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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兄说梦 第三十二回 诉肺腑心迷活宝玉 含耻辱情烈死金钏(逐回解读)

(2018-02-25 19:08:28)
标签:

红学

红楼梦

弘皙

曹雪芹

文化

第三十二回 诉肺腑心迷活宝玉 含耻辱情烈死金钏

作者特注合情诗于回前:“天情无尽却情多,情到无多得尽么。解到多情情尽处,月中无树影无波。”书中“情”字包罗万象,参悟起来令人茫然。突见作者用“诉肺腑”来表明心迹,当然会有真情泄漏出来。

袭人与湘云对白,道出给曹王妃做丫鬟的袭人原是老太君(康熙曹贵妃)仆人。曹王妃嫁给弘皙时,袭人跟随曹王妃陪嫁来弘皙府。二人谈说的宝钗即为弘皙。来看湘云(弘皙内弟曹雪芹)的肺腑之言:“我只当是林姐姐给你的,原来是宝钗姐姐给了你。我天天在家里想着,这些姐姐再没一个比宝姐姐好的。可惜我们不是一个娘养的。我但凡有这么个亲姐姐,就是没了父母,也是没妨碍的。”

此言听起来没有道理。从书面来看,并没有多少宝钗关爱湘云的描述,怎么会没了父母都没妨碍呢?若要从真情来讲,恐怕还真是一点不错的。乾隆初年曹家败落,宫中的曹老太妃也没有雍正时的尊严,曹王妃也被禁管,小侯爷曹雪芹可谓再没靠山了。因曹家后来无史料可考,也不知曹雪芹父母兄弟姊妹的着落,乾隆究竟怎样发落的曹頫也不见记载,今从书中可见曹雪芹当年是与弘皙一起离开皇宫,后来弘皙诈死归隐石臼坨期间,曹雪芹也曾秘密上岛探望,并有“试才题额”成为弘皙著书继承人――“白首双星”。

就在湘云说过这段话之后,书中仍用二人对话来说出另一隐情。袭人道:“有一双鞋,抠了垫心子,我这两日身上不好,不得做,你可有功夫替我做做?”史湘云笑道:“这又奇了,你家放着这些巧人不算,还有什么针综上的、裁剪上的,怎么叫我做起来?你的活计叫谁做,谁好意思不做呢?”袭人笑道:“你又糊涂了。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这屋的针综,是不要那些针综上的人做的。”史湘云听了,便知是宝玉的鞋了,因笑道:“既这么说,我就替你做了罢。只是一件,你的我才做,别人的我可不能。”

这所谓的“鞋子针综”,可能是曹王妃在禁管期间“石头所记”。借助曹雪芹孩提身份,可以进出禁所来秘密传递。宝玉禁管后作春夏秋冬四首即事诗,有“荣国府十二三岁的公子作的,抄录出来各处称颂”,这十二三岁的公子哥便是曹雪芹。

文中突然夹写“兴隆街的大爷来了,老爷叫二爷出去会”。这贾雨村应指弘皙。作者用兴隆街来表明弘皙正在大红大紫的时候。书中描述:宝玉听了,便知是贾雨村来了,心中好不自在。袭人忙去拿衣服。宝玉一面蹬着靴子,一面抱怨道:“有老爷和他坐着就罢了,回回定要见我。”史湘云一边摇着扇子,笑道:“自然你能会宾接客,老爷才叫你出去呢。”宝玉道:“那里是老爷,都是他自己要请我去见的。”湘云笑道:“主雅客来勤,自然你有些警他的好处,他才只要会你。”宝玉道:“罢,罢,我也不敢称雅,俗中又俗的一个人,并不愿同这些人来往。”湘云笑道:“还是这个情性不改。如今大了,你就不愿读书去考进士举人的,也该常常的会会这些为官做宰的人们,谈谈讲讲些仕途经济的学问,也好将来应酬世务,日后也有个朋友。没见你成年家只在我们队里搅些什么!”从对话可见是弘皙要见曹王妃。看情形应该是二人尚未成婚,“为官做宰”的贾雨村正在“威赫赫爵禄高登”,不问仕途经济的宝玉只能是女性身份。

再看宝黛之间“诉肺腑”。宝玉请黛玉“放心”,黛玉便引出话题:“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不明白这话,你倒说说怎么放心不放心?”回想前面宝黛二人“论心”一段儿,可见这“放心”牵涉到康熙立储六字方针“以朕心为心者”。宝玉反问:“你果不明白这话?难道我素日在你身上的心都用错了?连你的意思若体贴不着,就难怪你天天为我生气了。”黛玉回道:“果然我不明白放心不放心的话。”真是越说越糊涂,越说越荒唐。二人为知心知己,此话说出来谁信?再说究竟是谁向谁诉肺腑呢?便见宝玉叹道:“好妹妹,你别哄我。果然不明白这话,不但我素日之意白用了,且连你素日待我之意也都辜负了。你皆因素日总是不放心的缘故,才弄了一身病。但凡宽慰些,这病也不得一日重似一日。”

真可谓一语双关。此言对二玉来讲,放在谁身上都行,这是因为可从正反两面来看的缘故。话虽从宝玉口中说出,然黛玉听了,竟是“比自己肺腑中掏出来的还觉恳切”。诸如此类肺腑之言还有:“好妹妹,我的这心事,从来也不敢说,今我大胆说出来,死也甘心!我为你也弄了一身的病在这里,又不敢诉人,只好掩着。只等你的病好了,只怕我的病才得好呢。睡里梦里也忘不了你!”其实,黛玉之病在于“心病”。弘皙的皇位先被被叔父雍正抢占了一次,后又遭皇弟弘历篡夺了。正因如此才幻出“身心都病”的绛珠生魂来。宝玉(曹王妃)之病在于被栽赃陷害。曹王妃禁管宫中达一年之久,后无奈自尽。因弘皙的“病”没能好,曹王妃才有“上天司花”的结局。

回目“含耻辱情烈死金钏”,应该影射弘时死亡秘情。 “这是哪里说起!金钏儿姑娘好好的,投井死了!”“哪个金钏儿?”“哪里还有两个金钏儿呢?就是太太屋里的。前儿不知为什么他出去,在家里哭天哭地的,也都不理会他,谁知找他不见了。刚才打水的人在那东南角上井里打水,见一个尸首,赶着叫人打捞起来,谁知是他。他们家里还只管乱着要救活,哪里中用了?”“这也奇了。”

书中“金”与“玉”都应代指身份高贵的皇家人物,称金钏为丫鬟,只不过是面具,真身是谁全写在言行举止上面了――“取其事体情理”。若真是丫环死了,作者如此笔墨有何用处?再说王夫人也不至于“在房内垂泪”。王夫人原型正是弘时生母李氏,按真情讲雍正后期应该是皇后。

书中按表:王夫人垂泪,宝钗前来,王夫人便问:“你从哪里来?”“从园里来。”“你从园里来,可见你宝兄弟?”“才倒看见了。他穿了衣服出去了,不知哪里去。”王夫人哭道:“你可知道一桩奇事?金钏儿忽然投井死了!”宝钗也问:“怎么好好的投井?”王夫人道:“原是前儿他把我一件东西弄坏了,我一时生气,打了他几下(弘时大承笞挞),了他下去。我只说气他两天,还叫他上来,谁知他这样气性大,就投井死了。岂不是我的罪过”。看来这话应该是替雍正陈述。

清史记载弘时被雍正“虎毒食子”而逼死。看情形并非雍正逼死弘时,而是弘时受了天大冤枉,因“情烈”自尽身亡。作者写宝钗作如下解劝:“姨娘是慈善人,故然这么想。据我看来,他并不是赌气投井。多半他下去住着,或是在井跟前憨顽,失了脚掉下去的。他在上头拘束惯了,这一出去,自然要到各处去顽顽逛逛,岂有这样大气的理?纵然有这样大气,也不过是个糊涂人,也不为可惜。”针对宝钗这一番劝解,有些红学爱好者很是不以为然,更有甚者以此来攻击宝钗这个人物。实际上,作者是在用“荒唐言”来隐述真故事。金钏在真故事中会是一个丫鬟吗?若是丫鬟的话,主仆有别呀,宝钗怎么可以送衣服给死后的丫鬟穿呢?弘时应该是落在了人家的“陷井”,后文有“弄个丫头搪塞身子”一说,明显在说金钏是某个主子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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