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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作推荐  刘小川的“品中国文人”系列

(2010-03-20 23: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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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偶翻《小说界》2009年第6期,发现载有刘小川的“品中国文人系列”中的《王羲之》和《谢灵运》两篇,一拿起就放不下,于是又买了2010年1期,这期上又有刘的系列后续作品《王维》。今天上得网来一查,新浪网上一查,新浪文化读书上有他过往的系列作品,品读点评的古今文人有屈原、司马迁、司马相如、陶渊明、李白、杜甫、陆游、辛弃疾、李清照、曹雪芹、鲁迅。

    如其写杜甫:

 

    “唐代诗人中,有一个人好像一直是皱着眉头生活的,这个人名叫杜甫。他瘦而高,柱着一根拐杖,走路慢吞吞,活像人们形容的老朽。他的眼睛是向下的,有时还半闭着,看上去昏昏欲睡。这双眼睛却能看见普天下的倒霉事儿,好比观音菩萨能看见人间的苦难。所不同的,是观音菩萨法力无边,她能含着动人的微笑救苦救难,而杜甫,只能眉头紧锁,把无边的苦难写进他浩如烟海的诗作。

    他有一首诗,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开篇就说: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秋日里的天高云淡,杜甫不写诗。阴风刮起来了,灵感却随风而至。人霉水都磕牙,秋风欺负他,卷走屋上的三重茅草。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低者飘转沉塘坳。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

    杜甫真是霉到家了。成都这座草堂,全家人靠它遮风挡雨。秋风萧萧,小孩儿抢得茅草嘻嘻哈哈,他干瞪眼,“唇焦口燥呼不得”。茅草多半是化作柴火了。阴风方去,黑雨又来,多日失眠的老人雪上加霜。

    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

    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

    娇儿恶卧,老棉絮蹬出大窟窿。杜甫彻夜听漏雨,狼狈相可想而知。时值“安史之乱”,杜甫避乱于成都。长夜沾湿,忧家忧国,憔悴诗人盼天明。胸中的诗句源源流出,应和着、抵挡着欺负人的绵绵秋雨。结句陡起,喊出中国读书人的豪言壮语: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这首诗,堪称杜甫本人的素描,涵盖一生。

    此间他又写《楠树为风雨所拔叹》、《枯棕》、《病橘》等,单看诗名,已知心境。

    他是中国的苦难诗人,集个人、国家、民族的苦难于一身。

    依我看,苦难二字,比现实主义这类词汇更能抵达他。

    ……

    杜甫活了五九岁,却好像活了两百岁。他一生经历,几乎浓缩了个体生命所能经受的全部苦难。所幸他三十三岁前生活幸福,加上后来断断续续的好时光,总有两三年吧。他受苦受难二十余年。他是苦难的象征,令人联想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他享有诗圣的称号,他又是迎着苦难不低头的圣人。

    没人懂得他的内心世界。所有的努力,只是靠近他而已。

    唐朝那么多帝王,和他一比,份量都会减轻。他广大的慈悲,他永远的坚韧,他日月般闪耀的才华,使他成为全人类的共同财富。1962年,他诞辰一千二百五十周年,世界上许多国家都在隆重纪念。这使我想起近两年,雨果的生日,塞万提斯的生日,欧洲几百个城市纷纷举行各种活动缅怀伟人。而我们好像把杜甫忘了。希望在他一千三百年(2012)的诞辰日,全国都来纪念。

    纪念杜甫,记住苦难。

    冯至先生说得好,杜甫半生流离,却从未停止歌唱。我读杜诗的印象是:每到沉郁之处,就有一股力量令人昂起头来。这力量来自己孔子、屈原、司马迁……也来自广衺的大地,来自生机勃勃的山水、不屈不挠的民间。——毅然从军的老头,半夜离家的老妇,新婚送丈夫上前线的烈女子,都给了他力量。

    伟大的诗人在大地之上……

    想想他的那双脚吧,徒步不下十万里。

    想想他的眼睛,投向多少村落,多少带血的城郭。

    法国人爱戴雨果,是因为法国人懂得雨果。雨果写《悲惨世界》,写《巴黎圣母院》,写《海上劳工》,为劳苦大众呕心沥血。雨果八十岁生日,几百万巴黎市民从他窗下走过,向他致敬,为他祝福。法国人素质高,能充分理解他们的文化伟人,这一点,今天的中国人遥不可及。单看影视剧,皇帝像走马灯似的,龙袍龙椅龙床,太监与后妃,圣旨和下跪……为商业利益而刺激某些本已淡化的民族心理。李白杜甫,我们看不到。”

   

     刘小川在他《我为什么要品中国文人》一文中写到:

    古代大文人,几乎全是生存落差的产物。“落差”是在文人返身打量落差的时候显现为落差的。而打量意味着:持久而深入地看,看人事,看自然,看鬼神。“落差”是看出来的。

    深入地看,于是有了超越性,有了向上的生命形态。而深入的前提是能够深入,这里修身是关键:修道德之身,修审美之身,修悲悯之身。以白居易为例:他在京城做着高官,却能学杜甫细看普天下的受苦人,不惜得罪那么多的权贵,写出直接干政的《新乐府》、《秦中吟》。他投向那风雪中又冷又脏的卖炭翁的目光是多么深入。

    当古代文人写出他们的生命体验的时候,这体验就通向了任何人,将生命的强度带给任何人。而杰出艺术的获得有个前提:活得投入。活得投入的人才“有”生存之落差。陆游对唐琬长达六十年的怀念堪称范例。深切的怀念源自深度生存。

    古今人杰,没有一个是浅表性生存、活得嘻皮笑脸的。

    顺便提一句:眼下具有病毒特征的、嚷着要“娱乐天下”的浅表性生存快餐式生存,正迅速消耗着自身。我们日后要做的,只是跟踪残余病毒的转移。这情形如同西方的“后现代主义”趋于式微,“新历史主义”登场。

   

    要了解更多,强烈推荐一读他的系列作品。

    http://vip.book.sina.com.cn/book/catalog.php?book=606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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