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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骑在马上无忧无愁,
宝座上的头人可曾享受?
我漂泊无定浪迹天涯,
蓝天下大地便是我的家。”
最近在藏区流行的“康巴汉子”一歌中也唱到:
“血管里响着马蹄的声音,
眼里是圣洁的太阳,
当青稞酒在心里歌唱的时候,
世界就在手上……”
生性洒脱豪迈的康巴人,骨子里的不羁正是我们这些“现代化的囚犯”所不具备、从而倍加羡慕的。
结隆的大部分男子的形象都极具康巴人的代表性,他们的装束也有自己的特点,充分强调着康巴的特性。可以说,结隆人的形象,是康巴人种的一个标准。走在路上的康巴汉子大多不拘言笑,眼睛上罩着巨大的茶色太阳镜,一旦与其交流起来,人未开言先爽声豪笑,即使隔着眼镜也能感觉到那双眼睛迷人的灼热。很多内地的女孩子便都醉心于康巴汉子的“酷”。
在玉树这个被称为“辫子王国”的地方,到处都可以见识到各种各样的辫饰。很多男子都留长发,既有像城市摇滚青年一样长发披肩的,也有将长发梳成一条粗辫的。辫子盘在头顶,辫间夹续一把红色的丝穗,在头上盘一圈后留出几寸辫梢,垂于右耳边甚至一直到肩膀,如同古代武士一样,潇洒而又神气。有的辫穗又粗又长,重量有两、三公斤呢,这种发式叫“英雄发”,是从古代流传下来的勇敢、好斗的特征,也是男子成熟的标志。只要看到辫子长、红缨穗粗、形象又有特点的男子,猜他是结隆的,准错不了。
有辫子就要有辫饰,为了让辫子显得更加粗黑,一些小伙子便将牦牛尾巴上的长毛夹入辫子中,这样发辫就会变得又黑又亮了。有些人在头顶或辫梢,用象牙或银箍束紧,有的在正中还戴上银币、在红缨穗侧面别上具有民族特色的发卡。
当地藏家妇女多将长发梳成数十根”瑁枳颖韬煤螅枭沂谝黄穑纬梢桓錾让妫诤蟊场9媚锍さ轿濉⒘晔保⒙杓纯嘉涫岜琛R院竺肯匆淮瓮罚⒙璞惆镏嵋淮巍0吹钡夭厮祝媚锛苫涫约旱谋枳樱劣诎⒙杳看挝约菏岫嗌俑”瑁媚镆膊荒芪省>菟担绻吮枳樱贩⒕筒辉俪ち耍院枚喙媚镆恢钡匠黾蓿膊恢砗蟮降着硕嗌俑”。
有些妇女还在各”杓氨枭疑献郝汉鞯仁挝铮蛟诔し叫蔚淖ㄓ梅⒋献阂陨汉鳌⒈纯恰⒁摇⑽埔氲龋翟诒枭遥ぜ敖鸥4髯耪庑┦纹罚咂鹇防矗唤∫飞纾嫌猩K峭范ド显蚓6プ殴笾氐幕粕“腊贝”,所戴腊贝的数量从一颗到几十颗不等,头上只顶一颗蜡贝的一般都是未出嫁的姑娘。一颗上等的好腊贝价值可以上万元,据说玉树有一位商人的妻子,披挂在身上的首饰价值几百万元。
回北京后我跟几个姐妹一说,她们差点流出口水,然后便一个劲地说:“我要嫁给康巴汉子”。
玉树各个地区流行的帽子也不尽相同,彩色宽沿的是治多的,结隆妇女流行的太阳帽是白色的,形状有点像簸簱,而在结古镇,则流行戴天津产的呢子礼帽。由于这里海拔较高,紫外线强,在结隆供销社门前聊天或捻毛线的女子大多戴着口罩。这也是我比之不及的,为了尽可能的保护自己这张老脸,我用了很多化学品,也曾尝试着戴上口罩遮阳避尘,可戴不了多久就觉得喘不上气来,只好作罢。玉树留给我的纪念就是脸上越来越多的雀斑。
拍摄“康巴人像”这个选题就是从结隆开始的。当吴老师和阿太每天都对着从供销社门前抓来的“壮丁”模特一张张地狂画时,我则在为这些康巴人拍照片。拍的大多是黑白的,显得他们更“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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