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情感 |
分类: 家庭心理咨询 |
不允许自己在职业上发展,不能建立亲密关系或随心所欲的生活:这种种表现都说明有必要处理好与父母的关系,不要沉溺在对他们的埋怨不满中。
——允许自己指责他们
我们心里藏着那么多没有痊愈的伤口:悲伤、屈辱、挫折……把它们表达出来,这会帮助我们同别人相处时掌握好距离,避免重蹈覆辙。
——总结阶段
这是一项“秘密”工作,在有意识或无意识中进行,它让我们重新排列过去幸福或痛苦的回忆,以重建自我。借助于时间的推移,我们的记忆会重组一个可以接受的父母形象。
■
■
当然。要按他们本来的面目接受他们。从这个意义上说,接受与和解不同:有时我们只有不再见父母,或等他们去世后,才能接受他们,因为他们已无法再对我们造成伤害。接受是内心深处隐秘进行的一种重逢历程,它的表现不是外在的,父母很少会觉察到。即便他们会隐隐感到一些变化:我们不再那么爱生气,那么胆小怕事,我们更加有主见。重逢是内心经历的过程,我们首先要放弃对理想化父母(我们向往的父母形象)的幻想,从而接受自己父母的真实面目。
■
人们往往是在自己体会到生存的艰难后,才学会用善意对待父母,学会透过父母的不足看到他们的力量,透过缺点感受他们的优点。接受父母,使我们意识到自己仍然是他们的孩子,但是已经成年。这个工作不是自动完成的,很多人成年后还在埋怨父母不合自己的愿望,还在固执地想改变父母,想让他们更理智,弥补过去的错误。我们想要的永远高于父母能给的:更多的爱,更多的安全感,更多的智慧,更多的想象力……
在接受父母的道路上,第一个阶段我称之为控诉阶段,我们这时想的全是对父母的不满。一部分人陷入这些怨恨情绪不能自拔,另一部分人的情况恰恰相反,他们无法进入这个阶段,原因有很多:也许他们从小就被灌输要对父母绝对尊敬,像老一辈人那样;也许父母太过凶狠,他们一想起来就恐惧;又也许父母尽职尽责,竭尽全力保证他们有个幸福的童年,他们不忍对父母说三道四。
当人们感到无权指责父母时,这些家庭的聚会表面上风平浪静,其乐融融,直到有一天,谁多喝了几杯,或财产继承上有了问题,危机就此爆发。这类突发事件揭示出,我们没能摆脱父母的控制,或者没能医治过往的伤痛。不过,清理与父母关系的必要性往往以更隐秘的方式表现出来:不允许自己在职业上有所发展,不能建立亲密关系,或不能听从自己的欲望……我们责怪命运不公,其实应该斩断的是与父母幼稚的关系。
■
不一定。但至少自己应该知道对父母有哪些指责,从而在精神上开始脱离父母。问题是,我们不会主动去想父母有何过错,只有在遇到棘手的事情,唤起对往事的记忆时,才不得已而为之。想起父母让我们遭受的悲伤、屈辱或挫折,我们满心怒火。我们应当仔细体会这分愤怒,从头至尾,直至怒火熄灭。不必对父亲或母亲表达愤怒,但可以把它写出来,或者对心理师倾诉。
■
如果这样做才是徒劳的:沉浸于指责不能自拔,认定自己是受害者,否认自我,压制创造力,永远指望别人来解决自己的问题,为自己疗伤。反之,不去指责就意味着剥夺自己认识并医治伤口的权利。当然了,我们可以一口咬定,说一切都好,我们全都原谅了。但这种好只是表面的。若不处理自己的伤口,可能在同别人相处时重复这种痛苦的模式。
■
弄清楚了原因,这种接受才是真正的接受,而不仅仅是表面上的一团和气。控诉的阶段完成后,接下来是总结阶段,即客观地认识好与坏,看出其中的细微差别,注意到那些减轻“罪状”的情节。有时这两个阶段同时进行:控诉,原谅,再控诉。
渐渐的,我们的头脑会对记忆做一些处理,重新组合出一个可以接受的父母形象,痛苦的记忆被淡化,美好的东西被强化。这是一项“秘密”进行的工作,既是有意识的,又是无意识的,著名精神病学家鲍里斯·西路尼克(Bori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