!
哦,願祢心頭的深切盼望,藉著我能得以流淌!
(二)我踟躕眾山之間,艱困於無窮無盡的峻崖;
所見盡是叫我戰抖險阻,卻有祢藍天之上的光芒。
在那裏有祢寶座,寶座上祢的榮臉在發光;
祢慈愛的面容藉光顯出,帶著祢堅定不變的心腸。
哦,為何祢依舊在天上,卻讓祢兒女在地上流浪?
哦,為何祢滿帶祢的愛憐,卻忍受他們的淚眼?
哦,為何祢好像這樣近,卻又是說不出來的遙遠?
是要我交通於祢的苦難,來匹配祢寶座榮臉?
(三)哦,求祢快快回來,顯於我一生切切的盼望!
哦,求祢顯現於祢的榮臉,好叫我也能夠改變形狀!
哦,願祢顯祢榮美,來滿足我渴慕祢的心腸!
哦,願祢發出祢愛的光輝,來滿足我在愛裏的渴望!
哦,願我能見祢所是,好叫我完全與祢是一樣!
哦,願我是能被提在空中,飛騰著同祢看地上!
哦,願我與祢同來作王,同踐踏地上罪惡與死亡!
哦,願祢與我同顯榮耀裏,同見證這愛的堅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