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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兄说梦第七十一回嫌隙人有心生嫌隙鸳鸯女无意遇鸳鸯(逐回解读)

(2018-04-08 11: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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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学

红楼梦

弘皙

曹雪芹

文化

第七十一回 嫌隙人有心生嫌隙 鸳鸯女无意遇鸳鸯

贾府接连七天大排盛宴,称贾母八旬大庆。来看“荣庆堂”拜寿入席坐次:“上面两席是南、北王妃,下面依叙便是众公侯命。左边下手一席,陪客是锦乡侯命与临昌伯命;右边下手一席,方是贾母主位。”贾母何等身份?老寿星怎不是上上席呢?

看来贾母寿庆只是幌子,真实情景应该是乾隆登基大典。只有改朝换代,老祖宗才会由原来至高无上的位置降下来。改天换地了,当然会发生一系列嫌隙人的嫌隙事儿。

第一个:南安太妃(康熙老太妃)。贾府如此盛宴,宝玉(曹王妃)竟然“今日几处庙里念‘保安延寿经’,他跪经去了”。更有“他们姊妹病的病,弱的弱,见人腼腆,所以叫他们给我看屋子去了。有的是小戏子,传了一班在那边厅上,陪着他姨娘家姊妹们也看戏呢”。说明这些人是被“禁管”了。

上席的南安太妃是谁?为何单与史湘云“最熟”?“你在这里,听我来了还不出来,还只等请去?我明儿和你叔叔算帐。”从南安太妃对湘云讲话口气以及冠名“南安”来看,这位太妃倒像是曹寅当年由江南选送进宫的太妃陈氏。看这南安太妃,竟然表现出不满情绪:“今日若不来,实在使不得,因此恕我竟先要别了。”分明就是不愿来,但是不来不行,故打个照面就走。

第二个:尤氏(马家媳妇)。尤氏自凤姐儿(富察氏)处来至园中,见各处门都未关,命小丫头去叫该班的女人,竟没见一个人影。尤氏便命传管家的女人。小丫头见两个婆子正分菜果,问道:“哪一位奶奶在这里?东府奶奶立等一位有话吩咐。”两个婆子见是东府奶奶,不大在心上,回说:“管家奶奶们才散了。”小丫头道:“散了,你们家里传他去。”婆子道:“我们只管看屋子,不管传人。姑娘要传人再派传人的去。”小丫头道:“哎呀,哎呀,这可反了!......婆子怒道:“扯你的臊!我们的事,传与不传与你何干。不用揭挑我们。你想想,你那老子娘在那边管家爷们(乾隆)跟前比我们还更会溜呢。什么‘清水下杂面,你吃我也见’的事,各家门,另家户,你有本事,排场你们那边人去;我们这边,你们还早些呢!”小丫头脸都气白了,道:“好,好,这话说得好!”然后去回尤氏。

尤氏为何要管这边府里闲事呢?因为尤氏是乾隆第一任皇后富察氏家里的嫂子,也就是与乾隆有染的那个“灯姑娘”,婆子才会说那话。尤氏应该是来替凤姐儿到“禁所”检查的,并非闲事。因此,后面才有众人如何相劝。

第三个:周瑞家的(雍正齐妃李氏陪房)。这里周瑞家的与前文刘姥姥所见有所不同:“周瑞家的虽不管事,因他素日仗着是王夫人的陪房,原有些体面,心性乖滑,专管各处献殷勤讨好,所以各房里的主人都喜欢他。”话虽如此,要知道王夫人生活原型是雍正后宫之主,皇后陪房谁敢惹?然今非昔比,如今是乾隆朝,自然不见当年威风。看周瑞家的“虽不管事”了,还得来打圆场:“气坏了奶奶了,可了不得!我们家里如今贯的太不堪了,偏生我不再跟前。若在跟前,且打给他们几个耳刮子,再等过了这几日算帐。”

一番交代,“捆了送到那府里,凭大嫂子开发。”那府究竟是哪个府呢?“立刻捆起这两个婆子来,交到马圈里派人看守。”这下明白了吧!原来尤氏是“马圈”里的奶奶。

第四个:赵姨娘(钮祜禄氏)。按情理,这时的“赵姨娘”可是“乌鸡变凤凰”了。那怎么还是调三惑四的呢?这也是俗话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不成?想赵姨娘为人,可说是嫌隙人之最了。作者不将其写入此篇,实在是对不起他。赵姨娘原是好打听这些事的,且素日又与管事的女人们扳厚,互相连络,好作首尾。方才之事,已竟闻得八九,听林之孝家的如此说,便恁般如此吿诉了林之孝家的一遍,林之孝家的听了,笑道:“原来是这事,也值一个屁!开恩呢,就不理论;心窄些儿,也不过打几下子就完了。”赵姨娘道:“我的嫂子,事虽不大,可见他们太张狂了些。巴巴的传你进来,明明戏弄你,顽算你。快歇歇去,明儿还有事呢,也不留你吃茶去。”过去连丫鬟都瞧不上眼的赵姨娘,如今也咸鱼翻身“狂”起来了。

第五个:邢夫人(钮钴禄氏)。按说,邢夫人原型应该是雍正原配皇后那拉氏。因本书“主写末世”(康熙末世与雍正末世),且那拉氏病逝于雍正九年,故邢夫人居长却不管事。此时赵姨娘生活原型钮钴禄氏咸鱼翻身当上皇后,故不可再用人人瞧不上眼的赵姨娘做替身。因被捆的婆子是邢夫人陪房费婆子的亲家,费婆子便来求邢夫人解救。实际上,乾隆生母钮钴禄氏原本就是雍正皇后那拉氏陪嫁女,故被捆的婆子就是钮钴禄氏的亲家。

书中按表:费婆子原是邢夫人的陪房,起先也曾兴过时只因贾母近来不大作兴邢夫人,所以连这边的人也减了威势(囫囵。究竟哪边减势?),凡贾政(雍正)这边有些体面的人,那边各各皆虎视眈眈(一朝天子一朝臣)......前日南安太妃来了,要见他姊妹(曹王妃等被禁管之人),贾母又只令探春出来,迎春竟似有如无,自己心中早已怨忿不乐,只是使不出来。又值这一干小人在侧,他们心内嫉妒挟怨之事不敢施展,便背地里造言生事,调拨主人。

看邢夫人竟然还嫌“凤姐体面反胜自己”,可见这是当太后的钮钴禄氏嫉妒富察氏。原来是两个帮弘历篡夺皇权的女人出现了矛盾。

第六个:凤姐(富察氏)。钮钴禄氏幻身邢夫人,当着许多人赔笑和凤姐求情:“我听见昨儿晚上二奶奶生气,打发周管家的娘子捆了两个老婆子,可也不知犯了什么罪。论理我不该讨情,我想老太太的好日子,发狠的还舍钱舍米周贫济老,咱们家先倒折磨起老人家来了。不看我的脸,权且看老太太,竟放了他们吧。”说毕,上车去了。凤姐听了这话,又当着许多人,又羞又气,一时抓寻不着头脑,憋得脸紫涨,向赖大等笑说:“真真不错!这是哪里的话?昨儿因为这里的人得罪了那府里的大嫂子,我怕大嫂子多心,所以尽让他发放,并不为得罪了我。这又是谁的耳报神这么快?”

凤姐当众受辱,却不可发作,只得委曲求全。书中借贾母道出端倪:“这才是凤丫头知礼处,难道为我的生日,由着奴才们把一族中的主子都得罪了也不管罢?这是太太素日没好气,不敢发作,所以今儿拿着这个作法子,明是当着众人给凤儿没脸罢了。

分析“鸳鸯女无意遇鸳鸯”,按金鸳鸯隐指满汉两份传位诏书来讲,鸳鸯自己遇到自己,应该影射两份诏书相遇。

所谓老祖宗庆八十寿辰,实际是乾隆登基大典宫中庆贺。特别交待贾母问“这些人家送礼来的共有几家围屏”,凤姐回道:“共有十六家有围屏,十二架大的,四架小的炕屏。内中只有江南甄家一架大屏十二扇,大红缎子缂丝‘满床笏’,一面是泥金‘百寿图’的,是头等的。还有粤海将军邬家一架玻璃的还罢了。”作者在“江南甄家”处有批注:“好!一提。盖真事欲显,假事将尽。”

江南甄家实际上就是曹家,将真故事定位在乾隆继位之后,曹家送来这些物品说明什么呢?从缎子缂丝“满床笏”与泥金“百寿图”来看,应该是向继位新君庆贺。既然如此,“鸳鸯女无意遇鸳鸯”又作何解呢?综合分析,应该是弘皙作为传位诏书上指定继承人,幻身为“鸳鸯女”,是弘皙在无意中遇见有人窃取“鸳鸯”的尴尬事。

联想“滴翠亭杨妃戏彩蝶”中“宝钗扑蝶”,宝钗听到嘁嘁喳喳说那“手帕”之事,因怕“贼起飞志”,宝钗顾及“听了他的短儿,一时人急造反,狗急跳墙”,使出“金蝉脱壳”之法,说明弘皙掌握了窃贼的把柄。再就是“茗烟小窃”回中“偷窥美人轴”,竟然被宝玉发现。故而在“百岁儿”宴时,宝钗(弘皙)特意叮嘱角门上锁。

作者惯于幻人幻身,看官定要“取其事体情理”。来看鸳鸯见迎春丫鬟司棋(“高大丰壮身材”)所行“贼事”:“司棋,你不快出来!吓着我,我就喊起来当贼拿了。这么大丫头了,没个黑家白日的只是顽不够。”谁这么“顽”呢?书中只有“顽小子”贾环。再说这鸳鸯也真是爱多管闲事儿,平白无故干起“捉奸”的事儿来。吓得那司棋立马双膝跪下:“好姐姐,千万别嚷!”司棋也真没出息,不打自招也就罢了,还跪下做什么?

既然有胆子捉奸,那就大胆去捉。可鸳鸯“自己反羞的面红耳赤,又怕起来”。怕什么呢?没有道理。问起那小厮是谁,司棋跪答“是我姑舅兄弟”。因大观园中“五大家族”(贾史王薛冯)皆连络有亲,姑舅亲与两姨亲有许多,不论隐指谁,总是与“窃案”相关的人。

当然,此等人家的“窃案”,绝非“偷鸡摸狗”一类。问题非常严重:“我们的性命都在姐姐身上,只求姐姐超生要紧。”怎么就“顽”出命来了?于是,鸳鸯与那发现茗烟窃案的宝玉说出了同样的话:“你放心,我横竖不诉一个人就是了。”挺讲姐儿们义气。

故事无法再讲下去了,又使出“金蝉脱壳”之法听见角门上有人说金姑娘,鸳鸯应声道出:“我在这里有事,且略住手,我出来了。”前呼后应,两次金蝉脱壳,明显是作者有意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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