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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春秋》第26卷(中)原文译注

(2012-09-08 10:4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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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分类: 《吕氏春秋》26卷详解

《吕氏春秋》第26卷(中)

上农
【原文】
三曰:古先圣王之所以导其民者,先务於农。民农非徒为地利也,贵其志也。民农则朴,朴则易用,易用则边境安,主位尊。民农则重,重则少私义,少私义则公法立,力专一。民农则其产复,其产复则重徙,重徙则死处而无二虑。舍本而事末则不令,不令则不可以守,不可以战。民舍本而事末则其产约,其产约则轻迁徙,轻迁徙则国家有患皆有远志,无有居心。民舍本而事末则好智,好智则多诈,多诈则巧法令,以是为非,以非为是。后稷曰:“所以务耕织者,以为本教也。”是故天子亲率诸侯耕帝藉田,大夫士皆有功业。是故当时之务,农不见于国,以教民尊地产也,后妃率九嫔蚕於郊,桑於公田,是以春秋冬夏皆有麻枲丝茧之功,以力妇教也。是故丈夫不织而衣,妇人不耕而食,男女贸功以长生,此圣人之制也。故敬时爱日,非老不休,非疾不息,非死不舍。上田夫食九人,下田夫食五人,可以益,不可以损。一人治之,十人食之,六畜皆在其中矣。此大任地之道也。故当时之务,不兴土功,不作师徒,庶人不冠弁、娶妻、嫁女、享祀,不酒醴聚众;农不上闻,不敢私藉於庸。为害於时也。然后制野禁。苟非同姓,农不出御,女不外嫁,以安农也。野禁有五:地未辟易,不操麻,不出粪;齿年未长,不敢为园囿;量力不足,不敢渠地而耕;农不敢行贾;不敢为异事。为害於时也。然后制四时之禁:山不敢伐材下木,泽人不敢灰僇,缳网罝罦不敢出於门,罛罟不敢入於渊,泽非舟虞不敢缘名。为害其时也。若民不力田,墨乃家畜。国家难治,三疑乃极。是谓背本反则,失毁其国。凡民自七尺以上,属诸三官:农攻粟,工攻器,贾攻货。时事不共,是谓大凶。夺之以土功,是谓稽,不绝忧唯,必丧其秕;夺之以水事,是谓籥,丧以继乐,四邻来虚;夺之以兵事,是谓厉,祸因胥岁,不举铚艾。数夺民时,大饥乃来。野有寝耒,或谈或歌,旦则有昏,丧粟甚多。皆知其末,莫知其本真。

【译文】
    古代圣王引导他的百姓的方法,首先是致力于农业。使百姓从事农业,不仅是为了地理的出产,而且是为了陶冶他们的心志,持重就会很少私下发表议论,很少私下发表议论,国家的法制就能确立,民力就能专一。百姓从事农业家产就繁多,家产繁多就会害怕迁徙,害怕迁徙就会老死故乡而没有别的考虑。百姓舍弃农业而从事工商就会不昕从命令,不昕从命令就不能依靠他们防守,不能依靠他们攻战。百姓舍弃农业从事工商家产就简单,家产简单就会随意迁徙,随意迁徙,国家遭遇患难就会都想远走高飞,没有安居之心。百姓舍弃农业从事工商,就会喜好耍弄智谋,喜好耍弄智谋行为就诡诈多端,行为诡诈多端就会在法令上耍机巧,把对的说威错的,把错的说成对的。

    后稷说;“所以要致力于耕织,是因为这是教化的根本。”因此天子亲自率领诸侯耕种籍田,大夫,士也都有各自的职事。正当农事大忙的时候,农民不得在都邑出现,以此教育他们重视田地里的生产。后妃率领九嫔到郊外养蚕,到公田采桑,因而一年四季都有绩麻缫丝等事情要做,以此来尽力于对妇女的教化。所以男子不织布却有衣穿,妇女不种田却有饭吃,男女交换劳动所得以维持生活。这是圣人的法度。

    所以,要慎守农时,爱惜光阴,不是年老不得停止劳作,不是患病不得休息,不到死日不得弃舍农事。种上等田地,每个农夫要供养九个人,种下等田地,每个农夫要供养五个人,供养的人数只能增加,不能减少。总之,一个人种田,要供十个人消费,饲养的各种家畜都包括在这一要求之内,可以折合计算。这是充分利用土地的方法。

    所以,正当农事大忙的时候,不要大兴土木,不要进行战争。平民如果不是加冠、娶妻,嫁女,祭祀,就不得摆酒聚会。农民如果不是名字通于官府,就不得私自雇人代耕。因为这些事都妨害农时。如果不是因为同姓的缘故,男子就不得从外地娶妻,女子也不得出嫁到外地,以便使农民安居一地。然后要规定关于乡野的禁令。乡野的禁令有五条:土地尚未整治,不得绩麻,不得扫除污秽;未上年纪,不得从事园囿中的劳动;估计力量不足,不得扩大耕地,农民不得经商,不得去做其他的事情。因为这些事都妨害农时。还要规定各个季节的禁令:不到适当季节,山中不得伐木取材,水泽地区不得烧灰割草,捕取鸟兽的罗网不得带出门外,鱼网不得下水,不是主管舟船的官员不得借口行船。因为这些事都妨害农时。如果百姓不尽力于农耕,就投收他们的家产。因为不这样做,农、工、商就会互相仿效,国家难予以理就会达到极点。这就叫做背离根本,违反法则,就会导致国家的丧亡毁灭。

    凡是百姓,自成年以上,就分别归属于农,工、商三种职业。农民生产粮食,工匠制作器物,商人经营货物。举措与农时不相适应,这叫做不祥之至。以大兴土木侵夺农时,叫做“延误”,百姓就会忧思不断,田里一定连税谷也收不到。以治理水患侵夺农时,叫做“浸泡”,悲丧就会继欢乐之后来到,四方邻国就会来侵害。用进行战争侵夺农时,叫做“虐害”,灾祸就会终年不断,根本不用开镰收割。连续侵夺百姓农时,严重的饥荒就会发生。田中到处是闲置的农具,农民有的闲谈,有的唱歌,早上看是如此,到傍晚仍照旧。农民人人无心劳动,损失的粮食必定很多。人们看到了这种现象,却没有谁知道重农这个根本。

任地
【原文】
四曰:后稷曰:子能以窐为突乎?子能藏其恶而揖之以阴乎?子能使吾士靖而甽浴士乎?子能使保湿安地而处乎?子能使雚夷毋淫乎?子能使子之野尽为泠风乎?子能使藁数节而茎坚乎?子能使穗大而坚均乎?子能使粟圜而薄糠乎?子能使米多沃而食之强乎?无之若何?凡耕之大方:力者欲柔,柔者欲力;息者欲劳,劳者欲息;棘者欲肥,肥者欲棘;急者欲缓,缓者欲急;湿者欲燥,燥者欲湿。上田弃亩,下田弃甽。五耕五耨,必审以尽。其深殖之度,阴土必得。大草不生,又无螟蜮。今兹美禾,来兹美麦。是以六尺之耜,所以成亩也;其博八寸,所以成甽也;耨柄尺,此其度也;其耨六寸,所以间稼也。地可使肥,又可使棘。人肥必以泽,使苗坚而地隙;人耨必以旱,使地肥而土缓。草諯大月。冬至后五旬七日,菖始生。菖者,百草之先生者也。於是始耕。孟夏之昔,杀三叶而获大麦。日至,苦菜死而资生,而树麻与菽。此告民地宝尽死。凡草生藏,日中出,犭希首生而麦无叶,而从事於蓄藏。此告民究也。五时见生而树生,见死而获死。天下时,地生财,不与民谋。有年瘗土,无年瘗土。无失民时,无使之治下。知贫富利器,皆时至而作,渴时而止。是以老弱之力可尽起,其用日半,其功可使倍。不知事者,时未至而逆之,时既往而慕之,当时而薄之,使其民而郄之。民既郄,乃以良时慕,此从事之下也。操事则苦。不知高下,民乃逾处。种稑禾不为稑,种重禾不为重,是以粟少而失功。

【译文】
    后稷说:“你能把洼地改造成高地吗?你能把劣土除掉而代之以湿润的土吗? 你能使土地状况合宜并用垄沟排水吗? 你能使籽种播得深浅适度并在土里保持湿润吗? 你能使田里的杂草不滋长蔓延吗? 你能使你的田地吹遍和风吗?你能使谷物节多而茎秆坚挺吗? 你能使庄稼穗大而且坚实均匀吗? 你能使籽粒饱满麸皮又薄吗? 你能使谷米油性大吃着有咬劲吗?

    这些应该怎样做到呢?

    耕作的大原则是:刚硬的土地要使它柔和些,柔和的土地要使它刚硬些,休闲的土地要频种,频种的土地要休耕,贫瘠的土地要使它肥沃,过肥的土地耍使它贫瘠些,坚实的土地要使它疏松些,疏松的土地要使它坚实些,过湿的土地要使它干燥些,干燥的土地要使它湿润些。高处的田地,不要把庄稼种在田垄上,低洼的田地,不要把庄稼种在垄构里。播种之前耕五次,播种之后锄五次,一定要做得仔细彻底。耕种的深度,以见到湿土为准。这样,田垦就不生杂草,又没有各种害虫。今年种谷子,就收好谷子,明年种麦子,就收好麦子。

    耜的长度六尺,是为了用来测定田垄的宽窄,它的刃宽八寸,是为了用来挖出标准的垄沟。锄的柄长一尺,这是作物行距的标准;它的刃宽六寸,这是为了便于间苗。土地,可以使它肥沃,也可以使它贫瘠。耕地一定要趁混润,这样可使土中有空隙,苗根扎得牢固;锄地一定要在旱时,这样可使地表疏松,保持土壤肥力。

    草类到十月就要枯萎。冬至以看五十七天,菖蒲开始萌生。菖蒲是百草中最先萌生的。这时开始耕地。四月下旬,荠、葶苈、菥萁枯死,这时就要收获大麦。夏至,苦菜枯死,蒺藜长出,这时就要种植麻和小豆。这是告诉人们种地的宝贵时节已到尽头。秋分,猾首生出,谷子黄熟,这时就要进行收打蓄藏。这是告诉人们一年的农事已毕。百草的生死可作农事活动的依据。一年四季,见到某种草类出生,就要种植应在选时萌生的作物,见到某种草类桔死,就要收获正当这时成熟的作物。

    上天降四时,土地生财富,这是自然之道,不同下民商量的。丰收要祭祀土神,欠收也要祭祀土神。不要使百姓丧失农时,不要使他们做蠢事。要使民众懂得致富之道,做到时令一到就行动,时令结束就停止。这样连老弱的力量都可以完垒调动起来,收到事半功倍之效。

    不懂农事的人,农时未到就提前行动,农时已过思念不已,而正当农时却叉毫不在意,役使百姓而延误农时。已经把百姓的农时延误了,事后却又因此对大好时光思念不已。这是管理农事最愚笨的方法。这样就会把事情办坏。不知怎样做是高明,怎样做是愚笨,百姓就会苟且偷安。种早庄稼不象个早庄稼,种晚庄稼不象个晓庄稼,因而收的粮食甚少,没有什么成效。

注解:上农

三曰:

古先圣王之所以导其民者,先务于农。民农非徒为地利也,贵其志也。

民农则朴,朴则易用,易用则边境安,主位尊。尊,重也。○次“易用”,旧本脱“用”

字,据《御览》七十七补,《亢仓子·农道》篇作“易用则边境安,安则主位尊”,又多“安则”二

字。民农则重,重则少私义,○“重”,《亢仓子》作“童”,亦如《大戴》之《王言》篇

与《家语》“童”、“重”互异也。少私义则公法立,力专一。民农则其产复,○《御

览》“复”作“厚”,《亢仓子》作“複”,下并同。其产复则重徙,重徙则死其处处,居。

而无二虑。民舍本而事末则不令,令,善。不令则不可以守,不可以战。战,攻。

民舍本而事末则其产约,其产约则轻迁徙,轻迁徙则国家有患,皆有远志,

无有居心。居,安也。民舍本而事末则好智,好智则多诈,多诈则巧法令,巧,

读如巧智之巧。○《亢仓子》有“巧法令则”四字在下句首。以是为非以非为是。

后稷曰:“所以务耕织者,以为本教也。”是故天子亲率诸侯耕帝籍田,

大夫、士皆有功业。《传》曰“王耕一发,班三之,庶人终于千亩”,故曰“皆有功业”也。

○“皆有功业”,《亢仓子》作“第有功级”。注“一发”,《周语》作“一墢”,此作“发”,讹。

韦昭注:“一墢,一耜之发也。”玩注意,似《亢仓子》本是。是故当时之务,农不见于国,

当启蛰耕农之务,农民不见于国都也。《孟春纪》曰“王布农事,命田舍东郊”,故农民不得见于国

也。以教民尊地产也。地产,嘉谷也。后妃率九嫔蚕于郊,桑于公田。是以春秋

冬夏皆有麻枲丝茧之功,以力妇教也。力,任其力、效其功也。○《亢仓子》作“劝人

力妇教也”。是故丈夫不织而衣,妇人不耕而食,男女贸功以长生,贸,易也。○

“以长生”,《亢仓子》作“资相为业”。此圣人之制也。制,法也。故敬时爱日,非老

不休,休,止也。非疾不息,非死不舍。舍,置也。

上田夫食九人,下田夫食五人,可以益,不可以损。损,减也。一人治之,

十人食之,六畜皆在其中矣。此大任地之道也。故当时之务,不兴土功,不

作师徒,庶人不冠弁、弁,鹿皮冠。《诗》云“冠弁如星”。○冠弁不见《诗考》,恐是字误。

娶妻、嫁女、享祀,不酒醴聚众,《礼》“取妇之家,三日不举乐;嫁女之家,三日不绝

烛”,故不以酒醴聚众也。农不上闻,不敢私籍于庸,为害于时也。然后制野禁,

苟非同姓,苟,诚也。农不出御,御妻也。女不外嫁,以安农也。异姓之女不出闾邑

而嫁也。野禁有五:地未辟易,不操麻,不出粪;出犹捐也。齿年未长,不敢为

园囿;量力不足,不敢渠地而耕;渠,沟也。农不敢行守其疆亩也。贾,不敢为异

事。异犹他也。为害于时也。然后制四时之禁:山不敢伐材下木,伐,斫也。泽人

不敢灰僇,烧灰不以时多僇。缳网罝罦不敢出于门,缳罟不敢入于渊,罟,兽罟也。

《诗》云“肃肃兔罝”。罟,鱼罟也。《诗》云“施罛■■,鳣鲔发发”。泽非舟虞,不敢缘

名。为害其时也。舟虞,主舟官。若民不力田,墨乃家畜。

国家难治,三疑乃极,○义未详。是谓背本反则,则,法也。失毁其国。凡民

自七尺以上,属诸三官。三官,农、工、贾也。农攻粟,工攻器,贾攻货。攻,治

也。时事不共,是谓大凶。夺之以土功,是谓稽,不绝忧唯,必丧其秕。夺之

以水事,是谓稽,丧以继乐,继,续也。四邻来虚。夺之以兵事,是谓厉,祸厉,

摩也。因胥岁,不举铚艾。数夺民时,大饥乃来。野有寝耒,或谈或歌,旦则

有昏,丧粟甚多。皆知其末,莫知其本真。不敏也。○三字疑亦正文。

任地

四曰:

后稷曰:子能以窐为突乎?窐,容污,下也。突,理出,丰高也。子能藏其恶而

揖之以阴乎?阴犹润泽也。子能使吾士靖而甽浴士乎?“士”当作“土”。○古“士”、

“土”间亦通用。子能使保湿安地而处乎?子能使雚夷毋淫乎?淫,延生也。子能使

子之野尽为泠风乎?泠风,和风,所以成谷也。子能使■数节而茎坚乎?子能使穗

大而坚均乎?《诗》云:“实发实秀,实坚实好。”此之谓也。子能使粟圜而薄糠乎?子

能使米多沃而食之强乎?无之若何?

凡耕之大方:力者欲柔,柔者欲力;息者欲劳,劳者欲息;棘者欲肥,

肥者欲棘;棘,羸瘠也。《诗》云“棘人之栾栾”,言羸瘠也。土亦有瘠土。急者欲缓,缓

者欲急;急者,谓强垆刚土也,故欲缓。缓者,谓沙堧弱土也,故欲急。和二者之中,乃能殖谷。

湿者欲燥,燥者欲湿。湿,谓下湿近污泉,故欲燥。燥,谓高明暵干,故欲湿。不燥不湿,取

其中适,乃成黍稷也。上田弃亩,下田弃甽。五耕五耨,必审以尽。其深殖之度,

阴土必得,大草不生,草,秽也。又无螟蜮。“蜮”,或作“螣”。食心曰螟,食叶曰蜮。

兖州谓蜮为螣,音相近也。○惠氏栋云:“‘蜮’,当为‘■’。”今兹美禾,来兹美麦。兹,

年也。是以六尺之耜,所以成亩也;其博八寸,所以成甽也;耜六尺,其刃广八寸。

古者以耜耕,广六尺为亩,三尺为甽,辽西之人谓之“■”也。○《周礼》“广尺深尺曰■”,此云

“三尺”,黄东发谓于正文不合。其言曰:“耜者,今之犁,广六尺,旋转以耕土,其块彼此相向,

亦广六尺,而成一疄,此之谓亩。而百步为亩,总亩之四围总名。‘其博八寸,所以成甽’者,犁头

之刃,逐块随刃而起,其长竟亩,其起而空之处与刃同其阔,此之谓甽。”案此所云,则与《周礼》

相近。“■”,字书无考。耨柄尺,此其度也;度,制也。其耨六寸,所以间稼也。耨,

所以耘苗也。刃广六寸,所以入苗间也。地可使肥,又可使棘。人肥必以泽,地耕熟则肥,

肥即得谷多,不则瘠,瘠则得谷少,故曰“可使”也。人肥则颜色润译。使苗坚而地隙;人耨

必以旱,使地肥而土缓。缓,柔也。

草諯大月。大月,孟冬月也。冬至后五旬七日,菖始生。菖,菖蒲,水草也,冬至

后五十七日而挺生。菖者,百草之先生者也。于是始耕。《传》曰“土发而耕”,此之谓

也。孟夏之昔,杀三叶而获大麦。昔,终也。三叶,荠、亭历、菥蓂也,是月之季枯死,大

麦熟而可获。大麦,旋麦也。○《初学记》二十七引《吕氏》“孟夏之山百谷三叶而获大麦”。日至,

苦菜死而资生,菜名也。○“资”疑即“薋”蒺藜也。而树麻与菽,树,种也。菽,豆也。

此告民地宝尽死。凡草生藏日中出,狶首生而麦无叶,凡草,庶草也。日中,春分

也。众草生而出也。狶首,草名也,至其生时,麦无叶,皆成熟也。而从事于蓄藏,藏之于仓也。

此告民究也。究,毕也。刈麦毕也。五时见生而树生,见死而获死。五时,五行生杀

之时也。见生,谓春夏种稼而生也。见死,谓秋冬获刈收死者也。天下时,地生财,不与民

谋。天降四时,地出稼穑,自然之道也,故曰“不与民谋”。

有年瘗土,无年瘗土。祭土日瘗。年,谷也。有谷祭土,报其功也。无谷祭土,禳其神

也。○“禳”,旧作“让”,讹,赵改正。无失民时,无使之治下。知贫富利器,皆时

至而作,渴时而止。利用之器,有其时而为之,无其时而止之。是以老弱之力可尽起,

○《亢仓子》作“可使尽起”。其用日半,其功可使倍。一辟曰倍。○注“一辟”疑是“一

倍”。不知事者,时未至而逆之,时既往而慕之,慕,思也。当时而薄之,薄,轻

也,言不重时也。“薄”或作“怠”。使其民而郄之。郄,逆之也。民既郄,乃以良时慕,

此从事之下也。操事则苦,不知高下,民乃逾处。种稑禾不为稑,种重禾不

为重,晚种早熟为稑,早种晚熟为重。《诗》云:“黍稷重稑,稙穉菽麦。”此之谓也。是以粟

少而失功。不当其时,故粟少也。食之少气力,故曰“少而矢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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