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兄说梦第七十八回老学士闲征姽婳词痴公子杜撰芙蓉诔(逐回解读)
(2018-05-10 07:3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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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回 老学士闲征姽婳词 痴公子杜撰芙蓉诔
此回内容较多,所对应真故事更是时空变幻。
其一,补叙撵曹王妃(晴雯)出园是先斩后奏。王夫人(钮钴禄氏)来贾母处省晨(老祖宗尚有此待遇):“宝玉屋里有个晴雯,那个丫头也大了,而且一年之间(自雍正十三年八月被禁管,将此时空定位在乾隆元年八月)病不离身。我常见他比别人分外淘气,也懒,前日又病倒了十几天,叫大夫瞧,说是女儿痨,所以我就赶着叫他下去了。若养好了,也不用叫他进来,就赏他家配人去也罢了。再,那几个学戏的女孩子,我也作主放出去了。一则他们都会戏,口里没轻没重只会混说,女孩儿们听了如何使得?二则他们既唱了会子戏,白放了他们也是应该的。况丫头们也太多,若说不够使,再挑上几个来也是一样。”晴雯被撵出去,暂时还有个着落。这些女孩子,应该是被杀人灭口了。
贾母道:“这倒是正理,我也正想着如此呢(囫囵语)。但晴雯那丫头我看他甚好,怎么就这样起来?(谁这样起来?)我的意思,这些丫头的模样爽利言谈针综多不及他,将来只他还可以给宝玉使唤得。谁知变了(谁变了?)。”王夫人道:“老太太挑中的人原不错。只怕他命里没造化,所以得了这个病(被栽赃陷害)。......所以直到今日才回明老太太。”以老祖宗原来身份,谁敢不打招呼就动他老人家挑中看好的人?
其二,补叙弘皙(宝钗)搬出军机大臣官邸(梨香院)。看书中人物如何言语间泄漏真情。王夫人(钮钴禄氏)问凤姐:“怎么宝丫头私自回家睡了,你们都不知道?......他这去必有原故,感是有人得罪了他不成?那孩子心重,亲戚们住一场,别得罪了人,反不好了。”凤姐道:“谁可好好的得罪着他?况且他天天在园里,左不过是他们姊妹那一群人(军机大臣)。”谁又敢得罪呢?王夫人道:“别是宝玉(乾隆)有嘴无心,傻子似的从没个忌讳,高兴了信嘴胡说也是有的。”只有这位新任天子敢得罪弘皙。凤姐道:“这可是太太过于操心了。若说他(乾隆)出去干正经事说正经话去,却像个傻子;若只叫进来在这些姊妹跟前以至于大小的丫头们跟前,他最有尽让,又恐怕得罪了人,那是再不得有人脑他的。我想薛妹妹(弘皙)此去,想必为着前时搜捡众丫头的东西的缘故。他自然为信不及园里的人才搜捡,他又是亲戚,现也有丫头老婆在内(真情!一字之差,失之千里),我们又不好去搜捡,恐我们疑他,所以多了这个心,自己回避了。也是应该避嫌的。”当然是避嫌。自己的王妃被栽赃成了刺杀皇帝的嫌犯,又不肯“大丈夫相时而动”,只能回避。
宝钗自道原由:“这话说得太不解了,并没为什么事我出去。我为的是妈近来神思比先大减,而且夜间晚上没有得靠的人,通共只我一个(自找说辞)。二则如今我哥哥眼看娶嫂子,多少针综活计并家里一切动用器皿,尚有未齐备的,我也得帮着妈料理料理。姨妈和凤姐都知道我们家里的事,不是我撒谎(对应柳湘莲一案)。三则自我在园里,东南上小角门就常开着,原是为我走的,保不住出入的人就图省路,也从那里走,又没人盘查,设若从那里弄出一件事来,岂不两碍脸面(对应刺客栽赃)!......”后面省略之言,对应乾隆撤销军机处,这专为军机大臣建造的官邸自然不可再住了。
其三,用宝玉卸冠影射弘皙辞官。宝玉作诗回来,因一心记着晴雯,忙入园来:当下麝月、秋纹已带了两个丫头来等候,见宝玉辞了贾母出来,秋纹便将笔墨拿来,一同随宝玉进园来。宝玉满口里说“好热”,一壁走,一壁便摘冠解带,将外面的大衣服都脱下来麝月拿着(脂评:看他用智之处)只穿着一件菱花子夹袄,袄内露出血点子般大红裤子来。秋纹见这条裤子是晴雯手内针综,因叹道:“这条裤子以后收了吧,真是物件在人去了!”宝玉道:“我要走一走,这怎么好?”麝月道:“大白日里,还怕什么?还怕丢了你不成?”因命两个小丫头跟着。“我们送了这些东西再来。”麝月道:“我们去了就来。两个人手里都有东西,倒像摆执事的,一个捧着文房四宝,一个捧着冠袍带履,成个什么样子?”
仔细分析,这情景应该是弘皙交代公事,将做官用的“文房四宝”、“冠袍带履”等物交给了“执事”太监。如此“卸春褂”之笔,应该说明是弘皙辞官。
其四,借晴雯交代曹王妃之死。因弘皙未能赶上曹王妃去世,故用丫鬟学说道出死讯:“我因想晴雯姐姐素日与别人不同,待我们极好。如今他虽受了委屈出去,我们不能别的法子救他,只亲去瞧瞧,也不枉素日疼我们一场。就是人知道了回了太太,打我们一顿,也是愿受的。所以我拼着挨一顿打,偷着下去瞧了一瞧。谁知他平生为人聪明,至死不变。也因想着那起俗人不可说话,所以只闭眼养神。见我去了,便睁开眼,拉我的手问:‘宝玉哪去了?’我吿诉他实情。他叹了口气,说:‘不能见了。’我就说:‘姐姐何不等一等他回来见一面,岂不两完心愿?’他就笑道:‘你们还不知道,我不是死,如今天上少了一位花神,玉皇敕命我去司主。我如今在未正二刻到任司花,宝玉须待未正三刻才到家,只少得一刻的工夫不能见面。世上凡该死之人,阎王勾取了过去,是差些小鬼来捉人魂魄。若要迟延一时半刻,不过烧些纸钱浇些浆饭,那鬼只顾抢钱去了,该死的人就可多待些个工夫。我这如今是有天上的神仙来召请,岂可挨得时刻!’我听了这话,竟不大信,及进来到房里留神看时辰表时,果然是未正二刻他咽了气,正三刻上就有人来叫我们,说你来了。这时候倒都对合。”
在清.孙温绘全本《红楼梦》“赵姨娘问计马道婆,戏彩霞贾环烫宝玉”一幅中,画有西洋座钟,时间指在三点上。按未时指下午一点到三点来说,应该是未时四刻。此时辰与曹王妃仙逝之时的“未正二刻”略有误差。但是,文中出现的“小鬼儿捉魂”一说,又可将所差的“一时半刻”弥补上。这样来看,书画之间可算“对合”无疑。脂批在“多待些工夫”处:“好!奇之至!又从来皆说:‘阎王注定三更死,谁人留至五更’之语,今忽借小女儿一篇无稽之谈,反成无人敢翻之案;且又寓意调侃,骂尽世态,岂非奇之至文章耶?寄语观者:至此不浮一大白者,以后不必看书也。”批者用意,亦在对时辰进行突出表述,书与画之间似遥相呼应。
晴雯死后,其哥嫂得了银子,雇人抬往城外化人厂焚化。剩的衣履簪环,约有三四百金之数,他兄嫂收为日后之计。从这三四百金来看,亦可见晴雯身份绝非丫鬟。
其五,“闲征姽婳(鬼话)词”影射乾隆对雍正暴卒一案造假。所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贾政属雍正替身,此时已然暴卒归天,将其幻身“老学士”来“闲征姽婳词”,讲述“风流隽逸,忠义慷慨”的“千古佳谈”,是对乾隆弑君杀父篡夺皇位的幽默讽刺。贾政讲完姽婳将军林四娘一篇“鬼话”,众幕友(朝廷幕僚)都叹道:“实在可幕可奇,实是个妙题(难题),原该大家挽一挽才是。”说明针对雍正暴卒惊天大案,朝廷一定要拿出一个说法。于是,早有人取了笔砚,按贾政口中之言稍加改易了几个字(点出关键),便成了一篇短序。贾政道:“不过如此,他们那里已有原序(朝廷所编鬼话)。昨日因又奉恩旨,着查核前代以来应加褒奖而遗落未经请奏各项人等,无论僧尼乞丐与女妇人等,有一事可嘉,即行汇送履历至礼部备请恩奖(虽荒唐,却直涉朝廷礼部)。所以他这原序也送往礼部去了。大家听见这新闻(雍正被吕四娘刺杀),所以都要作一首《姽婳词》(鬼话词),以志其忠义(向朝廷表忠心)。”
将“姽婳将军”林四娘一篇瞎话儿“改易几个字”,便与清秘史盛传吕四娘刺杀雍正遥相呼应。雍正无疾暴卒,继任新君总该对先皇之死对朝臣有个交代吧!此处令笔者特别注目的,是文中交代了两个“序”:一个是刚写成的“短序”,一个是已送往礼部的“原序”。既然“短序”对应吕四娘刺杀雍正之鬼话,那“原序”又是那一篇呢?回想“老爷宾天了”出的贾敬之死,可见吃丹中毒而死是朝廷编出的另一套鬼话。悲哀啊!至今这两篇鬼话仍被深陷迷津者视作救命稻草。
看作者借贾政来作评:“那宝玉(乾隆)虽不算是个读书人,然亏他天性聪敏,且素喜好些杂书,他自为古人中也有杜撰的,也有误失之处,拘较不得许多。若只管怕前怕后起来,纵堆砌成一篇,也觉得甚无趣味。因心里怀着这个念头,每见一题,不拘难易,他便毫无费力之处,就如世上的流嘴滑舌之人,无风作有,信着伶口俐舌,长篇大论,胡扳乱扯,敷演出一篇话来。虽无稽考,却都说得四座春风。虽有正言利语之人,亦不得压倒这一种风流去。......近见宝玉虽不读书,竟颇能解此,细评起来,也还不算十分玷辱了祖宗。”是的,两篇鬼话虽与事实不符,但总比被自己儿子杀死好听些。
其六,作《芙蓉女儿诔》祭曹王妃。曹王妃生于康熙五十四年四月,属相为羊。弘皙生于康熙三十三年,属相为狗。
“蓉桂竟芳之月”曹王妃死于乾隆元年八月。
“窃思女儿自临浊世,迄今凡十有六载”曹氏五岁(康熙五十八年)进宫,寄养在老祖宗曹氏处,至乾隆元年间隔十六年。
“其先之乡籍姓氏湮沦”曹氏历史被泯灭。
“相与共处者仅五年八月”从曹氏嫁到理亲王府算起。曹氏十三岁(雍正五年)与弘皙定亲,十六岁(雍正八年)与弘皙完婚。
“斗草庭前,兰芽枉待”“锦衣公子茁兰芽”、“榴花开处照宫闱”。曹氏雍正十三年五月喜生双胞子女。
“及闻櫘棺被燹,渐违共穴之盟”夫妻才有共穴之盟,丫鬟是没有资格的。
“期汗漫而无夭阏兮,忍捐弃余于尘埃耶?”阏氏(yanzhi),汉代匈奴君主的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