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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古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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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手抄甲戌本首页补字考释

(2015-04-26 21: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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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甲戌本缺字之谜》升级版
   
    我们在阅读手抄甲戌本影印版时在首页“凡例”第一、二行下部有胡适之朱文印章两枚,它们分别钤在“多”和“红楼、鉴、是”字上面。据邓遂夫《甲戌校本》“修订新版”彩色插页有条说明:“凡例一、二行中的‘多’、‘红楼’、‘鉴、是’五字系胡适补书”。这就是说上面钤有胡适之印章的字都是胡适补书的。不是书上原字。那问题就来了,这些字位置上的原字里去了,胡适为什么要补字,补的是书上原来的字吗,而邓遂夫所补“一曰”二字的位置,胡适为什么不补,这一连串问题就会一起潮涌进你的脑子里。而以上这些问题就是我这篇文章要解答的。
    由于在朋友张义春的帮助下,在吴佩林撰《甲戌本‘凡例’首页之空格考释》文章里找到了我久求不遇的照片——周汝昌兄弟影抄甲戌本首页照片。这样就解决了我在《甲戌本缺字之谜》遗留下来的一个问题,这就是一九四八年周汝昌影抄时甲戌本上胡适补书的字是否就有了。今天见到了周汝昌手抄甲戌本首页影照,这个问题就有了答案,为了给读者一个交代,再加上我脑子里有关的一些新思路新逻辑推理,故写了这篇升级版。
    甲戌本首页到底缺几个字,按邓遂夫所说胡适补书了五个字,(见图一)http://s4/mw690/001M4wkbzy6RNVa7Z5h43&690

                               图 
 

加上他自己在“多”和“红楼”之间的空白处所补“一曰”二字,原书就应该是缺了七个字。可事实像邓遂夫所言的这样吗,我们来看这张照片(图二)http://s3/mw690/001M4wkbzy6RNVoDr1wb2&690

                                 图  二(宝鉴下面的红线应该在鉴是下面)
   

     这张照片是周汝昌精校《红楼梦》二零零四年九月版,首页开头是这样校对的,“红楼梦旨义,是书提名及□□□□□梦,是总其全部之名也。又曰<风月宝鉴>是戒妄动风月之情。……”这里,周汝昌用方格来代表原书这里缺五个字,而邓遂夫所言“鉴、是”二字不在其中。这再清楚不过地表达了这二字是不缺少的。而且五个方格,我们知道包括了胡适补书的“多”和“红楼”三字,没有包括邓遂夫所说“鉴、是”二字,这也间接说明“鉴、是”二字不是胡适所补。原书是缺五个字。要判断缺五字正确还是缺七字正确,还得看下面这张图(图三)http://s6/mw690/001M4wkbzy6RNVwPnY9f5&690

                                图 

    这张照片是发表在冯其庸著《瓜饭楼重校评批<红楼梦>》的插页里的甲戌本首页照片。该照片是一九八零年,冯其庸和周汝昌二人去美国康奈尔大学参加“国际《红楼梦》研讨会”的时候拍的胡适捐赠甲戌本原件照片。这张是甲戌本首页原本的面貌,是最具权威的照片,不是其他影印书籍能取代的。仔细查看我们发现,对比“鉴、是”二字笔迹和原抄字的一样,尤其是“是”字,和其左上方“石头记是自譬石头所记之事也”这句里的“是”字,好像一个字模所印。可以肯定“鉴、是”这两个字是原有的,不是胡适所补。尽管胡适的印章压在上面。这点周汝昌说的是对的。到现在我们可以确定,胡适只补了三个字(应该是二个半字,胡适只补了多字的下半部分,这在上图可以明显看出)“多”和“红楼”。
    在“多”和“红楼”之间,是图三的空白还是图二的方格表示缺字呢?这里图三说明不了问题了。因为一九六一年在影印甲戌本的跋里,胡适说:“我就注意到首叶前三行的下面撕去了一块纸,……”(见《胡适<红楼梦>研究论述全编》第192页第一行)从图三可以清晰地看到这个撕痕,它不仅撕去了半个“多”字和“红楼”二字,同时也连带一起撕去了它们之间的“空白”。因此是否是胡适有意不补,还是这里原来就没有字,这就需要看图(图四)http://s1/mw690/001M4wkbzy6RNVJBV2Ed0&690

                                  图 
   

     这是当年周汝昌弟兄二人临摹甲戌本首页的照片,因为当时要求一切按原版面貌,以利将来研究使用。故上面还模仿了三枚红色的印章。可是图三上面的胡适印章这里却没有。说明当时抄写甲戌本时,上面还没有胡适印章,也就是说甲戌本当时字还不是胡适的补字,“多”和“红楼”是原本原字,他们之间的空白在周汝昌的摹抄本上也是空白,说明甲戌本这里原来也是没有字的。周汝昌的连续五个方格有混淆视听之嫌。害的好多人为这个空白补字而争吵不休,还曾开研讨会专题讨论,各种五花八门的补字层出不穷。而心知肚明的周汝昌却默不作声,站在海岸静观波涛汹涌。想到他曾经的曹雪芹诗让人无言。空白就是空白,空白是无字的。这就是胡适为什么没有像邓遂夫那样在空白处补字,因为他记得这里原来是没有字的。同时也看到胡适后来的补字是和原字相同的,不是杜撰和猜测的。
    这里提醒大家一句,考察“鉴、是”二字的笔迹是否和原字一样,不能参考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线装影印版。它上面这两个字是经过技术处理的。改变了字样笔体。这是因为红、黑套印,在红黑交集的地方制版时的需要。你不看其中的“是”字还是缺少一笔小横吗。这个版本因为是先印红版后套印黑版,所以出现了胡适的红色印章被黑色字压住了,给人的感觉是胡适先钤了自己的印章,别人后在上面写字的现象。这能对吗!要考释甲戌本,上海古籍出版社的线装影印本是没有参考价值的。邓遂夫就是参考这个本子考释出了错误的结论。
    有关这两个字空白,吴佩林专门有篇《甲戌本‘凡例’首行空格考释》的文章。里面的结论是正确的的,但引经据典的论述洋洋好几千字全都白说了。因为他张冠李戴,把旧时书信书写的格式误戴到文学作品中来,那还有个对。他的观点就是这两个空格是书写时常用的“挪台”,是表示对“红楼梦”这个名字的尊重。可我们看到,不出这个首页就有“红楼梦十二支”和“红楼梦之点睛”两句话,其中的“红楼梦”前面怎么没有留空白,怎么没有“挪台”。这两个“红楼梦”名字就不需要尊重了。首页第三行上面“是书提名极多”的“是”字前方不也有两个字的空白,那这个“挪台”又是尊重谁呢?空白就是空白,完全是抄手的事。如果硬要有个说道,我认为“是书提名极多”前后的空白是一起用的,是抄手想向读者强调一下这句话的重要而已。
    总之,周汝昌手抄本的这张照片向我们提供了如下信息,由于没有胡适的印章,那就是说甲戌本在周汝昌手里时,甲戌本还没有遭劫(应该是第二次,见后面论述)“多”、“红楼”两个半字丢失和胡适补字应该是以后的事。胡适补的字是和原来的字一样的字。空白是原有的,胡适没补是正确的。
    下面要谈一个大一点的问题,甲戌本上原来“多”、“红楼”这两个半字哪里去了,因为什么原因丢掉的。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参考胡适的两篇文章很有必要。一篇是一九二八年《考证<红楼梦>的新材料》,里面提到残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既甲戌本)时说:“首页首行有撕去的一角,当是最早藏书人的图章。今存印章三方,一为‘刘銓畐子重印’,一为‘子重’,一为‘仿眉’。……”。(摘自《胡适<红楼梦研究论述全编>》142页11行)一九二八年出版的《考证<红楼梦>的新材料》距胡适得到甲戌本的时间不长,这几句话应当说的是一九二七年甲戌本到手时甲戌本首页的状态。这就是“首页首行有撕去的一角”,这撕去的一角胡适断定“当是最早藏书人的图章”。首页首行是书名“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一般第一个收藏人的印章是钤在书名下的空白处。既然这个空白处撕去了一角,非常有可能是撕掉了角上原有的印章。胡适这个判断是符合常理的。“今存图章三方,一为‘刘銓畐子重印’,一为‘子重’,一为‘仿眉’”。这三方印章周汝昌为了抄本逼真专门仿刻了。并在摹抄本上在原位置钤上了。位置和字体非常逼真。并且使用了印章的红色。摹抄本上没有上面图三上的胡适印章,说明周汝昌的摹抄本的底本在一九四八年还是胡适在一九二七年到手时的状态。从首页看应该是没有变化的。周汝昌也应该是看到了首页缺掉了一角。胡适这句话没有提到缺字的事说明当时是不缺字的,这从周汝昌摹抄本上也可以得到证实,抄本上是抄有“多”和“红楼”三字的。因为没有胡适印章钤在上面那周汝昌抄的这三个字就不是抄的胡适的补字。而且分析胡适的“首页首行”也不会包括第三行。也就不会撕损第三行的“多”和“红楼”三字。
    我们再看图三,在这三个字的地方胡适补书了同样的三个字。那么原来的这三个字去哪儿了?胡适又是何时补书的?下面我们要看胡适的第二篇文章,这篇文章就是一九六一年胡适发表的《乾隆甲戌<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的跋。其中第三段“介绍原藏书人刘銓畐,附记墨笔批书人孙桐生”开头一段话“我在民国十六年夏天得到这部世间最古《红楼梦》写本的时候,我就注意到首页三行的下面撕去了一块纸,这是有意隐没这部抄本从谁家出来的踪迹,所以毁去了最后收藏人的印章。我当时太疏忽,没有记下卖书人的姓名住址,没有和他们通信。所以我完全不知道这部书在最近几十年里的历史”。这段话里,我们都知道“没有记下卖书人的姓名地址”这是一句谎话。因为发表的胡适书信里就有卖书人给胡适的信,信封上就有很清楚的姓名地址。这段话里除了这句谎话外是否还有其他谎话。我们注意到这段话和一九二八年说的那段话矛盾太大了。其中一九二八年的“首页首行”改变成了一九六一年的“首页三行”。“一角”改变为“一块”。尽管这次胡适仍然没有提丢字补字的事,但这次“首页三行下部”就不得不伤到“多”字的半个和“红楼”二字了。我们仔细查看冯其庸的照片图三,可以看到清晰的撕痕,确实是首页三行,包括了“多”和“红楼”两个半字。所以说胡适这句话没有说谎。这样分析甲戌本可能被撕损了两次。可是两次发现的时间都是“民国十六年”,这就奇了,难道说大活人说梦话不成!要想过这个坎,我的判断是第二次撕页的时间提前了,也就是把丢字的时间提前了。我们前面已经论述了丢字是在周汝昌还书以后的事了,也就是说是一九四八年以后的事了。那怎么能是在民国十六年呢?看来这个时间胡适也是有意说谎了。为什么胡适要有意将这个时间提前到“民国十六年”呢?我的分析这是胡适刻意要隐没第二次撕损的时间,有意将两次时空事件混淆了。让读者误以为是一次撕损事件。两次就是两次,胡适接手以前第一次“首页首行撕去的一角”,第二次是“首页前三行的下面撕去了一块纸”。第二次明显扩大了第一次的撕损面积。但是一九二八年的“最早藏书人图章”改口成一九六一年的“最后藏书人的印章”这个变化也太大了,这是不是让人感到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其实看了我下面的分析就可以解开这个谜团。
    首先,胡适两次都说是撕去了图章,第一次是最早收藏人的,第二次是最后收藏人的。第一次最早收藏人的印章是在首页首行既在书名哪行的下部,这是没有矛盾的,是可信的。第二次是首页三行了,所以看到的是因撕图章伤及了“多”字半个和“红楼”二个字,它们是在一起被撕掉了。从图三看撕的印痕也符合实际情况。看来两次撕损是推不倒的真理了。那胡适的隐情就在第二次的时间上了。
    现在我们再理一下我们的思绪。周汝昌抄甲戌本是在一九四八年夏秋季节,甲戌本在周汝昌手里待过四、五个月,从他摹抄的首页照片来看,应该对应的是甲戌本一九二八年时的品相。“多”和“红楼”还是原来的。上面没有胡适的印章。而我们现在看到的冯其庸甲戌本首页照片上面,“多”和“红楼”三字是胡适补的,上面还钤有胡适之的两枚朱文印章。这应该是胡适所言一九六一年的品相。这应该非常清楚说明甲戌本首页是遭到两次撕损的。第一次撕损是在胡适得到前发生的既一九二八年以前。第二次撕损是在周汝昌出手到台湾影印发行前发生的,既一九四九年到一九六一年。在这十多年的时间里甲戌本一直是在胡适的手里,同行们因此还一直抱怨他秘不示人,他的甲戌本有作伪的可能等,这些都说明胡适对这部甲戌本的珍爱。从来不肯让甲戌本离身了。所以分析在这段时间里对甲戌本下此毒手的不是别人,就是胡适自己。因为他要去掉在首页第三行所钤的除胡适外最后接触人(收藏人)的印章。而这枚印章只能是周汝昌的。你想想,要是第三行上是胡适自己的印章他会撕吗?要是和他同时代的张大千的图章他会撕吗?但如果在你的唐寅画上钤了我的一个章,你不是像吃了一个苍蝇一样,必欲除去而后快吗。而且周汝昌具备做案的时机,甲戌本在他手里四个月之久。作案的动机就是沽名心切。当时周汝昌抄完了后想到要流芳千古,毅然决然地在首页第三行“多”和“红楼”空白处钤上了自己的印章。据说当时他还写了一篇跋夹在甲戌本里一起还回到胡适哪里了。后来一九六一年台湾影印甲戌本里面没有见到这篇跋,当时周汝昌的失落感可想而知。对此我感觉胡适是有暗示的。他说“毁去最后收藏人的印章”就是影射除胡适外最后一个接触人的印章。那唯一的人就是周汝昌了。而周汝昌是胡适看重的“好”学生。撕掉周汝昌印章还有一个更大的可能就是保护还身在大陆的周汝昌。我们知道一九六一年时台海局势最危机的一年,大陆的运动又不断,和胡适有关系就等于是国民党特务。那可了不得。出于对周汝昌的保护,在甲戌本影印出版前,需要对甲戌本装裱保护一下,装裱前(这个时间段很长,一九四八年到一九六一年之间的某一个时间。)胡适下狠心撕去了“凡例”第三行下部周汝昌的印章。(也许是受第一次撕章的启发)并在装裱后影印制版前把自己撕掉的字补上。原想自己补字的笔迹尽量和原笔迹一样,没想到差别大了一些,很容易看出来。没有办法,只得钤了两枚自己的印章,以释人疑。为了对此事有个合理的解释,并且能隐去撕掉周汝昌印章这件事,就把第二次撕损发现的时间提前到了一九二八年,和第一次撕损发现的时间合二为一了,这样两次撕损的时间就被误导成一次了。从而就把第二次撕损事件隐藏了。(可前后矛盾的话露了马脚)。把补字的时间也提前到接近一九二八年,远离了周汝昌接触甲戌本的时间,达到了保护的目的。这也是为什么胡适和周汝昌都对丢字补字的事只字不提的原因吧。
    为了看清两次撕纸的情况,我模拟画了一个示意图,图五http://s7/mw690/001M4wkbzy6RNVTWttsd6&690

                                   图 
   

    为了理解图三上的撕痕,我模拟用我练书法的毛边纸撕了一块,一次撕成,与图三的还真相似。图六http://s4/mw690/001M4wkbzy6RNVZW5Bpc3&690

                                  图 
   

     为了理解胡适二次撕损甲戌本是出于保护周汝昌的动机,这里我简绍一些相关的资料。先看一下胡适当时对周汝昌的评价。我们知道尽管周汝昌做下了不光明正大的事,周汝昌自称是“先斩后奏”(见邓遂夫校甲戌本,周汝昌写的序二第五页)但胡适在答高阳书中仍很维护他的声誉,说:“汝昌的书,有许多可批评的地方,但他的功力真可佩服。可以算是我的一个好徒弟”。(见《胡适<红楼梦>研究论述全篇》第243页)从这个回信的口气来看,好像这个高阳对周汝昌不感冒,并在给胡适的信中说了一些有关周汝昌的傀儡。以致胡适专门回答了自己对周汝昌的看法以矫正高阳对周汝昌的看法。在《影印乾隆甲戌<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的缘起》一文中有“民国三十七年,我在北平,曾让两位青年人兄弟合作,用朱、墨两色影抄了一本(甲戌本)”。(见《胡适<红楼梦>研究论述全编》第260页)“青年人兄弟”显然是指周汝昌和周祜昌。(胡适一直称其缉堂)。这里需要注意一点,周汝昌已经承认“先斩后奏”,可胡适为了维护他的人格说是自己“曾让”他们抄写的。再看周汝昌,当人们一直质疑他为什么不影印他的摹抄本时,他的解释原因是“……但毕竟我不能由此而取得发表权”(见邓遂夫校甲戌本序第5页)意思是我没有发表权是因为胡适没有给我这个权力。借阅能变成先斩后奏的抄阅,大陆和台湾是两个世界就看重发表权了!而事实是就在一九四八年胡适离开大陆前就说过:“民国三十七年十二月十六日,中央政府派飞机到北平接我南下,我只带出了我先父遗稿的清抄本和这个甲戌本《红楼梦》”。“南下”就是去台湾。就在离开北京的前半个月一九四八年十二月一日胡适发表的《<脂砚斋评石头记>题记》,第一则里说:“今年周汝昌君(燕京大学学生)和他的哥哥借我此抄本抄了一个副本,我盼望这个残本将来能有影印流传的机会”。(见《胡适<红楼梦>研究论述全编》第196页)这么早就给了周汝昌的发表权,怎么说没有给呢?让人费解。自己不愿发表影印别拿胡适没有给发表权当挡箭牌。以上可以看出胡适对周汝昌是关爱有加,所以撕掉其印章保护其人就不难理解了。
    可是纵观周汝昌的一生,在晚年政治环境比较宽松的时候也未见他对他的恩师说句感谢的话。胡适把那样珍贵的甲戌本借给他,而且默许他先斩后奏长时间地抄写,他不道德地在人家珍贵的藏本上钤上自己的印章,为了保护他胡适残忍地撕损了自己的书,使自己的书留下了一个不小的瑕疵。可想这个致命的瑕疵对胡适的心里是多么大的一个伤害。可就是这么保护的“好徒弟”却没有一句要感谢恩师的话。周汝昌就是因为一个心结——胡适没有发表他的甲戌本跋,以及抠去了甲戌本首页上他的印章。我撰文考释也考出了一曲世态炎凉的伤感。

 

                       ————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六日键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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