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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兄说梦第六十六回情小妹情耻归地府冷二郎一冷入空门(逐回解读)

(2018-04-02 08:5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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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学

红楼梦

弘皙

曹雪芹

文化

第六十六回 情小妹情耻归地府 冷二郎一冷入空门

既然尤氏姊妹都是传位诏书替身,此回“情小妹情耻归地府”一说,就应该影射写有传位弘皙的密诏与“秦钟”一样“夭逝”了。进而,“冷二郎一冷入空门”,应该影射弘皙因未举大业,后来归隐“藏修地”石臼坨。

紧接上回,先对贾琏心腹兴儿“泄真”稍作评判:“原有些真的,叫你又编了这混话,越发没了捆儿。你倒不像跟二爷的人,这些混话倒像是宝玉那边的了。”不论宝玉指谁,都将贾琏放在对立面儿上了。这里有脂批:“将茗烟等已写出,可谓‘一击两鸣法’,不写之写也。”特点茗烟何意?批语有“茗烟贼”,可知偷看“美人轴”并将宝玉带出去被“摘玉”的茗烟是哪一边的了。

因话题涉及到宝玉,作者借尤三姐来问:“可是你们家那宝玉,除了上学,他做些什么?”此有脂评:“拍案叫绝!此处方问,是何文情!”看来宝玉不仅一家有,问的好,批的更好。兴儿笑道:“姨娘别问他,说起来姨娘也未必信。他长了这么大,独他没上过正经学堂。我们家从祖宗直到二爷,谁不是寒窗十载?偏他不喜读书,老太太的宝贝!......虽没上过学,倒难为他认得几个字。每日也不习文,也不学武,又怕见人,只爱在丫头群里闹......”脂批于此:“情语情文至语。”因宝玉隐指多人,此番“情语”,足可说明这个宝玉是弘皙王妃曹氏。书中写宝玉怕读书,对应曹王妃来看,读书就是在禁所受审,当然惧怕了。

按作者幻笔来讲,应该幻人幻身了。尤二姐道:“我们看他倒好,原来这样。可惜了一个好胎子!”看似紧接话题,尤三姐所言已不再针对曹王妃了:“姐姐信他胡说!咱们也不是见一面两面的,行事言谈吃喝,原有些女儿气,那是只在里头惯了的。若说糊涂,哪些糊涂?姐姐记得,穿孝时咱们同在一处,那日正是和尚们进来绕棺,咱们都在那里站着,他只站在头里挡着人。人说他不知礼,又没眼色。过后他没悄悄的诉咱们?说:‘姐姐不知道,我并不是没眼色。想和尚们脏,恐怕气味熏了姐妹们。’接着他吃茶,姐姐又要茶,那个老婆子就拿了他的碗倒。他赶忙说:‘我吃脏了的,另洗了再拿来。’这两件事上,我冷眼看去,原来他在女孩子们前,不管怎样都过得去,只不大合外人的式,所以他们不知道。”将尤氏姐妹两个看成传位诏书,此情此景中的他应指弘皙。见二姐笑道:“依你说,你两个已是情投意合了。竟把你许了他,岂不好?”三姐见有兴儿,不便说话,只低头磕瓜子。

看过这段描述,可见尤三姐对宝玉(弘皙)有情。既然宝玉不止一个,且宝玉还有一身为“通灵宝玉”,尤三姐这“尤物”怎么嫁宝玉呢?于是,突然冒出一冷二郎来,作为宝玉(弘皙)替身来写。如此才可放笔写尤三姐与柳湘莲情缘。

时空隧道开始幻人幻身:“老爷有事,是件机密大事,要遣二爷往平安州去。不过三五日就起身,来回也得半月工夫。请老奶奶早和二姨定了那事,明日爷来,好作定夺。”

按情形分析,这时应该是乾隆继位之后。出门办差的贾琏,与秦可卿死前随黛玉回原籍的贾琏同是一个生活原型雍正朝国舅爷李煦之子。当年雍正夺皇位,将弘皙遣出京城离开康熙,正是这位“国舅爷辛苦了”一趟。这里看似旧事重提,实则乾隆继位之后。为什么这样说呢?联想“葫芦僧乱判葫芦案”,原来的国舅爷与朝中许多宗室亲王等人,肯定都对雍正之死有疑问,必要讨个说法儿准备拥立弘皙为新君。

尤二姐:“既如此,你只管放心前去,这里一应不用你记挂。三妹子他从不会朝更暮改的。他已说了改悔,必是改悔的。他已择定了人,你只要依他就是了。”其中“他已说了改悔,必是改悔的”一句,非常关键。尤二姐又称:“这人此刻不在这里,不知多早才来,也难为他眼力。自己说了,这人一年不来,他等一年;十年不来,等十年;若这人死了,再不来了,他情愿剔了头当姑子去,吃长斋念佛,以了今生。”言语中透出弘皙已经辞官不在京城。于是,贾琏在往“平安州”途中遇见柳湘莲。柳湘莲竟与被自己暴打的薛蟠在一起,可见这里都各自幻了真身柳湘莲即弘皙,薛蟠即胤礽之子。所谓“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亲兄弟汇聚在一起,才会联手夺回再次失掉的皇权。

贾琏因何在“平安州”遇见柳湘莲呢?“平安州”应指京东的滦州。滦州府辖内有许多旗人封地“皇粮庄”,弘皙自乾隆元年初辞官归乡,来到滦州府下辖的乐亭城,既然要举大事,必须到“平安州”来找弘皙去“正大统”。

话说贾琏见到柳湘莲,自然将举事真情相吿。又用暗语嘱行事莽撞的薛蟠:“且不可诉家里,等生了儿子,自然是知道的。”所谓“生了儿子”,只可说是夺回皇权。若指娶亲,成何体统?简单节说,作者用囫囵语将举事一事议定,又用祖传“鸳鸯剑”(影射康熙传位弘皙的诏书)作为定情物,这是要搬出老皇帝康熙对弘皙“朕所钟爱”的传位密诏。

天大喜事正朝着有利弘皙的方向发展。然而,贾琏回来见贾珍,贾珍又有了“新友”,将这事“丢过”,不放在心上,任凭贾琏裁夺。看来大事不妙。究竟为何使得“逆案”终止了呢?分析当时情形,应该是两方面原因:

一是欲举大事的贾琏贾珍(李煦两个儿子)中的贾珍“动摇”了又遇新友。说明想举大事的人心不齐,甚至有“通敌”嫌疑。

二是弘皙也太多虑:“既是这样,他那里少了人物,如何只想到我?况且我又素日不甚和他厚,他关切不至此。路上功夫忙忙的,就那样再三要来定,难道女家反赶着男家不成?我自己疑惑起来,后悔不该留下这剑作定。所以后来想起你来,可以细细问个底里才好。”

正是“欲洁何曾洁”。乾隆登基后,因雍正暴亡必然引起朝中宗室大臣怀疑,从而发生“葫芦案”所对应的“闹学堂”事件。因弘皙“大丈夫未能相时而动”,没能将乾隆赶下皇位。此时再图举事,竟因“你们东府除了那两个石狮子干净,只怕连猫儿狗儿都不干净。我不做这剩忘八”。看来命该如此,无法改变。

如今分析,雍正惨死之前虽不情愿,但还是写下传位皇子弘历的诏书。作为过继皇子的弘皙,当时再“闹”得明白,也拿不出雍正传位给自己的诏书来。若用康熙传位密诏来正大统,或许有证据可说明问题,但十三年前都没“闹”,时过境迁,再翻老帐也不容易。乾隆上台后便“打曹惊蛇”,解散军机处,挤兑得弘皙自己辞官归乡,王妃曹氏被禁管。再没血性也不会无动于衷,便有举大事“下定礼”之举。谁想弘皙最后还是思前想后顾虑太多,要像“薛蟠”说干就干的话,大清江山也就易主了。

书中交待:湘莲入梦,见新房齐整,尤三姐一手捧鸳鸯剑,一手捧着一卷册子,向湘莲泣道:“妾痴情待君五年矣。不期君果冷心冷面,妾以死报此痴情。妾今奉警幻之命,前往太虚幻境修注案中所有一干情鬼。妾不忍一别,故来一会,从此再不能相见矣。”一阵香风,无踪无影。湘莲警醒,似梦非梦,睁眼看时,竟是一座破庙,旁便坐着一个跏腿道士捕虱。湘莲便掣出雌雄剑,将万根烦恼丝一挥而尽,随道士而去。

这一番描述,与前贾雨村在“智通寺”所见聋肿老僧相仿,亦是将未来之情幻笔道出。经过此次未果的“谋逆”,想必乾隆也不会再任其“逍遥法外”了。于是,雨村(归乡的弘皙)被参“生性狡猾,擅纂礼仪,且沽清正之名,而暗结虎狼之属,至使地方多事,民命不堪”。乾隆下旨招弘皙进京,准备治其谋逆之罪。

所谓“高谈雄辩虱手扪”,正因这“龙钟老僧”经历非凡,也就不可能“六根清净”,既便诈死埋名“出家”,也会成为“情僧”来补记被泯灭的历史。若真的四大皆空,怎么会有所谓“情僧录”一说呢?又怎么会出现《脂砚斋重评石头记》这等盖世奇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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