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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说潘金莲,以一棵草的姿势贴近生活

(2011-07-05 19:3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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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说一说潘金莲           
http://ctc.qzs.qq.com/ac/b.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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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想看《金梅瓶》的原著,但是去了几次书店,贵的很。又碍于一个女人买“黄色"书籍,怕落外人笑话,竟过了激情燃烧的岁月,还没有一睹心中的“真神”。说来说去,无非里面对性描写的直接,裸露,用我的眼光看,说它下流也不为过。但是我想一本书的源远流长绝对与它的“低俗”无关,它里面一定有别样的东西或气质。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猜测之中,它就有了几分神秘。

     承蒙吴大作家所赠,送我这本《新说金梅瓶》,也感谢吴大作家给我的留墨和鼓励。通过他的书,我对这个故事的来龙去脉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也是很清晰的了解了,所以我就瞎说一点我的想法和感受。

     首先说一个作家写一本书一定是带有个人的观点的。个人的观点直接主宰了这本书的价值导向,吴作家是把它放在经济学的框架里,

把所有的人际交往的目的是为了“赚钱”这一宗旨,把人物性格分析的淋漓尽致,毫不留情。由此想到吴作家改行做生意一定击败比尔盖茨的。当然事实也就如此,西门庆的原始积累完全依靠女人,没有他一个个老婆,就没有他的发迹。当然这也得靠运气不是吗?你再有能耐,没有女人缠你,你怎么办?所以西门庆是一个走狗屎运的人。什么样的人会走狗屎运呢

      1.生的潇洒。西门庆绝对是一个美男子。而“美”绝对是有用的,现在人说美男子是绣花枕头,有一点吃不到葡萄的味道。当然美人都是危险品,这个也没有争议,但在这里不在讨论之列。

      2.保持一贯的优雅。这样的优雅多半是虚伪的,有目的的,但是时间长了,就可能达到目的。不过我看出了西门庆也的确是一个不错的男人,他的优雅也不是装出来的。在历史里,他是一个反面人物,但是反面人物身上还是有优点的,否则,他不可能成为“人物”。

     我不想说作品的本身,也不说西门庆这个人。我就说潘金莲。

     潘金莲是一个耳熟能详的淫妇,所以这个女人一直站在人们的口水里,死了也不得安身。然而她是不是真正的“淫”呢?书里也明确交待了当时的社会风气———男盗女娼已经成为了社会的主流,那是一个精神散落的空挡期,作为一个社会最底层的女子,她不可能想到别的,吴作家一针见血的指出:她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生存。是啊,一个人如果连生存都无法持续,还谈什么尊严?意义何在?在那个男尊女卑的时代里,她怎么可能一如现代的女子有一份正当的职业养活自己?不能!所以只能依附男人,所以男人就不把女人当人,西门庆娶了六个老婆,还在外面玩人无数。

      潘金莲本是一般大户人家的丫鬟,生的极其美艳,于是男主人想占有她-----这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她有反抗的能力和成本吗?没有!但是女主人发现了,男主人惧内,又不想失去潘金莲,于是把她嫁给了租住在他家里的武大郎。看看,男人的阴暗心理,是不是比风场里女人的身体肮脏多了呢?

      武大郎配的上潘金莲吗?有才?有貌、有爱心?一样也没有!想一想她的命运,我觉得心疼,她没有能力为自己做主啊。而武大郎和潘金莲之所以能够走进历史舞台,无非因为武松!打虎英雄,又去了梁山反朝廷,样样大事情。牛逼的不得了啊。如果没有武松,他武大郎算个什么东西?而潘金莲又怎么可能被人闲话千年?

     嫁给了武大郎,她会开心吗?而且时刻要应付男主人,时刻被两个猥琐的男人揉捏,她会快乐吗?也许她无法说出内心的感受,也没有地方申诉自己的彷徨无助。

     于是西门庆出现了,西门庆主动进攻,遇到这样的情况,没有人不动摇的,因为她的贞操已经被剥夺的一点不剩了,而为了武大郎守什么贞操已经很可笑了。于是两下比较:

     1,西门庆帅,武大郎就不说了。

     2.西门庆有钱,武大郎卖烧饼的。

     3.在性方面,西门庆的经验可以打倒一百个武大郎。

     感情的天平很快倾斜。几经周折,她嫁给了西门庆做了五太太。以后的生活和大多数小说写的就差不多了,女人多了,自然勾心斗角的,她一个没有背景,没有经济后台的人如履薄冰。于是想靠性来拉拢西门庆-----自己的丈夫!甚至喝他的尿,想一想,何等心酸,只是害怕被他冷落,被他抛弃。设身处地地想啊,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西门庆的六个老婆里,除了大老婆,个个不干不净的。不公平的历史把所有的污垢扣在了她一个人头上,不知道她该笑还是该哭?

                   

 

                     一棵草的姿势贴近生活
 
 一棵草就这样走进了夜色:有一些慌张,有一些浅浅的绿把低垂的慈悲举了起来。怎样的情怀才可能在一棵草里从容地打开自己?是否阅尽万千春色?是否历经一崖秋寒?是否在一路上冷暖自知?而对一袭冷月再不置一词?
    在一棵草的面前,我屈膝或傲慢都出自一种积习已久的主观。如同在一种感情面前,多说一字都是错。然而总有一个时刻,总有万物交合出的一种声音打通心灵的桥梁:我和一棵草心无芥蒂地站在月光里!
    时常觉得,我就是一棵草,匆匆来世,来不及选择好自己的位置:在路边,就在一条人迹稀少的路边,走过的人不多,但还是担心被他人踩上一脚。他踩上的时候,我疼痛一次,而后一如从前在月光里袒露一段卑微,一段自傲,一段忧伤里衔接的两个季节。
    当我沉静下来,文字就很自觉地打开这个小村庄。这一刻,我是万物呼吸里的一棵植物,我是迷失在村口的一只小狗,我也是因为一颗露水而无法成眠的一只小虫。我是那所有的一切,没有卑微,心怀善意。
     走出村庄已成一段奢望如玄月般缀在梦尖上。而风雨季节,一棵草反复被劝说:外面的土壤没有理解你的根系,只有我知你灵魂的冷暖。于是我留下,留存青黄相接的命运里,留在年年瘦弱的期待里。
     “草民”,这个词语源远流长,在人有了等级制度的时候,这个词语就出现了。它是社会底层人的称呼和被称呼。见官,见皇帝都自称草民。“草民”-----如同草一样的民众,如同草一样的卑微,如同草一样的生死轮回。而这个词语总是被自己热爱的,如同我爱自己一样,以一棵草的情怀爱我自己的。
     这时候我轻轻地敲打出一些文字,窗外的植物在七月里疯长,包括田里的植物,包括花草树木,包括一切正在呼吸的万事万物。而我并不是脱离了生活,我时刻和生活紧扣在一起。我的孩子就在我身边,看小说的他时时嬉笑着。这就是生活的本来面目,一些小小的欢喜,一些不动声色的成长。
     因为是草民,因为没有人关注一棵草的足迹,我总是在夜色里放纵自己,爱了,恨了,破败不堪或优雅从容。或者在某一个空间把叶子探出去,惹一段红尘,惹一段是非,惹一段伤痕----这些,在不被关心的时候都是从容的。
     有许多时候,被雨雪淹没,被流言拔起了根来,再重重地跌进夜色里。我想生命的绿是在内心里,有足够的耐心看村庄里的人事变幻,人情冷暖。有足够的慈悲承受生命的暗哑,就够了。
 
                               ---------2011年7月4日 09:5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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