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兄说梦 第三十八回 林潇湘魁夺菊花诗 薛蘅芜讽和螃蟹咏(逐回解读)
(2018-02-28 18:0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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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回 林潇湘魁夺菊花诗 薛蘅芜讽和螃蟹咏
回前墨:“题曰‘菊花诗’、‘螃蟹咏’,偏自太君前,阿凤若许诙谐中不失体。鸳鸯、平儿、宠婢中多少放肆之迎合取乐,写来似难入题,却轻轻用弄水戏鱼、看花等游玩事,及王夫人云‘这里风大’一句收住入题,并无丝毫牵强,此‘重作轻抹法’也。妙极!好看煞!”
从作者特意批注来看,写藕香榭置酒煮茶,众人赏桂花,应该是对应作者笔下的两个大观园原型:一个是圆明园,表述老太太、太太等如何“赏桂花”;另一个是诸位宗室亲友到归隐地石臼坨探视弘皙。作者以“潇湘”、“蘅芜”为回目,是对应大观园“太虚幻境”而生,更有所谓“这里风大”来点醒,及至“弄水戏鱼”之事,又写吃螃蟹凤姐笑骂“死娼妇!吃离了眼了,混抹你娘的”。看似宫中风情,却有浓厚的乡野味道。
先看贾母在“藕香榭”与众人“赏桂花”时讲故事:“我先小时,家里也有这么个亭子,叫作什么‘枕霞阁’。我那时也只像他们这么大年纪,同姊妹们天天顽去。那日谁知我失了脚掉下去,几乎没淹死,好容易救了上来,到底被那木钉把头碰破了。如今这鬓角上,那指头顶大一块窝儿就是那残破了。众人都怕经了水,又怕冒了风,都说活不得了,谁知竟好了。”早有红学研究者称大观园为曹家“髓园旧址”,看来应该是错把贾母说的“枕霞阁”当作大观园了。作者为进一步“卖弄家私”,写凤姐上前打趣儿:“那时要活不得,如今这大福可叫谁享呢?可知老祖宗从小儿的福寿就不小(此话当真),神差鬼使碰出那个窝儿来,好盛福寿的。寿星老儿头上原是一个窝儿,因为万福万寿盛满了,所以倒突高出些来了。”
作者在此有批:“看他忽用贾母数语,闲闲又补出此书之前,似已有一部《十二钗》的一般,令人遥忆不能一见。余则将欲补出《枕霞阁中十二钗》来,岂不又添一部新书?”作者何来“遥忆”呢?分析此批,因这位老祖宗真身是江南曹寅胞妹,故可见《红楼梦》中“金陵十二钗”绝非指江南十二女子。
老太太还有话说:“这猴儿惯得了不得了,只管拿我取笑起来。恨的我撕你那油嘴!”凤姐笑道:“回来吃螃蟹恐积了冷在心里,讨老祖宗笑一笑开开心。一高兴,多吃两个就无妨了。”贾母笑道:“明儿叫你日夜跟着我,我倒常笑笑;觉得开心,不许回家去。”这凤姐是谁呢?见王夫人插嘴道:“老太太因为喜欢他,才惯的他这样。还这样说,他明儿越发无礼了。”上纲上线到礼法上了。贾母道:“我喜欢他这样,况且他又不是那不知高低的孩子。家常没人,娘儿们原该这样,横竖礼体不错就罢,没的倒叫他纵神儿似的作什么。”此言一出,这凤姐真身倒像是弘历王妃富察氏。作者立批:“近之暴发户,专讲礼法,竟不知礼法。此似无礼,而礼法井井。所谓‘整瓶不动半瓶摇’,又曰‘习惯成自然’,真不谬也!”可见还是对这凤姐真身为富察氏的肯定。
“芙蓉影破归兰浆,菱藕香深写竹桥”。这挂在柱上黑漆嵌蚌的对子,应该透露出怎样一道风景来?著书人在此特批:“妙极!此处忽又补出一处,不入‘贾政试才’一回,皆错综其事,不作一直笔也。”点出此景与“试才题额”相连,说明是“藏修地”风情。写吃螃蟹贾母嘱咐湘云:“别让你宝哥哥、林姐姐多吃了。”又嘱咐宝钗:“你两个也别多吃。那东西虽好吃,不是什么好的,吃多了肚子疼。”螃蟹吃多了为何会肚子疼呢?因为螃蟹肉虽然鲜美,但它的心却是大凉的,好在作者此没有说明如何将螃蟹去了心再吃,那样就显得更专业了,或许是作者怕“泄漏天机”吧!
从弘皙归隐地乐亭石臼坨岛来讲,当时海产特别丰富,鱼虾蟹贝应有尽有。作为海上的小岛,虽说与世隔绝,但仍可通舟,当时对岸陆地还有码头,水上交通十分便利。岛上可晒盐,又有野生草药圃,还有开垦良田可种庄稼。这特殊环境,才使得弘皙能够归隐近二十年。作者对应这小岛风光,写黛玉钓鱼处有“探春、李纨、惜春立在垂柳阴中看鸥鹭”一句。想这“鸥鹭”应是海边飞鸟,在京城内陆应很少见。
如今乐亭海边渔民都知道吃螃蟹要喝烧酒(吃海鲜喝啤酒容易痛风),作者在写黛玉吃蟹饮酒时便说道:“你们只管吃去,让我自斟,这才有趣。”说着,便斟了半盏。看时,却是黄酒。因说道:“我吃了一点子螃蟹,觉得心口微微的疼,须得热热的喝口烧酒。”如此写黛玉,与前面老太太嘱咐湘云、宝钗之言对看,更可见是在隐述弘皙归隐地。而且,在“有烧酒,便令将那合欢花浸的酒烫一壶来”文后,有批注:“伤哉!作者犹记矮舫前以合欢花酿酒乎?屈指二十年矣。”自乾隆四年诏弘皙进京途中诈死,到乾隆二十四年抄检查禁《石头记》弘皙离岛,恰巧二十年。由此可见,作者在故意透露所描述场景是其藏身修书的海岛。
来看“林潇湘魁夺菊花诗”所作《咏菊》:
“无赖诗魔昏晓侵,绕篱欹石自沉音。毫端运秀临霜写,口齿噙香对月吟。满纸自怜题素怨,片言谁解诉秋心。一从陶令平章后,千古高风说到今。”
众人拟菊花诗,应该是众亲友来归隐地探望弘皙时作诗书怀即景。十二首菊花诗应属即景诗,也就是“圈内情人”即兴之作,并非作者弘皙一人所为。至于上述这首“夺魁”的《咏菊》,有记录于《春柳堂诗稿》张宜泉所作《和曹雪芹西郊信步憩废寺原韵》诗,可谓是“和”《咏菊》的:
“君诗曾未等闲吟,破刹今游寄兴深。碑暗定知含雨色,墙颓可见补云阴。蝉鸣荒径遥相唤,蛩唱空厨近自寻。寂寞西郊人到罕,有谁曳杖过烟林?”
这个所谓的“贫馆师”张宜泉,竟然与众多清宗室诗人为友,又能和作者弘皙对诗,他究竟是何许人呢?按推断说,这张宜泉应该也属“替身”,与书中的史湘云、批书的畸笏叟同样,其真身都是作者弘皙的继承人曹雪芹。正所谓“一声也而两歌”,这些“圈内情人”说到作者曹雪芹,可不要只想到江南曹家的曹雪芹,还应想到背面还有一个“更大更有文彩”的爱新觉罗.弘皙。
笔者以为:“曹雪芹”若为弘皙替身,张宜泉就该是曹家雪芹替身。归结起来说,本书作者始终有两个:“一芹一脂”、“余二人”、脂砚斋与畸笏叟、曹雪芹与张宜泉,他们真身只有爱新觉罗.弘皙与江南曹家曹雪芹。用上述观点分析“圈内情人”所作寄怀“曹雪芹”的诗文,便可看出所寄怀的曹雪芹绝非一人,有指弘皙的,也有指曹雪芹的。
再看张宜泉另一首诗:《为过友家陪饮诸宗室,阻雪城西,借宿恩三张秀书馆作》:“踏雪移筵地别寻,留连非只为知音。朝游北海朋盈座,暮宿南州玉满林。风起难停帘际响,云寒不散砌前阴。酕醄尽醉残樽酒,独倚松窗调素琴。”
两首和韵诗,作者都特意透露相关亲友相聚信息。其中所谓“西郊”、“西园”,看似指今北京“曹雪芹故居”。实际上,按“圈内情人”寄怀曹雪芹“驴鸣吊”文笔来看,所谓“黄叶村”应该指位于乐亭城“西南近海”的石臼坨。弘皙辞官回乡在乐亭“皇粮庄”,地方志中有替身姓李名兰,字西园。因此,亲友寄怀诗中多见西山、西郊、西园、黄叶村、藏修地等隐露信息的字眼儿,还有许多涉及海岛风情的浮鸥、落雁、渔笛、访戴舟等等。所有这些都运用了弘皙著书的隐笔手法,来隐述作者弘皙藏身修书地的特殊风情。“圈内情人”自称效妨典籍“驴鸣吊”,看他们的诗文,也要同解读《红楼梦》一般,要理解隐含在背面的真情。话说至此,须得说明一下:笔者并不否认北京西山“黄叶村”。曹家雪芹“披阅增删”并“十年功夫不寻常”著出《红楼梦》,是否在北京西山“黄叶村”,笔者并未考究。倒是这原著书《石头记》的原创作者弘皙,所谓“不如著书黄叶村”藏身修书地肯定是在乐亭石臼坨岛。
至于十二首“菊花诗”,因笔者无点滴诗才,不敢妄加评论。诗中隐含,看官若以即景诗来看,一定会有更新更透的理解。
众亲友即景诗最后用螃蟹咏收尾:“桂霭桐阴坐举觞,长安涎口盼重阳。眼前道路无经纬,皮里春秋空黑黄。酒未敌腥还用菊,性防积冷定须姜。于今落釜成何益,月浦空余禾黍香。”众人评说:“这是食螃蟹绝唱!这些小题目,原要寓大意才算是大才。只是讽刺世人太毒了些。”既然是讽刺,当然是针对当朝天子乾隆。此话怎讲?风流天子不学无术,好大喜功,历史上留下许多笑柄,甚至有学者称其为“民族罪人”,今看书中贾环、贾琏之行为,足以说明问题。
最后,借用作者回末一句“只见平儿复进园来,不知作什么,且听下回分解”。看来这“平儿前来”大有奇巧。平儿何许人?来作什么?先卖个官子,真情下回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