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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面思考的积极力量(六)

(2024-12-13 11:57:51)
标签:

丁香催眠治疗

丁香焦点解决

焦点解决短期心理治疗

教育

欣爱公益心理工作室

分类: 焦点解决短期心理治疗技术心得

【巩义丁香焦点解决第22期学员坚持原创分享3262天】

 

负面思考的积极力量(六)

 

莫妮卡:他们虽然说过离婚,但我从来没有相信过。

西蒙:两年之后会是什么样子?他们两个已经离婚了,还是仍然在一起?

莫妮卡:不,不会离婚。

西蒙:怎么……?不离婚……?母亲会继续去协会吗?父亲会得心脏病吗?而母亲会得肝病吗?我认为,离婚也是可能的,比如说,通过一个人死亡的方式。会有人下决心去死吗?他的意思是“宁可这样死去”。

评论:这当然极其荒唐,虽然在这里做死亡想象的游戏。不过,会谈中的气氛是如此紧张,以至于那场有关协会的战斗——根据治疗师的直接体验——带着生存与死亡的战斗的意味。死亡也是一种分手的可能性,如果事件升级到了躯体的层面,而症状被赋予了权力工具的功能,那么就必须要考虑到这一点。谁先死去,谁就是胜者,因为被扔下的另一个人会带着永久的负罪感(至少人们的想象经常都是这样的)。

莫妮卡:哦,不。

史第尔林:还是可能的。某个人下了决心,他的意思是:我再也没有希望了。

父亲:(低着头,认可地)放弃。这事没指望了。

评论:父亲的反应表明,此处所谈及的死亡想象根本不是那么遥远的事。

(尴尬的沉默)

莫妮卡:(过了一会儿开始帮忙)我根本不觉得,现在的状况会持续下去。

史第尔林:但是如果就这样持续下去,躯体上的病痛也继续存在着,两个人都是这样,你父亲就会制造出一种危险的处境:要么心动过速,要么陷入愁苦,我们可以想象,无论是这种还是那种,身体都会垮掉。

西蒙:(对莫妮卡)你认为,谁会输?

史第尔林:谁宁可输……

西蒙:谁宁可输?也许没有会输,不是无论如何都得有人输的。

莫妮卡:我父亲……

史第尔林:你父亲,你觉得……他宁可输。

西蒙:我们假设,你父亲……就像他之前所说的:觉得自己没有指望了,或者死心了,或者类似的什么……我们假设,他真的这么做了,他确实认输了。那么,母亲会怎么办?她会有负罪感吗?她会说“要是我不去协会就好了”吗?

评论:处理黑色想象的最好方法就是去谈论它。如果治疗师也加入到遵守禁忌的队伍里,那么在某种情况下,这种避而不谈的策略就会被当事人赋予以下含义:这个话题是如何棘手,以至于治疗师都不敢触碰它。为了降低此类黑色的想象变成事实的可能性,最好的做法就是对其成为事实的条件进行实事求是的讨论。这是种被称为堵窟窿的技术,指的是试着去把能够想得到、具有破坏性的出路给堵上。

莫妮卡:我不认为,母亲会这么没心没肺,不停地往协会里跑,是为了置父亲于死地。

西蒙:比如说,如果父亲病得很严重,母亲会停止去协会吗?

莫妮卡:会的,大概吧。

西蒙:那他得给自己找出一种什么样的病呢?

莫妮卡:嗯,不知道。

史第尔林:那么,他现在的这个病够管用吗?如果他让这个病变得更厉害一些呢?或者他的病人变得更严重一些吗?

莫妮卡:要变得更糟糕一些。

史第尔林:要变得更糟糕一些。

西蒙:随便什么病,比如说,他卧床不起,或者……

父亲:我有一次过生日,我现在还记得,这让我太太做出了很大很大的牺牲。她没有去协会,而是待在家里。我不断听她说,这是她所做出的最大的牺牲。

西蒙:(对莫妮卡)对于父亲来说,协会这件事非常重要。

史第尔林:嗯,嗯。

莫妮卡:是的。

史第尔林:她多长时间去协会一次?也就是……要么是我,要么是协会?

西蒙:对于父亲来说,什么是更糟糕的?是母亲去协会呢?还是母亲给自己搞了个男朋友?或者,协会就像是有了个男朋友?

评论:治疗师在这里提出了选择的可能性,这种可能性是当事人从自身的角度看不到的。它的目的是,引入另外一个差异和另外一个评价。新的可能性不再是“去协会”与“待在家里”之间的选择,而是“去协会”与“搞外遇”之间的选择?这样一来,对“去协会”的评价就会发生改变。

母亲:就是这么回事,嗯。

史第尔林:这要更糟糕。几个男朋友!

母亲:就是这个样子,好像我跟别人搞外遇了似的。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更糟糕?我不知道,如果我今天和某个人跑了,是不是会比现在更糟糕?更过分的事情也做不出来了。你最多能把我给胡乱枪杀了。我不知道。

评论:“胡乱枪杀”这句话看起来有些出格。它几乎不需要给予过多的解释,如果把它理解成是一种提示:提示着夫妻二人之间积聚起来的攻击的潜能,那么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史第尔林:您对此有什么解释吗?

母亲:我不知道……受伤的自尊。

史第尔林:(指向父亲,他正低着头坐在那儿,很显然在强忍着眼泪)他现在很受触动。这是令人痛苦的事情……

母亲:是,是,这是受伤的自尊。他想搞协会一下子,好让我从中退出来。因为我没有这么做,所以他就……(轻蔑的)“毁掉了”。

西蒙:(对父亲)您能解释一下吗?为什么协会对您太太来说这么重要?

评论:向先生询问太太的动机,这是治疗师试图重新获得中立的做法。中立的平衡看起来正在遭到破坏,因为先生所表现出来的情绪,对此刻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治疗师)来说,都显得有些不恰当。如果当治疗师感觉到自己偏向于夫妻二人中的某一方,那么毫无疑问,他已经失去了他的中立。显而易见,先生的反应是不合适的——这一印象的由来,与治疗师的干预是有关系的。治疗师通过把去协会的重要性与外遇的重要性相比较,就建构了一个语境,而在这个语境下,先生的反应就显得很荒谬。因此在(家庭的)公众视线里,先生被推挤到了防御的阵地上。对于发展一种长期的伙伴型的协调关系(既没有胜者也没有败者)来说,这不是个好的基础,特别是当涉及丢脸和自尊的时候。

父亲:能解释。

西蒙:为什么呢?

父亲:在那里,有很多对自己的丈夫置若罔闻的女人,他们的丈夫也在其他的协会里忙着,所以他们不会介意自己的太太在这个协会里活动,您知道的。所以,她们在协会里坐到晚上十点,也可能到十二点……但是这些女人的丈夫在其他方面很活跃,他们也都有自己的事情……但是我实际上只有她。

焦点技术的修习,与学友们同步坚持心得体验的分享,每天进步一小点,心理治疗与幸福的能力如毛发之生长,不见其长,日有所长。

美好的一天,感恩每一个遇见。亲们,上午好!

 

 

 

 

0二四年十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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