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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落成泥:之七,我的高中:之二

(2011-06-23 14: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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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2.那是蓝色的风

 

  整整歇了三个月了,我的寂寞和空虚让一些人和事情有机可乘。突然地,我在有些人眼前成了魔鬼,糟糕的人,我自己默许了这样的状态,比如我可以在一个人的面前闭上自己的破嘴,但是我的嫉妒,不,不是嫉妒,这世界上还没有人让我嫉妒的。最好的修饰是忧伤,让我想一次次飞蛾扑火。我想我必须写文字了,只有在文字里我才是清新的,我才可以看清楚事情的面目,诚恳地审视我自己。

    今天是2011年6月23日,很凉快,上午去了朋友家,下午心情就好了。难道我是一个小女人吗?是,本身就是,而且脆弱,无聊,悲观。我是想把林子从我的生命里彻底开出,可是作为一部自传的文字而已,是必须忠实于生活的。我想到最后,我就不必专门写他了,这样也不错。

    这段时间,我特别讨厌我自己,无聊,无事生非,无所事事,无法无天。我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也许我本身就是一个低俗的女人,有强烈的报复心,有一钱不值的自尊心。一个网友说我的自尊心特别强,他觉得特别好玩,呵呵,原来自尊心是用来玩的呢。

    在别人的眼里,诗人是高贵的,懂的自爱。我很轻易就解决了这个问题----我本来就不是诗人,其实根本就不是,所以我有理由如泼妇一样生活,我愿意,谁他妈的管得着?问题是我居然有了名气,昨天去妇联,我说出了我的名字,她们说:“啊,原来你就是那个作家啊!”我自己骂了一句:我呸,屁个作家!我觉得人有了名气不是什么好事情,而且她们根本不知道什么人才可以被成为作家的。

    看看,又写飞了,如同我和别人聊天一样,上一句,下一句,能伺候我的网友都是牛逼的了,余秀华给你们敬礼了。

     言归正传吧,前面的都是热身。

    我回家对爸爸说“爸,我要去上学,我已经和学校的校长说好了!”我爸爸肯定是吃惊的了,我也懒得描写他的表情了,也或者我忘记了,也或者他的表情藏在皮肤下面的。我妈说如果把病治好了,就让我读大学,我有些小小的期待,但是觉得不太现实,结果病没有好一点点,去了一趟北京而已。晕了两趟车而已。

   从北京回来,我的心空了,我看看自己的中考成绩,觉得这就是事实,毕竟没有时间写作文,没有时间把题目做完,能这样,我他妈的知足吧。我是一个没有理想的人,没有人生规划,呵呵,某网友对我的教育完全无效,我是现代的庄子呢。那时候有一种无名的恐慌,前途黑漆漆一片,我就只想到了读书,为什么想读书,我却不知道了,哈哈,也许,可能,潜意识里我就是一个好色之徒,起码在学校可以认识一些男生,唉哟,我该怎么办,现在全天下都知道我对男人的喜好,我喜欢投怀送抱,我喜欢......我想不出来了。我说去看心理医生,没有钱啊,我想我的欲望持续不了几年了,老了就好了。有欲望说明我身体健康!晕,又写飞了。

     好学校我不敢想,我也担心我去了跟不上,而且按我的分数,不好意思去找好学校,于是去了石牌高中。石牌高中离家近一点,我感觉不错。于是一个人屁颠屁颠地到了石牌,又七问八问找到了学校,我的口齿不清,不过关键时候我的脑子清晰,这就够了。

     当时的校长姓刘,我直接找到他,很直接地说:我的分差一点点,要求读书,并且不想多交钱,我的个神啊,无知者无畏,天知道我那时候怎么那么牛逼,简直不是请求而是胁迫了,而且理直气壮的。后来我的书没有读好,觉得真正对不起我那一天的表现了。刘校长居然同意了,我想命运在这个时刻一定给了他一个小小的耳语,让他答应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孩子。

     下面,进入细节吧,我最讨厌细节描写了,如同我对一个人说了我爱你,还要亲嘴,拥抱什么的。而且过去了那么多年,我记得的细节不一定可靠。如果按我这时候的理解,我不知道有多大的出入呢。管它呢,如同我进了林子家和他喝酒,现在他却说我“破门而入,欲行不轨”,他说的不客观,他的门没有破,我进去了,呵呵。

    读书是好事情,父母是开明的,有这样的父母是让人愉快的。爸爸去了一趟学校,和校长谈好了一些事情,包括:一,我在学校生病,发生意外,学校不管。二:我不能参加高考,大学不收残疾人。

    这两条等于没有说,我在学校生病自然是要回家的,大学我根本没有信心去考。所以我成了学校一个没有学籍的学生,不过后来他们给我搞了一个,叫“陈红玉”,不知道是谁的名字,驴头不对马嘴。这个名字恶心死我了,后来没有参加高考,就没有用上。

    九月就这么来了,每次写到“九月”我的心就瓦蓝一片,自然就想到了海子,我认识并且疯狂地喜欢海子,是从他的诗歌《九月》开始的,当时王运用的一篇评论让我一下子就陷进去了。不过这是以后好多年的事情了,应该是2001年,我上高中的时候是1994年。

   被父亲用自行车驮到了学校。从我家到学校有20公里,我应该是有一点紧张,有一点激动,有一点兴奋,有一点被命运握住的温暖。我想我的脸上一定有一种我已经忘记了的光彩,幼稚的,也是张扬的,甚至是一种决心----我想做一个好学生,一个纯粹的人,是的,我觉得我以前是不纯粹的,有太多的顾虑,太多的做作。我很讨厌做作的人,可是我一直是这样的人,自己恶心一回吧。

    石牌高中的大门向东开的,可是我的方向错位,一直把它当成向北,前天去了一次,还是把它当成向北,在心里就是把她扭不过来,如同对一个人的看法,一开始的定位,往后就难以改变了。那一天校门的墙头飘着彩旗,色彩给人以温暖。一些热闹来自于声音,同样也来自于色彩,鲜艳的色彩打通人的直觉,深沉的色彩打通人的心扉和回忆。我应该怎样描写才是恰如其分呢----彩旗飘飘,艳阳高照(记不起是不是艳阳高照了),气温不高,晕,我突然想起我写过一部石牌高中的小说,但是小说有虚构的成分,不宜于此。起风没有呢?好像没有。但是天空是蓝的,很低的蓝,伸手可掬的蓝。

    进了校门,呵呵,我先把方位转一下,不然我的描写一定乱七八糟。南边是一个操场-----现在还是操场,不过在操场的南边新建了一栋教学楼。前天上去找宋老师,看了一下,很不错。相对的,就是门的北边了,是一栋老办公楼-----现在还在。办公楼的后面是教学楼----现在也还在。办公楼前的宝塔树也还在,真好。

     先分的是寝室,很旧的四间房子。有一个小小的院子,我们寝室里四张床,都是上下两层的。我最害怕的是和别人一起睡,到现在我也害怕这个,不知道为什么。除了我儿子,任何人和我在一起,我都害怕,睡不着。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习惯,还是一种心理。别说孩子的爸爸了,这样的折磨搞了我一年,生了孩子,直接让他另外睡了,就是我妈妈,我也害怕,睡不着。

    爸爸把我安顿好就回去了,我要做的事情是克服自己害怕生人的心理,鬼才知道啊,自己那么牛逼地来找校长要读书,真正要接触人的时候就不行了。我想了很久没有把这个问题想清楚,是不是当我需要什么时候的时候,体内自动克服了自卑。但是在日常生活里,零零碎碎的,我就掩饰不了自己了。

    幸运的是我一个人一张床,这样就多了一点愉快。我的个郁闷啊,这个寝室里,我就记得一个人了。而且忘记了她的名字,只记得她的样子了。

    哦,这当儿我想起来她是姓薛的,脸上有许多肉,就是人们所说的婴儿肉吧。她老是把头发扎成一种韩式的发型(这是今天的说法,那个时候知道韩式发型的都不是人)。就是头发上层扎一个,连到下层再扎一个。而且上层总是扎上一朵花。走路也一弹一弹的,有一种不显山露水的招风。

    其他的人我好象记不住了,我的神那,如果让我住男生寝室,我一定把所有的人名都记住了。或者反过来,如果我本身就是一个男生,我一定把所有的女生都记住了。为什么记不住呢?一是可能没有多一点的来往,二是我本身就不在意人际交往(直说是与女生的交往吧),我这人一无是处,要命的就只有诚实了。

    其实这也是一个简单的过程,至于铺床叠被摆好鞋子,如果用常人的思维就可以解决了。心情好时,就有一点诗情画意,心情不好,就扯蛋扯蛋的了。

    今天是六月二十四号,天气依然凉爽。看了一下钟祥论坛,心里只出现了一个字:操!关于这个字的美好愿望和延伸意义,本小姐在第一章已做出明确的解释,此不多说了。现在我才真正的让人不敢接近,一个心胸阴暗的女人。呵,我不在乎,老娘又不想用一副清纯的表情去勾引男人,如果我有魔法,一定把他干掉。不,杀人不合适,老子把他拴在云朵上,吓死他。

   寝室安排好了,就分班。我被分到了四班,一共四个班。我们的班主任姓刘,要命,我发誓前几年都记得他的名字,现在才忘记的。好奇怪,他是个男老师,我怎么会忘记一个男老师的名字呢?至于是不是一定姓刘,我也不敢肯定了。暂且让他先姓刘吧,我没有安排他跟我姓余,已经够伟大的了。

     教室在三楼,当然教学楼一共才三层楼。我从后门进教室,羞怯的无法迈步,就不想往前走了,于是就在后面找了一个位置,但是后面的都是男生,我又紧张,又觉得见了鬼,可是不想往前走了。那些男生看我憋得一脸通红,乐的很。要是现在我一定骂:乐你个球!可那是还没学到这个词。这时回过头去骂他们,等于意淫了一群毛没长齐的孩子,于德于法都是犯罪。

     但另一方面,我的心很踏实了,进了这个教室我就是这个教室的一员了。其它的就无所谓了。是的,心情很激动,也得安宁。

     那时刘老师站在讲台上,刘老师的个子不高,一米六左右吧,白白净净的,戴一副眼镜儿。他眼看一个女生忐忑不安,摇摇晃晃进了教室,她坚定又羞涩,心里便确实那是一个乱七八糟的女生。他让学生们都站起来,按高矮排位,于是那个女生就看不见了,她被结结实实地挡在了后面。编位的时候,她被编到了第一排。和一个叫徐静的女生同桌。好了,我终于想起我的班主任姓徐,不是姓刘。向徐老师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忘记的。从后面要把书搬到前面,徐老师来给我帮忙了,他这份细心又把后面的那一群男生惹得笑起来,我面红耳赤的逃到了前面。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讨厌那群讨厌的男生。

     同桌是徐静,一个长相普通,安安静静的女生。我喜欢这样的女孩,虽然我性格暴烈张扬,但是我喜欢和这样的女孩在一起。我们都不太爱说话,她是石牌街上的没有住校,吃饭回来嘴里总有一种咸菜的味道。和我说话的时候,我就有一点受不了,这对于胃部特别敏感的人来说,的确有一点不好受的。所以如果她刚回来,我就尽量避免和她说话,等她嘴里的气味消散的差不多了再和她讲话。可是这些生活里的小结并不影响我对一个人的喜欢,我们一直安静而快乐地同桌。

     我一直是个注重学习的人,这与我本身的性格有关。对于未知的探险永远让我保持着原始的热情,爱情为何让人着迷,是因为它本身就是一条完全陌生的路,你根本就不知道这条路上有着怎样的风景。我想到了又一种情景:如果历尽艰辛,被爱的那个人就是一团稀泥巴,那该怎样面对自己已经付出来情怀?爱情是不是和人生一样就只是一个过程呢?

     晕,我又扯到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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