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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春秋》第26卷(下)原文译注

(2012-09-08 10:4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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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分类: 《吕氏春秋》26卷详解

《吕氏春秋》第26卷(下)

辩土
【原文】
五曰:凡耕之道,必始於垆,为其寡泽而后枯。必厚其靹,为其唯厚而及。饱者{艹纴}之,坚者耕之,泽其靹而后之。上田则被其处,下田则尽其污。无与三盗任地。夫四序参发,大甽小亩,为青鱼胠,苗若直猎,地窃之也。既种而无行,耕而不长,则苗相窃也。弗除则芜,除之则虚,则草窃之也。故去此三盗者,而后粟可多也。所谓今之耕也营而无获者,其蚤者先时,晚者不及时,寒暑不节,稼乃多菑。实其为亩也,高而危则泽夺,陂则埒,见风则亻厥,高培则拔,寒则雕,热则脩,一时而五六死,故不能为来。不俱生而俱死,虚稼先死,众盗乃窃,望之似有馀,就之则虚。农夫知其田之易也,不知其稼之疏而不适也;知其田之际也,不知其稼居地之虚也。不除则芜,除之则虚,此事之伤也。故亩欲广以平,甽欲小以深,下得阴,上得阳,然后咸生。稼欲生於尘而殖於坚者。慎其种,勿使数,亦无使疏。於其施土,无使不足,亦无使有馀。熟有耰也,必务其培,其耰也植,植者其生也必先。其施土也均,均者其生也必坚。是以亩广以平则不丧本。茎生於地者,五分之以地。茎生有行,故速长;弱不相害;故速大。衡行必得,纵行必术。正其行,通其风,夬心中央,帅为泠风。苗,其弱也欲孤,其长也欲相与居,其熟也欲相扶。是故三以为族,乃多粟。凡禾之患,不俱生而俱死。是以先生者美米,后生者为秕。是故其耨也,长其兄而去其弟。树肥无使扶疏,树墝不欲专生而族居。肥而扶疏则多秕,墝而专居则多死。不知稼者,其耨也,去其兄而养其弟,不收其粟而收其秕。上下不安,则禾多死。厚土则孽不通,薄土则蕃轓而不发。垆埴冥色,刚土柔种,免耕杀匿,使农事得。

【译文】
    耕地的原则是:一定要从垆土开始,因为这种土水分少,干土层厚。一定要把柔润的地放到后面耕,因为这种土即使拖延一下也还来得及耕。水分饱和的土地要缓耕,坚硬的土地要立即耕,柔润的土地要放在一边推迟耕。高处的土地耕后要把地面耙平,低湿的土地首先要把积水排净。不要让“三盗”和自己一起使用土地。四时依次出现,是和农事相参验的。有些人田畦做得太窄,垄沟做得太宽,田畦看上去就象一条条被困在地上的青鱼,上面的禾苗长得象兽颈上的鬃毛,这是地盗,地把苗侵吞了。庄稼种下去却密密麻麻地没有行列,尽力耕耘也难以长大
,这是苗盗,苗与苗相互侵吞了。不除杂草地就要荒芜,清除杂草又会弄活苗根,这是草盗,草把苗侵吞了。所以必须除掉这三盗,然后才能多打粮食。

    当今有些人从事农耕,尽力经营却没有收获,这是因为他们行动早的先于农时,行动迟的赶不上农时,四季的劳作不合时节,所以庄稼多遭灾害。他们修治田哇,修得又高又陡,这样水分就容易散失;畦坡过于斜险,畦面就容易倾塌。庄稼种在这样的田畦上,遇风就会倒伏,培土过高就会连根拔出,天气冷一点就会凋零,天气热一点就会枯萎。同时有五六种致死的途径,所以不可能有好收成。庄稼不同时出土,却同时成熟。现在根虚活的提前死掉,于是地盗、苗盗、草盗就会发生。这种庄稼,远望似乎长势很旺,走近一看,原来没有什么籽实。农夫只知道他的田地已经整过,却不知道他的庄稼过于稀疏,密度不够,只知道他的田地已经管过,却不知道他的庄稼在地里扎根不牢。杂草不除,土地就要荒芜;清除杂草,又会弄活苗根。这是农事的大害。

    所以,田畦应该又宽又平,垄沟应该又小又深。这样,庄稼下得水分,上得阳光,才能苗全苗壮。庄稼应在细软的土中萌发,而在坚实的土中生长。播种一定要小心,不要使它过密,也不要使它过稀。在覆土盖种方面,不要使土不足,也不要使土过厚。这件事要仔细去做,一定要在盖种的土上多下功夫。盖种的土要打得细碎,细碎了庄稼出苗就一定快}盖种的土要撒得均匀,均匀了庄稼扎根就一定牢。所以,田哇又宽又平,就能使庄稼根部不受损害。禾苗生于畦中,把田畦均分为五分。禾苗出土成行,所以迅速生长;小时互不妨害,所以发育很快。横行一
定要恰当,纵行一定要端直。要使行列端正,和风通畅,一定注意疏通田地的中心,使田中到处吹到和风。禾苗幼小时以独生为宜,长起来以后应靠拢在一起,成熟时应互相依扶。禾苗三四株长成一簇,就能多打粮食。

    农作物的难处,在于尽管不同时出苗,时令一到却要同时死去。所以先出土的结粒就好,后出土的就多是秕子。因此,锄草问苗的时候,要安养先生的牡苗,去掉后生的弱苗。在肥沃的土地上种植,不要种得过稀而使庄橡疯长;在贫瘠的土地上种植,不要种得过密而使庄稼挤在一起。土地肥沃庄稼又长势过旺,秕子就会结得多,土地贫瘠庄稼叉挤在一起,禾苗就会死得多。不会种田的人,他们间苗时,去掉先生的壮苗而留下后生的弱苗,结果收不到粮食而只能收些秕子。对禾苗和土地都处理不当,庄稼就会大量死亡。覆土过厚,萌芽就钻不出地面;覆土过薄,种子就会遭到闭锢而不能发芽。

    垆土埴土颜色发暗,这些刚硬的土地要使它软熟以后再种,要勤加翻耕以消灭宿草害虫,使农事活动进行得得当。

审时
【原文】
六曰:凡农之道,厚之为宝。斩木不时,不折必穗;稼就而不获,必遇天菑。夫稼,为之者人也,生之者地也,养之者天也。是以人稼之容足,耨之容耨,据之容手。此之谓耕道。是以得时之禾,长秱长穗,大本而茎杀,疏穖而穗大,其粟圆而薄糠,其米多沃而食之强。如此者不风。先时者,茎叶带芒以短衡,穗钜而芳夺,秮米而不香。后时者,茎叶带芒而末衡,穗阅而青零,多秕而不满。得时之黍,芒茎而徼下,穗芒以长,抟米而薄糠,舂之易,而食之不噮而香。如此者不饴。先时者,大本而华,茎杀而不遂,叶藁短穗。后时者。小茎而麻长。短穗而厚糠,小米钳而不香。得时之稻,大本而茎葆,长秱疏穖。穗如马尾,大粒无芒,抟米而薄糠,舂之易而食之香。如此者不益。先时者,本大而茎叶格对,短秱短穗,多秕厚糠,薄米多芒。后时者,纤茎而不滋,厚糠多秕,<广走>辟米,不得恃定熟,卬天而死。得时之麻,必芒以长,疏节而色阳,小本而茎坚,厚枲以均,后熟多荣,日夜分复生。如此者不蝗。得时之菽,长茎而短足,其荚二七以为族,多枝数节,竞叶蕃实,大菽则圆,小菽则抟以芳,称之重,食之息以香,如此者不虫。先时者,必长以蔓,浮叶疏节,小荚不实。后时者,短茎疏节,本虚不实。得时之麦,秱长而颈黑,二七以为行,而服薄<禾羔>而赤色,称之重,食之致香以息,使人肌泽且有力。如此者不蚼蛆。先时者,暑雨未至,胕动蚼蛆而多疾,其次羊以节。后时者,弱苗而穗苍狼,薄色而美芒。是故得时之穗兴,失时之稼约。茎相若,称之,得时者重,粟之多。量粟相若而舂之,得时者多米。量米相若而食之,得时者忍饥。是故得时之稼,其臭香,其味甘,其气章,百日食之,耳目聪明,心意睿智,四卫变强,<歹凶>气不入,身无苛殃。黄帝曰:“四时之不正也,正五谷而已矣。”

【译文】
    农作的原则,以笃守天时最为重要。伐木不顺应天时,木材不是折断就是弯曲。庄稼熟了不及时收获,一定会遭到天灾。庄稼,种它的是人,生它的是地,养它的是天。所以播种要使田问放得下脚,锄地要使田问伸得进锄,收摘要使田间插得进手。这叫做耕作之道。

    因此,种得适时的谷子,穗的总梗长,穗子也长,根部发达,秸秆较矮,谷码疏落,各粒圆而皮薄,米有油性,吃着有咬共,这样的谷子,籽粒不因刮风而散落。种得过早的谷子,秸秆和叶子上布i蔫细毛,穗子总梗短,穗子犬但子房脱落,米容易变味,又没有香气。种得过迟的谷子,秸秆和叶子布满细毛,总梗短,谷穗尖而颜色发青,秕子多,籽粒不饱满。

    种得适时的黍子,秸秆布满细毛,底部不出枝权,米粒圆而外皮薄,舂起来容易,吃起来香而不腻。这样的黍子,做出饭来不易变味。种得过早的黍子,根部发达,植株阔大,秸秆低矮而不荣畅,叶子肥厚,穗子短小。种得过晚的黍子,茎秆又细又小,穗子短,棘皮厚,米粒小而颜色发黑,又没有香气。

    种得适时的稻子,根部发达,茎秆丛生,总梗长,谷码稀,穗子象马尾,籽粒大,稻芒少,米粒圆,糠皮薄,舂起来容易,吃起来香。这样的稻子,吃着适口。种得过早的稻子,根部发达,秸秆和叶子挤在一起,总梗和穗予短,秕子多,糠皮厚,籽粒少而稻芒多。种得过晚的稻子,秸秆细又不分蘖,糠皮厚,秕子多。籽粒不实,等不到成熟,就仰首朝天枯死。

    种得适时的麻,必定带有细毛而且较长,茎节稀疏,色泽鲜亮,根部小但茎秆坚实,纤维又厚又均匀,成熟晚的开花多,到了秋分麻果累累。这样的麻不招蝗虫。

    种得适时的豆子,分枝长而总干短,豆荚二七成为一簇。分枝多,举节密,叶子繁茂,籽实盛多,大豆籽粒滚圆,小豆籽粒鼓胀,而且有香气,称起来重,吃起来有嚼头而且很香。这样的豆子不着虫。种得过早的豆子,一定长得过长而且爬蔓,叶子虚弱,茎节稀疏,豆荚小又不长粒。种得过晚的豆予,分枝短,茎节稀,根子弱,不长粒。

    种得适时的小麦,总梗长,穗子深绿,麦粒二七排成一行,麦壳薄,麦粒颜色发红,称起来重,吃起来特别香而且有嚼头,使人肌肤润泽而且有力。这样的麦子不生蚼蛆。种得过早的麦子,夏雨没到就发生病虫害,麦粒又瘦又小。种得太晚的麦子,麦苗弱,穗子发青,颜色暗,只是麦芒长得好。

    所以,种植适时的庄稼就兴旺高产,种植不适时的庄稼就衰弱低产。种法不同,茎秆数量相等,称一称,种植适时的分量重;脱了粒,种植适时的打粮多。同样多的粮食,舂出米来,种植适时的出米多。同样多的米,做出饭来,种植适时的吃了禁饿。所以,种植适时的庄稼,它的气昧香,它的味道美,它的咬劲大。吃上一百天,就能耳聪目明,心神清爽,四肢强健,邪气不入,不生灾病。黄帝说;“四时之气不正,只要使所吃五谷纯正就可以了。”   

注解;五曰:

凡耕之道,必始于垆,垆,埴垆地也。为其寡泽而后枯;言土燥湿也。

湿下疑当有一字。必厚其靹,厚,深也。靹,音义缺。为其唯厚而及。“■”

或作之,坚者耕之,泽梁仲子云:“‘■’,疑即‘■’字。《集韵》饱,或

从缶”■,音义并缺。其靹而后之;上田则被其处,下田则尽其污。无与三盗

任地:夫四序参发,大甽小亩,为青鱼胠,苗若直猎,地窃之也。既种而无

行,耕而不长,则苗相窃也。弗除则芜,芜,秽也。除之则虚,虚,动稼根。则草

窃之也。故去此三盗者,而后粟可多也。

所谓今之耕也,营而无获者。或作。其早者先时,晚者不及时,

寒暑不节,稼乃多菑实。其为亩也,高而危则泽夺,陂则埒,见风则

仆也。高培则拔,培田侧也。寒则雕,雕,不实也。热则修,修,长也。一时而五六死,

故不能为来。来丕成也。不俱生而俱死,虚稼先死,虚,根不实。众盗乃窃。望之

似有余,就之则虚。虚,不颖不栗。《诗》云实颖实栗,有邰家室也。农夫知其田之

易也,易,治也。易,读如易纲之易也。易纲,梁仲子疑是易畴。不知其稼之疏

而不适也;疏,希也,不中适也。知其田之际也,不知其稼居地之虚也。虚,亦希也。

不除则芜,除之则虚,此事之伤也。伤,败也。故亩欲广以平,甽欲小以深,

孙云:李善注《文选》王元长《策秀才文》清甽泠风引此今案:

是,《亢仓子》作“■欲深以端。下得阴,阴,湿也。上得阳,阳,日也。然后咸生。咸,

皆也。

稼欲生于尘,而殖于坚者。殖,长也。慎其种,勿使数,亦无使疏。于其

施土,无使不足,土,壤也。亦无使有余。余犹多也。熟有耰也,耰,覆种也。必务

其培。其耰也植,植者其生也必先。先犹速也。其施土也均,均者其生也必坚。

坚,好也。是以亩广以平则不丧本,本,根也。茎生于地者五分之以地。分,别也。

茎生有行,故速长;弱不相害,故速大。速,疾也。衡行必得,纵行必术。正

其行,通其风,行,行列也。夬心中央,帅为泠风。夬,决也。心于苗中央。帅,率也。

啸泠风以摇长之也。或作使《选》注引作夬必中央,师为泠风,又引注云必于

苗中央,师师然肃泠风以摇长也。苗其弱也欲孤,弱,小也。苗始生小时,欲得其孤特疏数适

中则茂好也。其长也欲相与居,言相依植,不偃仆。旧本无字,又注作相依助不僵

,皆讹脱,今据《齐民要术》所引补正。《亢仓子》亦有字。《要术》

今案《亢仓》作,与此同。与此同。其熟也欲相扶。扶,相扶持,不可伤折也。《齐民

要术》作相扶持,不伤折,此亦衍二字。是故三以为族,乃多粟。族,聚也。《亢仓

子》作稼乃多谷

凡禾之患,不俱生而俱死。是以先生者美米,后生者为秕。秕,不成粟也。

是故其耨也,长其兄而去其弟。养大杀小。树肥无使扶疏,树不欲专生而族

居。专,独也。肥而扶疏则多秕,根扇迫也。而专居则多死。专,独。不能自荫润其

根,故多枯死也。不知稼者,其耨也去其兄而养其弟,杀其大者,养其小者也。不收其

粟而收其秕,上下不安则禾多死,旧本,下字脱,并依《亢仓子》

补正。厚土则孽不通,壤深不能自达,故多孽死也。薄土则蕃轓而不发。垆埴冥色,

刚土柔种,免耕杀匿,使农事得。

审时

六曰:

凡农之道,厚之为宝。斩木不时,不折折犹坚也。必穗;稼就而不获,获,

得也。必遇天灾。灾,害也。夫稼为之者人也,为,治也 生之者地也,养之者天也。

是以人稼之容足,耨之容耨,据之容手。谓根苗疏数之间也。《亢仓子》作耨之容

耰,耘之容手。此之谓耕道。

是以得时之禾,长秱长穗,大本而茎杀,或作。本,根也。茎稍小,

鼠尾桑条谷也。疏穖而穗大,穖,禾穗果羸也。其粟圆而薄糠,圆,丰满也。薄糠,言米大

也。其米多沃而食之强。强,有势力也。如此者不风。风,落也。先时者,茎叶带芒

以短衡,穗巨而芳夺,秮米而不香。或作字。后时者,茎叶带芒而末

衡,旧校云:“‘一作案:《亢仓子》作小茎。穗阅而青零,青零,未

熟而先落。○“,《亢仓子》作。多秕而不满。满,成也。

得时之黍,芒茎而徼下,穗芒以长,《亢仓》下有字。抟米而薄

糠,舂之易,而食之不噮而香。香,美也。噮,读如厌之。如此者不饴。《御

览》八百四十二作“■”。窃疑上注读如厌之■”当在此句下。据《御览》,噮音北县切,决不

当读也。先时者,大本而华,茎杀而不遂,遂,长。叶短穗。○“,《御览》

。后时者,小茎而麻长,短穗而厚糠,小米钳而不香。小米故厚糠也。

米钳,《御览》作米令,注云令,新也

得时之稻,大本而茎葆,长秱疏穖,穗如马尾,大粒无芒,抟米而薄糠,

舂之易而食之香。如此者不益。益,息也。旧校云:“‘一作案:《御

览》八百三十九作“■”。注益,息也,义亦难晓。先时者,本大而茎叶格对,对,等

也。短秱穗,多秕厚糠,薄米多芒。后时者,纤茎而不滋,厚糠多秕,辟米,

不得恃辟,小也。或作《御览》无“■”字,字书无考,下作辟米不大,注

辟小二字,正文得恃及注恃或作待皆无。定熟,卬而死。

得时之麻,必芒以长,疏节而色阳,小本而茎坚,厚枲均,后熟多荣,

日夜分复生。如此者不蝗。蝗虫不食麻节也。

得时之菽,长茎而短足,其荚二七以为族,多枝数节,竞叶蕃实,二七,

十四实也。○“旧讹作“■”,今从《初学记》、《御览》改,下讹作,亦并改。大菽

则圆,小菽则抟以芳,称之重,食之息以香。如此者不虫。虫不啮其荚芒也。先

时者,必长以蔓,浮叶疏节,小荚不实。后时者,短茎疏节,本虚不实。

得时之麦,秱而颈黑,二七以为行,而服,薄而赤色,称之重,食之

致香以息,使人肌或作。泽且有力。如此者不蚼蛆。先时者,暑雨

未至,或作。胕动,蚼蛆而多疾,胕动,病心。胕,读如疛。洪氏亮吉《汉

魏音》引此注云:胕读如疛。案:,音同,知”“本一字也。今本

,误,从旧本改正。《亢仓》胕动胕肿。其次羊以节。后时者,弱苗而

穗苍狼,案:苍狼,青色也。在竹曰苍筤,在天曰仓浪,在水曰沧浪,字异而义皆

同。薄色而美芒。

是故得时之稼兴,兴,昌也。失时之稼约。约,青病也。茎相若称之,得时者

重,粟之多。量粟相若而舂之,得时者多米。量米相若而食之,旧校云:

以为食得时者忍饥。忍犹能也。能,耐也。是故得时之稼,其臭香,其味甘,

其气章,气,力也。章,盛也。百日食之,百日食之者,食之百日也。耳目聪明,心

意睿智,睿,明也。四卫变强,四卫,四枝也。气不入,身无苛殃。苛,病。殃,咎。

黄帝曰:四时之不正也,正五谷而已矣。五谷正时,食之无病,故曰正五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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