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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别人的风景而别人是自己的风景

(2009-07-02 21: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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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自己是别人的风景而别人是自己的风景,看到的风景是真实的,体会是自己的,却未必是当事人的。

    同学文,在自己妈妈的张罗下,还在读大学就认识了老公,那时她老公已经大学毕业,分在了ZF部门,老公大她三岁,她和我都是在1992年结的婚,前后相差半个月,而开始,连我俩的结婚日子也是看在同一天的,她因故改了。她的婚房在那时令人啧啧称赞,和老公的父母生活在一栋楼房里,他们的卧室有二三十个平方,铺着红地毯。

    医学院毕业的她分在州医院五官科工作,那时和她在一起,能觉出她的满足感,那时她宣称,找对象就是要找条件好的,他老公和她也是蛮般配的。

    到1994年文怀孕了,不幸在7个月大的时候,因为宫内缺氧,胎死腹中,文的厄运开始了。因为总是怀不上,婆婆恶语相向了,说:“养一个母鸡都还会下蛋!”上有四个姐姐又是独子又是幺儿的老公,在家庭,特别是他母亲的压力下,也慢慢发生了变化,伴随着争吵,伴随着老公的不塔理、冷落。闹得结婚五年的文开始往自己家搬自己的行李了。同事和同学并不太知情。而此时文的老公身体出了毛病,又印证了一切都是命吗?每个人的命运都是天早已安排好了吗?天也不让文和其老公分开吧。文的老公在文工作的医院检查出了直肠癌。结果一出来,文的同事直接对她说:“重新找一个吧 !”我的同学文,此时不离不弃,跟着老公到昆明肿瘤医院陪伴做手术,做化疗。文还很内疚地对我说过:她俩闹离婚,她老公也很痛苦,得这个病跟闹离婚心情郁闷关系很大。手术后一年,文的老公身体状况还可以。那时我听文说,在昆明肿瘤医院认识的那些病友,只有邱北清水江的一个和她老公还健在,其余都不在了。又过了一年,一天听文说,老公心情不好,因为清水江的那位病友也不在了。

    文的日子不咸不淡地过着,我经常带着孩子找她玩。文老公的身体逐渐康复了起来,但文的肚子就是不见变化。为了怀上孩子,文吃过:产妇的胎盘,苗族女人的草药,通过输卵管。时光飞逝,文都没有重新怀上孩子。老公晚上又经常被牌友、棋友叫出去玩,文晚上经常是一个人孤独地在家里。那种寂寞难耐的心情,无法言表。文在那段时间没少出去旅游,没少看书。

    这当中因为没有拖累,文争取到北京整形外科医院进修了一年。回来后,医院成立了整形室,文是负责人。

    日子急切地过去,文在35岁起就计划抱养一个小孩了,刚开始我还敦促她领养,后来我又劝她不要领养啦,主要是他老公及家人不赞成,到时候文一个人太辛苦。文没有孩子的家庭,像是没根的浮萍,飘着。文的单位集资建房,他老公不同意,文承担不动,不买。他们搬出来住的套房装修还温馨,但环境很差。楼道黑咕隆咚,除了文一家外其它单元房基本是租房住的人。文的生活中少不了婆婆一家,难免磕磕碰碰。文的心情乱糟糟的,那时我很为文担心。

    日子过到2004年猴年,老天总算开眼,文在37岁时生了一个漂亮的儿子,从此,她才被老公一家接纳。现在别墅、车子已经搞定。她又在忙着教育孩子,并为以后的幸福打算了。文和她老公艰难地走到今天,是爱情吗?二十多年一同见证的岁月。假若我的故事被她叙说,会是什么感觉?我想自己走过的岁月,只有自己在夜深人静时,在滴答的雨声敲打声中,才能彻骨铭心地体会逝去时光的苦涩甘美。

    日子又过到了2010年的3月17日。这段时间文还在昆明进修,要到4月中旬满3个月才结业,前几天就打电话给我叙说老公的不体贴,说打电话给他老公说不上两句就啪地挂断了。人有距离,连心也产生了距离吗?前几天我就跟文在电话里说好了,趁她这几天回家处理出国旅游的护照时,我们聚一聚。下午文打电话给我,又说起中午到家老公的冷淡。我俩一起说好了晚上两家人在河边一家幽静的餐厅相聚。晚饭时等待的间隙,文和老公相争起来,其老公说到了“离婚”。我说:“你们很难得哎!两人都是初恋走到了一起,汤同志(文老公)你生病,文可是不离不弃啊!”听到我说到这里,杵到了文的伤心处,文在抽泣擦眼泪了。汤同志刚才咄咄逼人的态势立即换做了不出声,看着对面的文,汤的脸色柔和了起来。我又接着说道:“连你们!经过那么多风雨的考验,都不能白头到老,我都要怀疑人性的美好了!还有什么是可以信赖的呢?”哎!我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的生活中什么才是可以永恒信赖的呢?这时两个端着饭碗在外边藤椅上吃饭的孩子回来打岔。看来文和老公的嫌隙该消除大半了。愿好人文一生平安!但此时自己看着文形容的我家C同志:“经常不在状态!”的样子,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转到了外面广阔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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