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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难舍情

(2022-11-08 15:08:34)
标签:

旅游

历史

文化

情感

娱乐

罗田的板栗,黄冈的萝卜,蔡甸的藕, 红安的苕,宜城的鸭蛋,鄂城的鳊鱼,梁子湖的螃蟹,秭归的桔橙……

家乡的石榴是入秋后难得的美味。从中医的角度来说,石榴入心、肝、肾、肺经,酸甘生津,有收敛的作用,可以敛住人体的津液,减少水分流失。干燥的秋季,吃它润燥、祛火。那么怎么挑选石榴才能甜而多汁,颗粒大、水分足?只需牢记以下三点。

1.看形状,挑有棱有角的石榴。虽然石榴的外观没啥区别,但仔细看可以发现有的石榴外观圆润,有的则略有棱角。建议大家选择有棱有角的石榴,皮薄肉更甜。圆形的石榴一般皮厚,果肉不易成熟,口感也会略酸涩。 

2.看颜色,挑黄皮石榴。石榴的颜色有红皮、青皮、黄皮,不少人在选择石榴时会选择红色的,认为越红越甜。其实,黄皮的石榴口感更清甜可口。 

3.看裂口,越开越成熟。每个石榴底部都会有裂纹,呈菊花状,我们可以从底部裂纹的裂开程度观察石榴的成熟度。一般而言,越是成熟的石榴,底部裂口会越大,这样的石榴水分充足,口感香甜。反之,不够成熟的石榴底部则处于闭合的状态,里面的果肉会呈透明色,口感酸涩。 买来的石榴,怎么剥呢?按照下面这三步操作可以轻松剥皮,果肉分离。

1.底部开个口。在石榴的底部裂纹处横切几刀,然后轻轻地将石榴的皮盖拿掉。 

2.顺边划一划。接着顺着石榴内部的白色隔膜,用水果刀分瓣划开。 

3.倒扣敲一敲。用手轻轻掰开,让隔膜与果肉分离,撕去白色隔膜,然后取一个碗,将石榴倒扣在上面,拿勺子敲几下石榴,果肉就自动脱落了。 石榴虽好,但一次不能吃得太多,因为容易上火,建议每人每天吃半个即可。另外,吃完后立即漱口,因为剥石榴皮时会在手上染色,同样它也会把牙齿染色。容易便秘的人以及糖尿病患者不宜吃石榴。


难舍山村乡情

家乡山村变化不太大,山脊线还是那样平缓中有起落,高的山纵向东西,还是被一个个矮山包烘托着,隐于山脚的水沟还是犬牙交错着被水冲刷无数年的褐色石块。耳边还是老乡音,老人叫着我与许多乳名。讥诮取乐的人一起喝酒,喝高了就瞪着虎眼老子天下第一,再就打点小牌打发农闲,悠哉游哉。与乡亲呆上一两天,他们有好多陈年旧事向我抖搂,不需要插嘴,就毫不忌讳地把湾子里的是是非非拿出来评上一番。 

家乡地处山区,七老八十的父老乡亲过着自己的日子,从不奢望天上掉馅饼。乡亲站在地头,呆望那些沾满自己汗水的庄稼,对着说上几句话,在风中感受庄稼传递来的信息。看着心爱的菜苗,有没有收成无所谓,只要禾苗绿油油的看了舒服,就心安了。  大旱一般从山里起,山里缺水比丘陵平原更严重。水靠天然给,地靠人挑水浇,这在山民看来没什么可计较的,即使有一两个嘴长的要发点牢骚,那声音立马被山挡被风拽下来,如入泥土般沉寂。

清早,在村头,大老远地看到男人一个个后脑勺秃成了个葫芦,老远望去,谁都没有特点。秃是他们的共性,土,实,憨,闷,就成了他们着在身上的衣衫,很好辨认的。他们东一个西一个挑着水去浇地,肩上担子实,脚下步子沉。有浇完水又去挑的,有掮了个锄头回屋的,他们慢吞吞地在风里移动,似乎这田地间就是家,就是院子。他们累不累我不知道,倒是羡慕这些老人轻松劳动的情形,似乎那就是一种享受,日日面对心爱的庄稼,心里一定是甜甜的吧。  我来到养育了几辈人的古井。古井处于村西的塘角,顾名思义是水塘一角。从山洞里流出的清泉洁净无比,热天沁凉,冬天温和,是一村人每天必去的地方。这里曾经是村湾最热闹的地方,来来往往挑水的,肩挑水桶手挎竹篮的,挑着萝卜白菜或红薯来洗的。妇女们挎着个竹篮,篮里装着满满的替洗衣服,搓着,捶着,透着,拧着衣裳,说说笑笑,东家长西家短,水井旁无异于村里的舆论场。你还别说呢,井场是蛮有威慑力的,那些横的,野的,干过亏心事的还真怕这里,一般拣人少的中午与傍晚才敢到井边干活——古井交织着二百多号人的生产生活呢。  井建于何年何月没有文字记载,上年纪的人说,小时候听队长讲过,井是他们在职时建的。那些人都已作古,若活着的话都一百多岁了。我在井旁发呆,那些年少无知的往事涌上心头,使我羞愧。我不如这一泓山泉,从未干竭,在山底下冒出来,流到井里,一直滋养这一湾的男女老少。静静待在这里,等着人随时到来,挑去,或舀一瓢饮。 

有人为我讲了一则村里上年纪者人人皆知的故事。那一日,做篾匠的财干叔公不知为么事又烦了,骂他老婆,还叫她是村人的一句口头禅,气头上说话就加重了语气,带有杀伤力。叔婆一边哭一边怨:你这么三天两头欺我,以为我舍不得你这好人呀!老娘要不是舍不得这口好水,早就走了!”这位叔婆娘家是高山大竹圆村,那里的人无田地,出行难,吃水难,谁都想走出去,走出山穷水恶之地,羡慕一个地方有田有地。叔婆确实是因为爱上一个村庄,才落户于一个农家,组成一个家庭。叔婆那句话解脱了自己被欺压的窘境,也逐渐成为山湾里人向外炫耀井水的引用经典。  这些一辈子在山里与泥土打交道的人,一生只认天理,听天由命。这虽然僵化落后,却未免是入世渐深之后返璞归真的最好状态。我更愿意把这种状态看作大格局,有这种格局的人,一定是单纯的,善良的。 

夜宿老家,耳畔有人讲话,不知在树下,还是在屋里或沟边,甚至感觉在山上。斑鸠远远地叫,不辨南北。我这村子太小,南北山对着,望着,咫尺之远。夜里静,月亮从白岩山那边升起,稀稀的星,天上一轮月,地下几盏灯。山村照得一片明晃晃,月上中天时,村庄静得只有一群蝉在打瞌睡,四下里夜如白昼,适合夜游。山上的动物也如人一样,大概是早早趴窝里了,只有蝉声一直清幽到清晨。  一大早,挑水浇菜的情形再现。老组长繁华74岁了,身子骨不利索了,还是要挑水上坡,去低丘陵地上哺育菜苗。平素他轻声细语,并不想让外人听到内心的想法,说自己憋屈的一件往事,竟是贴着我耳朵讲,生怕旁人听了生是非。这些兄弟们,你一句话就可使他释然,放下纠结于心的忧怨。你听一听他诉说,有理的无理的,让他尽管倒尽,再来劝导,他就心平气和了。并不是你讲得有多么好,只是他倾吐了,心情好了,舒缓了。  我沿小路到井里去挑水,感慨这口古井,用了百余年,还是这么有青春活力。青春指的是它旺盛的泉流不竭地流。我的乡亲生活再枯燥,艰苦,有一口井水就饿不死渴不死。如石缝里的草,只需一点泥土,就适时而生。  突然冒出个念头,井水惠人一辈辈,人也该回敬回敬它。洗井就是回馈古井最好的方式。一般在过年前,把水引开堵住进水方洞,舀干水井,下去挖泥清污。想到就干,我把井与池内的淤泥铲掉,把污迹冲刷掉,疏通堵塞的水沟,除掉周围杂草。再放水清洗几遍,井里外就焕然一新,忽如青少年一样清清爽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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