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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连科:诋毁“风雅颂”,妖魔“高知”群?

(2009-07-17 11:16:55)
标签:

杂谈

分类: 人物访谈

 

诋毁“风雅颂”,妖魔“高知”群?(附照片)
作者:傅小平日期:2008.06.19 版次:3


    阎连科表现高知形象的最新长篇《风雅颂》引发激烈批评
    本报记者傅小平
    作家阎连科表现高知形象的最新长篇《风雅颂》刚一发表便引发激烈批评,批评意见认为,小说借《风雅颂》之名“影射北京大学,诋毁高校人文传统,肆意将高校知识分子形象妖魔化”。
    阎连科至今已出版有11部长篇小说,近年来出版的小说《受活》及《丁庄梦》等曾引发争议。他的最新长篇小说《风雅颂》今年4月在文学刊物《西部·华语文学》上首发。小说中,故事的发生地之一燕清大学,有个与北大著名的未名湖颇为相像的名字“无名湖”。该小说刊发后,在最初传看的少数文学评论者中间就引发了激烈的批评,一些来自北京大学的学者对小说影射“北京大学”的内容表示强烈不满。也许是迫于某种压力,在刚刚出版的《风雅颂》单行本中,“无名湖”被改成了“荷湖”。
    和此前的小说不同,阎连科在《风雅颂》中,首次将目光转向高知阶层,刻画了高等学府内的高知“空心人”形象,以及“圣洁之地”并不圣洁的行为潜规则。围绕主人公杨科,刻画了一个伪知识分子的群像图。杨科是个不谙世事的知识分子,一心沉湎于学术研究;副校长李广智,把持着通往知识的黑暗隧道,是个内心胆小,爱见机行事的人物;杨科的妻子赵茹萍为了升迁不惜做了李广智的情妇,至于清燕大学,该校老师做学问的关键在于学会如何放弃、如何妥协、如何坚持必须的共谋。阎连科通过对这些人物种种丑行的描写,试图揭露他们作为知识分子伪善的一面。
    后来,杨科被燕清大学领导们踢出了校园,先是被送入精神病院,后逃出医院回到老家耙耧山前寺村,在那里住了一年。这一年他的初恋情人病死,他在县城荒淫无度的生活被村人所知,直至最后妒忌心起掐死初恋情人女儿的新夫,被迫踏上亡命之途。而在返京返校屡遭碰壁之后,他带着一群小姐、加上慕名而来的其他受排挤的教授学者,在古城定居。故事在这一群人比赛尿尿之后看到腊梅花开的场景中落幕。
    “因为不懂,所以放肆”
    在小说叙述中,阎连科继续以往创作中“狂想现实主义”的路数,从“性狂欢”的角度切入,对当下知识分子做了妖魔化的解读,引发了部分评论家的激烈批评。
    北京大学中文系副教授、评论家邵燕君认为,阎连科对大学体制环境和精神实质缺乏基本了解,对知识分子进行了肆意嘲弄、歪曲。她说:“只有对事物的价值核心有了足够的了解和把握之后,对其批判才会有力量,才会深刻、厚重。明眼的读者很容易看出小说的破绽,阎连科对大学精神缺乏基本了解,更谈不上对知识分子的精神传统有深入研究。在这样的前提下,对知识分子的嘲弄,只是凸显了作者对学术的不尊重,对人性的不尊重。而利用北大等一些高校的价值系统大做文章,其用心可疑。”她认为,阎连科“因为不懂,所以放肆”。
    另一位北大博士、评论家李云雷表示,小说堂而皇之地影射北大。“批评北大当然可以,但这样无中生有地‘影射’,却是批错了地方,又用力过猛。作者对大学与文化界的情况及其运作机制很不了解,却装作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又施之于猛烈的批评,批评不到点子上,隔靴搔痒,有些可笑。”
    “作家服从主题表达的需要,把教授杨科抽象成了一个文化,甚至是性的符号。”李云雷对小说中的“性狂欢”内容提出批评。他说,阎连科沉湎于对小说主人公的“性意识”做粗线条的解读,显而易见没有自己的立场:对大学里出现的男女关系问题有所不满,但写县城里男主人公与十二个女孩在一起时又津津乐道,结尾处还写了一种理想国式的男女混居生活,好像是既批判又向往,不知作家通过这方面的描述要达到批判还是别的什么目的?他认为,在小说中不少涉及性描写的场合,多出于作家猎奇式展示,这种展示没有必要。它在迎合读者低级趣味的同时,也在消解着小说的深度。
    在邵燕君看来,杨科充其量只是作者观念的外化,缺乏基本的生活逻辑,“一出场就是一个急功近利的小人物,为换取一点现实利益,可以毫不费劲就抛弃自己的道义和良知。其实稍具常识的人都会明白:不要说这样一个从农村出来的知识分子,就是一个普通人,在进入体制化的校园环境后,面对现实功利必然会经历一个从抗争到妥协的痛苦过程,其内心的挣扎可想而知。”她表示:相比阎真《沧浪之水》在揭示知识分子心路历程上的精彩演绎,阎连科显然没有深入人物的内心,只是撷取事物的表面现象,然后附加上自己的狂想,结果便是扭曲,便是妖魔化知识分子,而在对杨科性意识的展现上,作者更是牵强附会,“我们从作者笔下明清小说似的性想象中,看不到任何指向性意义,有些场景的描述甚至可以说是龌龊的”。
    “小说主题具有挑战性”
    阎连科的这部广受指责的新作,文学批评界部分厚爱他的批评家表示了宽容的姿态。“离开对作品本身的讨论,把小说中的故事发生地,与现实做比附、对照没有多大意义。”苏州大学教授、评论家王尧表示:认为小说影射了北大,失之于偏颇,也有违小说创作的本义。“转型时期的大学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可以说是非常复杂。阎连科触及了这个具有挑战性的命题,这种探索的努力值得肯定。当然,他写他熟悉的乡土游刃有余,对高校环境并不熟悉,他凭借自己想象创作出的作品,在多大程度上达成了自己的目标值得商榷。”
    北京大学教授、评论家陈晓明表示自己还没来得及看小说,但他认为:作家以什么样的姿态面对世界我们无需苛求。需要关心的是他是否写出了自己对生活的独特理解,我们没必要强求作家在写作时做明确的价值判断。“阎连科的作品,一向具有强烈的批判意识,他的总体取向是消解的,在后现代盛行价值理性的文化环境下,我们很难期待作家再去建构什么新的精神坐标。从这个意义上讲,解构本身其实就是一种建构。”
    刊发《风雅颂》的《西部·华语文学》执行主编林建法表示:对这样一部具有高度象征性的小说,把它的象征性情境与现实生活做对照,指责其不合生活逻辑,显然有违作者的创作初衷,是舍本求末之举。小说从性的角度切入,单刀直入揭示当下知识分子的精神困境,有其深刻、独到之处,而且反映了阎连科一贯直面现实社会的创作精神,这需要很大的勇气。谈到阎连科在小说中塑造的杨科这个人物形象,林建法说:大学精神的沦落是不争的事实,以为大学教授们还是过去意义上的“人类灵魂工程师”,恐怕只是部分学者、教授们的一厢情愿。杨科这个知识分子的形象在现实生活中尽管有一定的代表性,但他并不代表中国教授的整体情况,据此认为阎连科在妖魔化整个知识分子群体言过其实。

http://info.news365.com.cn/was40/document?RecordNo=21&ColumnName=%CD%BC%CF%F1&MultiNo=0&channelid=44625&randno=0.3330140311182809&searchword=+%C8%D5%C6%DA%3E%3D%272008%2F1%27+AND+%C8%D5%C6%DA%3C%3D%272009%2F12%27+AND+%D5%FD%CE%C4%3D%D1%D6%C1%AC%BF%C6+


 

“狂想”沦为臆想,“荒诞”成为荒唐?
作者: 日期:2008.06.19 版次:3

“狂想”沦为臆想,“荒诞”成为荒唐?
    评论界人士评说《风雅颂》
    在谈到《风雅颂》的写作缘起时,阎连科说:很多年来,他一直想写一部关于心灵“回家”的作品,借以表现这十几年来自己飘浮的、无从归宿的内心世界。“有一次与一个朋友闲聊,他突然把话题转到了《诗经》上,我一下子来了灵感:何不将《诗经》里与小说情节大致有关联的篇什作为小说各章节的标题?如此一来,《诗经》就成为了《风雅颂》的一个线索,且与小说本身的故事形成互文效果。”小说中的主人公将《诗经》看作人类最原初也是最终极的精神家园,而他本人却屡屡陷于有家难回的境地,不管是在京皇城,还是在老家。小说似乎是要通过虚幻的方式展示现代人无家可归的境遇。据王尧透露,起初阎连科把这部小说取名为《回家》,直到发表才更名为《风雅颂》。
    邵燕君表示:阎连科的创作一直以来有着超越现实主义的强烈诉求,这并不奇怪。对现实主义的超越一直是当下“纯文学”致力发展的方向,但这并不意味着小说可以超越现实生活的逻辑,随意发挥。“如果作家在向往国际大奖的同时,却缺乏对本土现实的穿透性把握,缺乏对文化传统的理解和尊重,甚至在一些最基本的价值观念(比如性观念)上缺乏现代文明的洗礼,所谓的‘超越’是不是会成为脱离?‘狂想’会不会沦为臆想?荒诞会不会只是荒唐?这些都是《风雅颂》引人思考的问题。”
    在北大文学博士谢琼看来,《风雅颂》是一个荒诞成分多于现实的故事。“事实上,我以为阎连科始终在借用中国大地的苦难来书写一个他乡的普遍主题。这本身不是什么坏事,恰恰是一种现代性的自觉。但要命的是这些主题不是从这片土地中土生土长出来的,而更像一个个作者通过学识和阅读勉强堆起来的乌有之魂。”
    李云雷则把《风雅颂》放在描写知识分子的谱系上加以考察。他认为知识分子是一个恒久恒新的命题。《风雅颂》虽然触及到知识分子,但却可以说对知识分子是比较隔膜的。因为观念上的陈腐落后,小说的创新亦成了空架子。
    暨南大学教授、评论家洪治纲表示了相近的看法。他认为:我们的不少作家之所以写不出有强烈精神特质的作品,问题不在于写作技艺上的不纯熟、形式上的不够前卫,而在于思想观念上的陈旧与落后。“这是一个带有普遍性的问题,可我们的作家似乎从来不愿意正视,他们倾向于不断地写,看似在创新实际上只是原地踏步。他们企图用陈腐的观念去表述现代性的命题,这种努力注定是徒劳的。”□□
阎连科回应批评——“我确实不熟悉大学,但我无意影射”(附照片)
作者: 日期:2008.06.19 版次:3

阎连科回应批评——“我确实不熟悉大学,但我无意影射”
    面对关于新长篇《风雅颂》的一系列批评,阎连科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予以坚决否认。他表示自己对大学不熟悉,也无意影射任何知识分子。他还提醒读者,该书是他个人的精神自传,但书中的故事情节不是他的亲身经历,“精神内核是自己的,故事却是虚构的”。
    阎连科说,《风雅颂》是他多年来一直想写却没写出来的一个长篇。“这些年我总感觉自己生活在一种不确定的‘漂浮’中,脑子里也不断生出要离开北京、回老家打发余生的念头,当‘回家’的意愿越积越厚,小说的轮廓也越来越清晰。等到确定了写作思路后,一切迎刃而解,大约用了大半年时间他就将小说完成了。”阎连科透露说:自己当初在选择小说主人公的身份时,颇费了一番心思。“既然我把小说作为自己的精神自传,那么选择主人公的身份为作家吧,就显得我很自恋。思前想后就让他以大学教授的面目出现,因为这一职业与我的身份大致相近。”
    对于新作诋毁知识分子的指责,阎连科做出回应称:那些认为他贬损知识分子的人显然是高看他了,“我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与力量,我只是写我自己,我想借杨科这个人物的遭遇,表现这十几年来自己飘浮的、无从归宿的内心世界。你可以说杨科是知识分子的代表,甚至说他就是阎连科的一个化身都可以,但我无意影射任何知识分子。”
    对于小说中一些情节:如杨科大战沙尘暴、在大学课堂不受欢迎的《诗经》讲解课却在精神病院获得礼遇,以及一些看似荒诞不经的性场景的描述等,不合生活逻辑的质疑。阎连科解释说,在这部小说中,他应用了荒诞手法来讲述故事,并让有些荒诞的情节深入到小说内部各个细微处。“我不知道这样的荒诞手法好在哪里,只是感觉小说需要这样。”阎连科认为,他不熟悉大学,他在《风雅颂》中所写的乡村也不是现实中的乡村,“我笔下的‘大学’和‘乡村’由此不类不伦,如果有人对号入座那将是最大的荒诞。”
    
    徐福生摄

http://info.news365.com.cn/was40/document?RecordNo=22&ColumnName=%CD%BC%CF%F1&MultiNo=0&channelid=44625&randno=0.4301380447072761&searchword=+%C8%D5%C6%DA%3E%3D%272008%2F1%27+AND+%C8%D5%C6%DA%3C%3D%272009%2F12%27+AND+%D5%FD%CE%C4%3D%D1%D6%C1%AC%BF%C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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