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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太久 解放军女兵对越自卫反击战纪实(上)(2)

(2009-10-01 09:0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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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军史钩沉
罗布林卡是我在QQ上遇到的,当时她仍在某陆军医院服役,我的同时代人。在我眼里她也算美人儿,我仍存着她在布达拉宫前戎装的相片。几年前她被我拉到朋友社区,发了个名为《前线之旅--别开枪》的贴子,记录她赴老山前线的一件小事儿。文章写得不算好,不过那很象只沉重的记忆之手,拈住我那个蚕茧的丝头,又象是尘封的盖子被什么掀起一条缝,幽暗的深处幽暗的往事,纷纷活动对我说:我们是不是被尘封得太久,是不是到了放风的日子?从此开始我一发不可收拾,写下这个故事。

  我见过两只粉色的和淡黄色的蚕茧,而大部分的茧是白色平常的,好象人这一辈子,出彩的日子极少。只记得第一次看到彩色蚕茧的惊讶,是小学时养蚕结的茧,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至今都没忘记。是吧,出彩的日子都引人注目。然而其中一些却包含着艰辛和疼痛,疼痛到你不想也不敢想。悲剧这东西确实能给人带来美感,不然伟大的古希腊悲剧作家和他们的作品何以流传至今?不然为何有新编悲剧隆重上演?不然的话,我为什么要来讲这个故事?痛,竟也是美。

  我在南宁的朋友李桂生是个聪明而且健谈的人,六年前初冬的一个黄昏,一齐在他老爸家喝过酒吃过饺子对我说,姐夫也参加过对越作战的,不知道怎么搞的,回来人整个变了个样,以前人家是很爱说话的人哦。

  又有一次,在驰往成都的列车上和一个人聊天,不知怎么地,就说到我们都当过兵,然后就扯出对越作战的事儿。他说自己的部队最早调往前线,方向是云南,任务是打穿插。说仗打得很勇敢也很惨烈,最后全班剩他一个人,全连么,只剩下了二十来人。不过很快和赶上来的兄弟部队编在一起,重新投入了战斗。我注意到他说的时候,眉宇间拼出一个“川”字;声音压得很低;语句是那种不怎么连续,挺犹豫的样子,眼神飘浮不定。他给我的感觉是在忍疼揭一个伤口,他不得不轻轻揭。最后这个人在西安站下车。记得 那时也近黄昏,暮色和人流很快淹没了他的背影.

   而二十多年前,也是在火车上,我认识了冯鹏,一个梦想从事文学的陕西青年,他会填很不错的词。可惜他那些深情并壮怀激烈的词我并未保存下来。不过,十年前他因故在陕西汉中服刑,我曾打算探监来着。认识四年后的某一天,他在信里对我指点:为什么不把你记录的整理出来?那是绝好素材。其实当时我倒想搭上文学的列车。可是那时我没想过把它们做素材。比起死掉的人,活着已经不错。想起死去的人,活着也觉得不理 所当然,你还想要求更加多吗?

   和我网上的朋友“大哥”为战争有过泛泛讨论,没能达成一致。这或许因经历不同。当然不排除他属于巴顿式的类型,没有战争,他们会深感失去了存在价值。

   最后就是这个月十二号那天,电脑坏了,我回到电视机前在央视《人物》节日中知道了梁子这个女孩儿,是的,我喜欢把她这样的人叫做女孩儿--梁子是八六年老山前线唯一的战地女摄影记者--节目中显示了她身着军装和军人父亲的合影,从军装款式上,让我知道她和我是同时代人有相同的经历。当时她回答主持人“战场生还有什么感受”的话让我莞尔--梁子激动而且冲动,说话象打冲锋:“我为自己的勇敢而自豪!我感觉自己是个真正的人!”的确,她这话也没有错儿。然而后来她还是说:“从那以后,我就讨厌战争,听到有人说打仗,我就生气!”我立刻就喜欢上这个说话直来直去,性格像个男孩儿的女孩。

  没错,我觉得自己在那埸战争中也有自己的疼痛,虽然我未能损失一根毫毛,可我好象也从此变得少语了;关键是,我也和那位姐夫,和列车上那不知名的打穿插的士兵一样,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希望自己想那件事。这倒是为什么伟大的埃斯库罗斯?你为什么没激起我们的浪漫主义激情;你为什么没能激起我的英雄主义情怀?难道说,我们不是生在六十年代,看着《英雄儿女》长大的一代吗。

       (二)

不过,战争必得留给我们一些东西:它使我们有了“战友”而不是别的什么。他们和你一起在黑夜出发,一齐在紧张中赶赴战场;一齐挖掩体,一齐护着头听炮弹从头顶呼啸而过;年青的士兵们一齐用稚气的眼睛,突然间看到血的面孔,瞬间走过他们一生的残酷,一夜之间从孩子变成大人。你说,你能不记住他们和她们吗?

  现在,我常爱看那些满面稚气,背着书包出入校门才十五六岁的孩子们,出神回想当年和他们差不多一样大,经历却不相同的人们的往事。是的,你不会轻易忘掉他们:向华, 重庆兵,我的付副班长;小李子,郑州兵,在坑道里只和我们呆过一夜的男兵,记得他才十五岁;王利君,来自丹东,我的好朋友,当时和我分在同一个手术组;小赵,北京兵,我的好朋友,当时跟齐付院长当通信员;夏所长,总爱把我们叫做“娃娃”;李燕,四川兵,漂亮得像个明星,抬起伤员却像个男孩子一样舍命;北京兵刘大伟,我们都叫他油子兵,平时吊儿郎当,那会儿也不声不响只知老实干活儿的家伙;李管理员,我至今不知道他的名字,炮弹飞来总是拼命吹哨子通知大家最后一个进掩体的人;......好多的人,一下子真是不能说完。还有,我尊敬的首长们,如今都在哪里?唔,齐老头子,真是已经在2000年的某一天,离 开我们大伙而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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