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解红楼真梦 智破清宫疑案(红楼索梦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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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回 白玉钏亲尝莲叶羹 黄金莺巧结梅花络
针对曹王妃喜生双子这“情中情”,此回作者还在进一步“泄漏”真情。开篇借黛玉这幻身人物说事儿,讲众姐妹都来怡红院看望宝玉,惟独不见凤姐儿前来。实际上,前文在黛玉看宝玉处已经讲到凤姐来看视,此文偏又写不见凤姐儿前来,说明这个凤姐与前面的凤姐不是同一原型。黛玉心里盘算:“如何他不来瞧宝玉?便是有事缠住了,他必定也是要来打个花胡哨,讨老太太和太太的好才是。今儿这早晚不来,必有原故。”定睛看时,只见贾母搭着凤姐儿的手,后头邢夫人、王夫人等丫环媳妇都来了。
按情理说,先时的宝钗与黛玉来看宝玉,是因两个人物的真身原型都是弘皙。那么,不论先来的凤姐是谁,这个在贾母跟前承欢取乐的凤姐儿,所指应该是宝亲王弘历的王妃富察氏。从黛玉心机来看,可见这凤姐来“打个花胡哨”也是不得以而为,是来应付场面的。如此大喜事,众人都前来看望所谓挨打的宝玉,唯独写“赵姨娘推病”,而凤姐又是如此来法儿,可见作者是特意表述这二人(赵姨娘与马道婆)心生妒忌。马家人在弘时一案中充当过不光彩的角色,今又对弘皙大红大紫生有世子深怀妒意,难怪人家婆媳要联合行动。
文中借口说黛玉吃药,道出如今是“五月里”天气热,暗露曹王妃喜生双子是在雍正十三年五月份。这就为后来弘皙与曹王妃给孩子做“百岁儿”在八月份埋下伏笔。因为雍正暴死正是在弘皙给孩子过“百岁儿”期间。
突然夹写一段“潇湘馆”,黛玉想起《西厢记》中“幽僻处可有人行,点苍台白露冷冷”,暗暗叹道:“双文、双文,诚为命薄之人矣!然你虽命薄,尚有霜母弱弟;今林黛玉之命薄,一并连霜母弱弟俱无。古人云佳人命薄,然我又非佳人,何命薄盛于双文哉?”因黛玉多为弘皙失意时的幻身,自然有许多“幽情”。作者又用“妙词通戏语”,所叹“双文”虽是戏中的崔莺莺,仍可见此文在隐露“双生子”。后又借鹦哥念起了“葬花吟”,虽与曹王妃生子大相径庭,因著书人贯于“夹写”手笔,也可见这大喜过后有大悲出现。
既然是弘皙王妃曹氏喜生双子,正经婆母就该是所谓薛姨妈(弘皙姨娘)。于是,作者为了写这婆母太过关心不被看穿,特写薛家人一段故事。宝钗来看望薛姨妈,故意提起薛蟠。薛姨妈道:“我的儿,你别委屈了,你等我处分他。你要有个好歹,我指望哪一个来!”薛蟠一劲儿道歉,却也看不出犯了什么错来。“你不用做这些像生儿。我知道你心里多嫌我们娘儿两个,是要变着法儿叫我们离了你,你就心净了。”“好妹妹,这话从哪里说起来的?这样我连立足之地都没了。妹妹从来不是这样多心说歪话的人。”别看是粗人,这话说的倒很有理。于是,话越说越“歪”,见薛姨妈道:“你只会听见你妹妹的歪话。难道昨晚上你说的歪话,就应该的不成?当真是你发昏了!”昨晚上薛蟠说什么来着?应该是那“正配”一说。说来“歪”去,最后薛姨妈还是“歪”出一句话:“你要有这个横劲,那龙也下蛋了。”可见这话题是在影射弘皙王妃曹氏生下“小宝玉”了。不仅如此,薛蟠还要补充一句:“妹妹的项圈我瞧瞧,只怕该炸一炸去了。”回想前面“比通灵”,应该是作者在“卖弄家私”--这个有金,那个有玉,可以“正配”了。
一番交代过后,薛姨妈和宝钗便进园来看宝玉。看官注意,这个宝玉可是“躺在榻上”的。新鲜吧!那棒伤打在哪了?看来这宝玉就该是喜生双子的曹王妃。薛疑妈作为婆母,见到宝玉就问道:“想什么,只管吿诉我。”王夫人更不甘落后,亦问:“你想什么吃?回来好给你送来的。”看这老姐俩对宝玉那关心劲儿,可真比生了“龙蛋”还高兴呢!而这宝玉还就是真不客气,出言便点出一道稀世佳肴:“也倒不想什么吃,倒是那一回做的那小荷叶儿小莲蓬儿的汤还好些。”看来这打不能白挨,非点出那绝无仅有的御膳房膳食来证明我是产妇不可。
书中用凤姐儿快言快语道:“听听,口味不算高贵,只是太磨牙了。巴巴的想这个吃了。”贾母可不管磨牙不磨牙,点出名来就得做,便一叠声的叫人做去。单就模子就找来找去的,最后竟是管金银器皿的送来的。谁家还有专人管这些呢?又写模子为银质,做工精巧,花样竟有三四十种。同时,还让凤姐儿道出实情:“姑妈哪理晓得,这是旧年备膳,他们想的法儿。不知弄些什么面印出来,借点新荷叶的清香,全仗着好汤。究竟没意思,谁家常吃他了。那一回呈样的做了一回,他今日怎么想起来了。”旧年给谁“备膳”?再大的官宦人家也不可能这等“备膳”吧!随后,写用几只鸡,多做几碗给老太太、太太等人都“尝尝”。老太太、太太都是何等尊贵人物,如今还要借光儿来尝,总归绕来写去都说明这滋补佳品“鸡汤”非皇家莫有。后面汤做好了,写宝钗的丫鬟“莺儿和喜儿”与玉钏一同送来。看似为引出玉钏亲尝莲叶羹,竟引出了“莺儿与喜儿”,作者为了隐露真情,又在人物用名上作文章了。正如前文写清虚观打醮,薛姨妈的丫鬟便是“同喜和同贵”,奶子“抱着大姐儿、带着巧姐”。此回在看望宝玉的众媳妇子中,还有什么“郑好时”的媳妇。所有这些特别用名,都是作者在应景取名。
白玉钏亲尝莲叶羹,应该是在隐说这宝玉与玉钏同为女儿身。有富察.明义《题红楼梦》词:“小叶荷羹玉手将,诒她无味要她尝;碗边误落唇红印,便觉新添异样香。”读来可算是真让人“明义”了。说这“白玉钏”竟然是金钏之妹,可见著书人另有隐意――金对应皇子,玉对应王妃。书中写玉钏“我从不会喂人东西”,可见逐步进入“荒唐”角色。你那丫鬟身份是干什么的?倒是宝玉挺“配合”,要忍痛下来取。“躺下罢!那世里造了来的业,这会子现世现报?叫我哪一个眼睛看的上!”不论话中还说些什么,单就“躺下”二字再次出现,应该是作者前面那些“荒唐”要引出的关键――被棒打的宝玉怎么可以“躺下”呢!
在看视被打宝玉的文章中,作者突然夹写“琼闺秀女”、“才貌俱全”的傅秋芳。要说过去女孩到“二十三岁”尚未许人是很少见的,既便是傅秋芳家兄傅试再“有一段心事”与贾家亲密,也不可能让妹妹等在闺中到此年龄。那么,著书人夹写此情有何用意?综合分析,这“傅试”正对应乾隆皇后富察氏娘家人“傅氏”――傅恒。傅恒与乾隆有一段“花边新闻”流传,这一段夹叙虽说了半句,也将姓甚名谁露出来了。据考,曹王妃生母马氏应该是富察氏家女儿,曹王妃禁管,最后被“攆”出皇室,监禁在“表哥”马家。从补家史的角度来讲,因曹王妃家族谱牒中“忘却姓名”,也不知性别,这“傅秋芳”可谓补记其历史的一笔。曹王妃死时应该是二十一岁,按“天一岁地一岁”习俗,便可记为二十三岁,如此从年龄上恰巧吻合。同时,这“傅氏”虽属假姓,但“秋芳”可谓有真的一面。从曹王妃替身“香菱”被改“秋菱”来讲,“秋”字也属后改。如此曹王妃原名该是曹什么芳才对。再分析“香菱”与“芙蓉女儿诔”中出现的“蓉”字,可将曹王妃原名暂定为曹蓉芳。回头看“演说”荣国府“更妙在甄家之风俗,女儿之名亦皆从男子之名命字”,则可推断曹王妃名字为曹荣芳。
言归正传,既然作者借宝玉挨打将弘皙王妃曹氏生子记录在案,后面就必然会有一连串的相关信息。于是,作者又编出“黄金莺巧结梅花络”一段故事,表明有“小宝玉”出生了。“宝姐姐,吃过饭叫莺儿来,烦他打几根络子,可得闲儿?”宝钗道:“怎么不得闲儿,一会叫他来就是了。”此话不假。莺儿是干什么的,自然随叫随到。又见贾母盯对一番,“宝钗说明了,大家方明白”。当然,具体到“大家”明白了什么,作者是不会立马写出来的,见到后面细述才可明白。见莺儿来了,问“装什么的络子”。“不管装什么的,你都每样打几个罢。”真是笑话儿。让人家怎么做呢?那就用汗巾子作“幌子”吧!于是,打一条桃红的,再打一条葱绿的。“葱绿柳黄是我最爱”、“松花配桃红才娇艳”、“攒心梅花样式”,看这些描述取意都在娇嫩上,应是隐说给刚出生婴儿用的。
这还不算完。随后作者便介绍起这莺儿来:“你本姓什么?”“姓黄。”这姓可太乍眼了,怎么敢姓“黄”呢?应该是姓“皇”才对吧!“这个名姓倒对了,果然是个黄莺儿。”“我的名字本来是两个字,叫作‘金莺’。姑娘嫌拗口,就单叫莺儿,如今就叫开了。”这下可别小瞧人家了“黄金莺”,这可不是一般人家的丫鬟。接下来宝钗出场,提出“打个络子把玉络上”――记入《玉牒》。此话可有出处?当然。清秘史便记有康熙帝查问皇子“谁种的玉”。这“种玉”当然会生出“小宝玉”来的,皇家有“小宝玉”出生当然要记入《玉牒》。
“今儿奇怪――才刚太太打发人给我送了两碗菜来。指名给我送来的,还不叫我过去磕头――这可是奇了。从来没有的事,倒叫我不好意思的。”作者又生事端。看来要对这丫鬟袭人用笔了。见宝钗一笑道:“这就不好意思了?明儿比这个更叫你不好意思的还有呢。”有什么更不好意思的?作者刚露了个话头儿,下回便知是将袭人纳作做妾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