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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中国,“我”的钥匙找到了!

(2014-09-01 06:25:17)
标签:

文化

分类: 人物访谈

 

    

   余秋雨:中国,“我”的钥匙找到了!

    余秋雨一直在寻找一把钥匙,一把能打开中华文化,或是让中华文化豁然开解的钥匙。历经数十年的“文化苦旅”,他遍寻“中国文脉”,终于找到了这把钥匙,那就是“君子之道”。

最初是孔子建立了有关君子的言说,而君子的良好传统在这千年的传承中,竟给国人给弄“丢”了。余秋雨从孔子的言说中,又重新梳理了这“君子之道”。耐人寻味的是,孔子并没有对君子下定义,他只是划出了一道道君子与小人的分界线,让我们知道君子是什么,作为对立面的小人又是什么。于是,才有了妇孺皆知的“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等等警句名言。在余秋雨看来,这一划分具有极高的学术意义和实践意义。“今天中国文化界如果有什么令人担忧的趋向,就是君子话语常常被小人话语所淹没。而美国一位学者曾借用小人的概念说出过一句至理名言:‘所谓伟大的时代,也就是谁也不把小人放在眼里的时代’。”

事实上,作为一位“无疆”的“行者”,正是强烈的中西方文化对照,给了余秋雨誓言要找到这把钥匙的动力。在广泛的游历中,他不禁疑惑道:为什么中国文化传播到现在,一直没有太大成功?为什么前不久几个国际组织所做的对世界各国人的调查,对中国人的印象会处在全世界那么多国家排位的后面?中国并不是富有侵略性的民族,为什么给人家的印象会那么糟糕?我们老文化拿出去,一会儿昆剧、京曲、杂技,为什么却改变不了这个印象?现在提倡读国学,但为什么读得得再多,也没有使得中国文化的整体形象有一个很好的提升?

余秋雨坦言,最终是心理学家荣格的一句话,使得他的疑问豁然开解。在日前上海所做的主题演讲中,余秋雨反复强调了荣格的这句话:一切文化最后都沉淀为人格!以余秋雨的理解,正是荣格所说的“集体人格”,代表了一个国家和民族的性格。“拿德国做一个明显的对比,两次世界大战都是它发动的,而且它都失败了!但在近年每一次有关国家形象和人民形象的调查当中,它都是排在最前面,这原因何在?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德国人向世界提供了一个具体的形象,而正是靠贝多芬、巴赫、歌德这些人树立起了这个具体的形象。”

余秋雨看来,歌德的浮士德,就体现了德意志民族的集体人格。而一些伟大的作家之所以得到世界的认可,是因为他们的作品成功地体现了一个民族的“集体人格”。“海明威《老人与海》,用老渔民的形象表达了美国开拓者的集体人格。鲁迅的书都在研究中国人的集体人格,他写《阿Q正传》《祥林嫂》,就是在研究中国人的人格,既可爱,又可同情,又让人可恨,就是中国人的集体人格。” 以此推演,余秋雨认为,所谓文化差异,可以说就是集体人格的差异。然而现在的中国就像一个巨人突然出现在一个街市,但遗憾的是这个街区的人都不知道这个巨人的性格,不知道它的脾气,所以给大家产生了一种陌生感,由陌生感又上升到恐惧感!所以研究中国文化其实就是研究这巨人的性格和脾气。”

差不多十年前,余秋雨就开始了这方面的研究,并且找到了这把钥匙。“那时,我在美国有个巡回演讲。在哈佛大学的演讲中,我就讲到了这把可以打开中国文化之门的‘钥匙’。”然而历经近十年的思考,等到写出《君子之道》一书,余秋雨才算对这个命题有了完整性的思考。“我把‘君子之道’相关的概念也放进去,关键的是希望从现在开始,我们一起来研究我们的集体人格,中华文化为什么不死?是君子未死。中华文化为什么让我们感到失望?是君子人格还没有得到普及和提升。中华文化今后的方向如何?就是来提升我们的集体人格。”

以余秋雨的理解,要洞悉“君子之道”,显然有必要返回到源头,亦即孔子的思想来做一番探究。“孔子最大的努力是从家庭伦理引伸到社会伦理,试图建立一个‘尊尊’、‘亲亲’的礼仪世界,并以此建立王道和仁政。他把自己所有学说的目标定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要达到这个目标,他提出了一个人格基础,那就是君子之道。”余秋雨强调指出,君子之道并不是抽象的准则。“每个人的心头一定有君子思维,也有小人思维,所以像法国的哲学家萨特所说,个人每时每刻都在选择,并且通过选择的结果来获得自己的本质。在孔子看来,你此时选择了德,你就选择了做君子,彼时你做了与德相反的事情,你就选择了做小人。于是,两者之间的选择,就成了一个人永恒的盘点,直至生命的终了。”

以此看,“君子之道”意味着一种选择。或因如此,孔子又提出了一个行为规则,那就是中庸之道。但中庸之道,却常被误解成“和稀泥”、“骑墙派”。以余秋雨的理解,中庸的本义与核心是反对一切极端主义。“什么叫中,取中间值;什么叫庸,取平常态。‘中庸’归根结底,就是寻求一种大家都能接受的‘合适’和‘恰当’。这在恐怖主义和单边主义都很张扬的当下世界,特别能显现意义。”

基于此,余秋雨认为,君子之道和中庸之道有永远的价值,有必要进入我们的文化记忆。然而,孔子诠释和倡导的礼仪,在后世显然反“中庸”而行之,走向了另一种极端。余秋雨注意到,中国古代的礼仪,时间长了以后就走向表演化了。“所以我说中国为什么那么晚才产生戏剧,主要的原因就在于生活表演太多。我写了一本《中国戏剧史》,就是研究这个问题。我要说,礼仪有可能走向表演化,礼仪也必须有表演化,但是过度的表演化,却成了大问题,成了人生的虚假。”

显然,君子之道有其内在的缺陷。在余秋雨看来,正是这些缺陷,使得“君子之道”在当下行之艰难。“‘君子之道’缺少公共意识,孔子知道修身,但没让自己的修身成为一种公共意识。所以我们经常看到极端分子在公共空间里高声喧哗,君子却寂然无声;缺少实证意识,使得‘君子之道’没有一个边界的规范,容易授小人以柄。面对谣言、假货,君子无能为力;同时,君子和君子之间缺少互卫意识。君子会成人之美,但他自己遇到危难的时候,其他君子一般就躲开了。”以余秋雨的理解,正是这些原因使得“君子之道”衰落了。“我们要在新的基础上,给它一些新的国际观,新的时代观,让君子之道重新活起来。”

回到孔子创建“君子之道”的当初,正如余秋雨所说,孔子坐了14年的牛车周游列国,讲治国平天下的道理,却没有一个国家愿意听他的。等他回到家,太太已经去世了,不久,唯一的儿子也去世了,齐家也齐不了了,最后只留下了一条,就是修身。悖谬的是,孔子把自己修成了君子的典范的同时,也把自己修成了为后世景仰的偶像,而孔子或孔孟儒家思想,也确乎如有评论指出,没有把“君子之道”最终上升到纯粹的精神和信仰的层面。“崇拜凡人偶像,缺乏神祇的监督,缺信仰,求器物,势必思维肤浅,思维肤浅则导致君子不力。”而君子之道,如何才能不只是成为停留在书面上的泛泛之谈,而真正成为一种国人可以以之充实或是完善集体人格的活性资源,或许正是留给余秋雨的另一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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