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幸生:博客十年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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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一直从事新闻工作的资深老记,开博写字自然不会似我等业余写者这般倾情投入,一直悠哉悠哉,游走在似写似不写之间。久不发文的他,昨日偶然发现自己已开博10年,遂发了一篇《博客十年记》的感慨,不料发文受阻,屡发不上,原来自己的boke《相送柴门》之大门,已对自家主人关闭,再也进不去了。无奈之下,陆记将此文发到了微信朋友圈儿里。于是乎,我这位一向好“抱打不平”的绿-林-好汉,跳将出来,决定两肋插刀,在自己的博客上为陆记一试。
读陆记文,发现其中典故、故事,不是圈儿里人,或者不是老笔友,读不懂陆记文中所指,子蕴想链接上相关文章,查阅了一下,亦都被“斯密哒”了。其他不明就里也罢,有两处不能不说明:“一是化叶府为闻家,变部署为家属的典故,”指曾经在博苑上传为佳话的,我的两位32团报道组战友闻黎明与叶玉枝喜结连理的故事。二是陆记文中所说“博客基石也好,微信鸡屎也罢”指陆记为我的《知青》一书写的序“站在同一块基石上的感念”有好友在微信中打趣,故意称“基石为鸡屎”
好啦,我的前言有点啰嗦,有喧宾夺主之嫌,就此打住,惟盼发文顺畅,圆我热心助人之美意吧!
昨天,无由来地摁错了几个键,电脑上的office没了。上网和写字都不行了。倒也不是很慌,根据手机提示,到“手机管理”里面,找到恢复的方法,下载一个2019版本的office,于是一切又都可以了。
习惯性地检查一遍电脑的常用功能,来到久已不用的博客,抬头的日期标记:博客年龄9岁364天。叹坐椅上,明天(也就是今天),已经十年过去了?
与退休还有些日子,我就提前把boke关了。三十年的记者生涯幡然过去,曾经流连,但不留恋。2011年,重新开了一个,名曰“相送柴门”,来处来,去处去,随心,随意,也随便,放些游记类的“东西”。5月,去台湾旅游,在高雄接老朋友刘国强短信:刘湘出书,替我要了一本,并分配一个任务:写读后感。答应了,回来就读就写,发送给国强,烦劳转发刘湘,聊以塞责。再想,我有boke的,这也算一份游记收获,就挂上去吧。
某天,有个原“北兴籍”的电话来,说:别人写知青,只写要回家,要返城,要南下,而你偏偏写刘湘“北上大杨树”。记得自己当时的回答,挺直接地说:她就是没回北京,北上了呀。
“不回家,不回城,独一人,向荒原。迷蒙的路上,苍穹呼嚎,一个女孩子的背影,踉踉跄跄,又无比坚定地奔向了由首都校园和京城宅院的经纬编织而成的幻影。今天子蕴记录了自己曾经的‘哇哇大哭’,当年,有谁从这份嚎啕中听到了她决绝的勇敢?”
刘湘首肯了这篇文字。我就此“认识”了“子蕴”(期间三十多年没有见过面,当初也不甚熟悉),刘湘也认识了我这扇“柴门”。
没想过,就此会“计划外”地接着写了200多篇博文,按每篇1500字计算,又写了30多万字(其他任务性质的文字不计算在内)。现在只有101篇还“残存”,可公开阅览,其他都被关进了“只供本人查阅“的夹子里。那篇读后感《站在同一块基石上的感念》,也在被关之列,那是我怎么也没想到的。
哪只手关的,知道,但也等于不知道。为什么要被关,不知道,但也等于知道。
更没想到的,是科学实用技术的发展,剧烈燃烧的boke,几乎在“瞬间”就熄灭了,把阵地交给了“微信”。除却通知功能,微信其他效应的熄灭,大致也指日可待。
十年风雨不由人,十年踪迹十年心。历经十年,多少事,还能见字如面的,说是朋友,该是可以的了吧。
刘湘性情中人,两“大”优点:一是上海话的包弄大,京沪两地妻妾成群。二是天津话的马大哈,航空箱飞到了上海,锁头挂在上边,钥匙却忘在了炕头。
期间,刘湘寻找到当年的副班长陈财武,并莅临上海,亲自化“没评上五号战士”的干戈,为“相逢一笑抿恩仇”的玉帛,也算了却了一桩历史恩怨。在北京,化叶府为闻家,将部属转化为家属,这在GM队伍里也是一个传统。只是,拍了主人穿拖鞋的照片,还要拿来测验别人智商,实际披露的是她自己“忍不住的炫耀”。
有笑声的十年,也是有眼泪的十年。基本平安的十年,祈愿再有十年平安。
多算些年头吧,相识五十年以上的老朋友们,不多了。这个不多,真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