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索梦----通篇解读红楼梦真事隐情(连载46)
(2014-03-24 09:3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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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回 村姥姥是信口开河 情哥哥偏寻根究底
刘姥姥二进大观园肩负何等使命呢?真情有二:一是曹寅妻李氏来参加新生儿的“百岁儿”宴;二是刘姥姥幻身为雍正帝,遭劫陷入刺客设下的“鸿门宴”。如此再看回目,“信口开河”,编瞎话儿的“刘姥姥”就是被刺客劫持的雍正帝;“寻根究底”找茗玉小姐的“情哥哥”,一定是后来继位的弘历。
上回作者故意用笔写平儿,可见这个平儿真身在惊天大案中是个重要角色,一定要把他看准了。此回开头话接前言:“你们奶奶作什么呢,怎么不来了?”平儿回道:“他哪里得空儿来。因为说没有好生吃的,又不得来,所以叫我来问还有没有,叫我要几个拿了家去吃罢。”湘云道:“有。多着呢。”“多拿几个团脐的。”解读真情,书中凤姐儿主要有雍正和富察氏两个原型,故丫鬟平儿也有领侍卫内大臣(马武)和乌喇那拉氏两个原型。那么,这个“平儿”究竟是谁的替身呢?作者特别交代:
先是众人留下平儿喝酒:“偏要你坐。”平儿喝了一口就要走。“偏不许你去。显见得只有凤丫头,就不听我的话了。”又命嬷嬷们:“先送了盒子去,就说我留下平儿了。”婆子一时拿了盒子回来,说:“二奶奶说,叫奶奶和姑娘们别笑话要嘴吃。这个盒子里,是方才舅太太那里送来的菱粉糕和鸡油卷儿,给奶奶、姑娘们吃的。”又向平儿道:“说使你来,你就贪住顽,不去了。劝你少喝一杯罢。”平儿笑道:“多喝了,又把我怎么样?”一面说,一面只管喝,又吃螃蟹。这还是那个丫鬟身份的平儿吗?
接着,又对平儿身上带的钥匙大发议论:“哎哟!这硬的是什么?”“钥匙。”什么钥匙?要紧体己东西怕人偷了去,带在身上?我成日家和人说笑:有个唐僧取经,就有个白马来驮他;有个刘智远打天下,就有个瓜精来送盔甲;有个凤丫头,就有个你。你就是你奶奶的一把总钥匙,还要这钥匙作什么?”按书中凤姐有一原型为雍正帝来看,这个所谓平儿就该是雍正帝宫中总管(领侍卫内大臣马武)。作者是在用“钥匙”来说明这平儿的“总管”身份。后文还有“俏平儿情掩虾须镯”,虽然称“虾须镯”是首饰,若是一盘儿钥匙的话,也就可视为“虾须镯”了。
因此回关键在雍正赴“鸿门宴”,作者已然先透漏平儿真身来影射其主,故看官应把着眼点放在“贴身侍卫”上:“平儿一径出了园门,来至家内,只见凤姐不在房里,忽见上回打抽丰的刘姥姥和板儿又来了,坐在那边屋里。”从这平儿行踪来看,不论他真身是乌喇那拉氏还是马武,都说明这是自弘皙府回到自家了。这里有脂批:“妙文!上回是先见平儿,后见凤姐;此回则先见凤姐,后见平儿也。何错综巧妙得情得理之至耶?”作者所谓巧妙巧在何处呢?先写平儿到宝钗(弘皙)处喝酒时,众人便问“奶奶作什么呢,怎么没来”。所问的奶奶应该指雍正帝(凤姐)。“螃蟹宴”应该是弘皙这里给新生儿过“百岁儿”,按说雍正帝是要来的。平儿(马武)来回办事,当然是先见主子(雍正)。可见这“巧”是巧在回府第一个所见之人就是雍正替身刘姥姥。
雍正为何没去参加弘皙为新生儿举办的“螃蟹宴”呢?从书中可见雍正已然是身不由己了:刘姥姥(雍正幻身)向外看天气(脂批:是八月中,当开窗时。细致之甚!)道“天好早晚了,我们也去罢,别出不去城才是饥荒呢”。哪里是什么出不了城,这是让人家刺客给劫持了:“可是你老的福来了,竟投了这两个人的缘了。”哪两个人?“二奶奶在老太太的跟前呢。我原是悄悄的吿诉二奶奶:‘刘姥姥要家去呢,怕晚了赶不出城去。’二奶奶说:‘大远的,难为他扛了那些沉东西来。晚了就住一夜,明儿再去。’这可不是投上二奶奶的缘了?这也罢了,偏生老太太听见了,又问刘姥姥是谁。二奶奶便回明白了。老太太说:‘我正想个积古的老人家说话,请了来见我一见。’这可不是想不到天生缘分了?”
真是想不到天上缘分。此等人家哪来的这等穷亲戚?试分析一下,刘姥姥真身如若是曹家老寡妇李氏,前来赴宴应该在弘皙处,不可能到这“马府”。刘姥姥(曹寅妻李氏)在弘皙处见到的贾母应该是曹太妃,二人应该是“姑嫂”关系。曹家与皇家三代结亲,这两位“老亲家”见面绝不会是书中情景。书中称这“庄稼姥儿”被强行“住两日”,又是“洗澡”又是“换衣服”,真真是庄稼姥儿进城?在“荒唐”背后,应该是雍正帝于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一日被马家刺客劫持了。
作者进一步说明平儿身份:二门口该班的小厮们见了平儿出来,都站起来了。又有两个跑上来赶着平儿叫“姑娘”,竟是变着法儿请假。这平儿竟有“明儿一早来。听着,我还要使你呢,再睡的日头晒着屁股再来”一等粗俗言语,这就进一步透露出掌管钥匙的“总管”身份。再者,看这“请假”的表述,似看门小厮要开小差儿。这是何意呢?明眼人都可看出,这里情况不妙,劫持皇上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眼见大祸临头,皇上身边随从人等都得成殉葬品。此有脂批:“分明几回没写到贾琏(弘历),今忽闲中一语,便补得贾琏这边天天闹热,今人却如看见听见一般。所谓‘不写之写’也。刘姥姥眼中耳中又一番识面,奇妙之甚。”要劫持皇上还会不热闹?
下面便是发生在“省亲别院”的具题内容:“刘姥姥来见贾母。”先有大段脂批:“奇奇怪怪文章。在刘姥姥眼中,以为阿凤至尊至贵,普天下人都该站着说,阿凤独坐才是,如何今见阿凤独站哉?贾母之号何其多耶?在诸人口中,则曰老太太;在阿凤口中,则曰老祖宗;在僧尼口中,则曰老菩萨;在刘姥姥口中,则曰老寿星。看去似有数人,想去则皆贾母。难得如此各尽其妙。刘姥姥亦善应接”。可见这贾母已非那宫中曹太妃,应该是马家之贾母(“贾母何其多”);普天下人都该站着却该独坐的阿风也非雍正替身,应该是弘历王妃富察氏。
二人一句“老亲家”便将各自身份泄漏出来:雍正与皇子弘历宝亲王妃富察氏的长辈才是真正的“亲家”。此有脂批:“神妙之极!看官至此,必愁贾母以何相称。谁知公然曰‘老亲家’。何等现成,何等大方,何等有情理!若云作者心中编出,余断断不信。何也?盖编得出者,段不能有这等情理。”既然强调不是编的,就该认定这就是雍正在“省亲别墅”来“会亲家”了。“今既认着了亲,别空空儿的就去。不嫌我这里,就住一两天(八月二十一到二十二)再去。我们也有个园子,园子里头也有果子,你明儿也尝尝,带些家去,你也算看亲戚一趟。”谁见过“老亲家”有现认的理儿?可见这“认着了亲”话里有话――这等亲戚认识了就不可再活命了。
刺客劫持雍正要干什么呢?要杀便杀,还废什么话呢?敢把皇上拉下马,那可不是简单一杀就完事儿了。所谓“村姥姥信口开河”,应该是被劫持的雍正在编“瞎话儿”应付刺客。刺客要雍正交待什么呢?当然是传位诏书了。雍正早年就写下两份传位遗诏,一份在乾清宫正大光明匾后,刺客既然敢劫持皇上,自然有胆子取出来;另一份据说是密藏在圆明园寝宫,这就得用手段让雍正帝交待出秘藏之地。刺客只有把这“通灵宝玉”弄到手,让雍正重新写下传位弘历的诏书,然后才可动刀杀人。
雍正早在继位之初就写好传位密诏。今解红楼真情,方知是因雍正抢了弘皙的皇位,准备将来还大位于弘皙,故传位密诏上皇位继承人是弘皙。因此,刺客才冒天下之大不为,强迫雍正写出新的传位诏书来。当然,雍正帝一开始不可能就范,故而才会“信口开河”编瞎话儿。
来看村姥姥所编瞎话“抽柴草”。单从书中瞎话儿来看,是看不出什么的。说起这“偷柴草”,恰巧与江南曹家发生的案子有关。当年曹頫进京送宫中用品(宫纱),途中向驿站索要柴草防潮,后被参奏“骚扰驿站”。今考有关曹家档案,正是在曹頫行为不轨骚扰驿站后,再加“暗中转移家产”,在雍正六年元宵节过后,江南曹家被查抄。编出这“瞎话”有什么用呢?这就牵涉到雍正当年为何查抄江南曹家。当年雍正作为“尴尬人”难免“尴尬事”,曹家秘藏康熙御笔朱批,竟被雍正抄至京城居住,其中原委太过复杂,但肯定与康熙传位诏书有关(见《一缄书札藏何事》“可叹停机德与曹家一次被抄”)。作者就是要把话题引到了传位诏书上。
刘姥姥正在编瞎话儿,忽听外面人吵嚷起来。又说:“不相干的,别唬着老太太。”贾母忙问:“怎么了?”“南院马棚里走了水。不相干,已经救下去了。”贾母最胆小,听了这个话,忙起身扶了人出至廊上来瞧,只见东南上火光犹亮。贾母唬得口内念佛,忙命人去火神跟前烧香。
这一段插曲说明什么呢?据说原抄本此回与后面“三宣牙牌令”处多有“异文”――外面吵嚷。试想,皇帝被劫持怎会不乱?再不防备,雍正也有跟班护卫,总不会都是刺客一伙的吧!可见这是把雍正随从都处理掉了(与“看着猫儿狗儿打架”遥相呼应)。再就是“马棚着火”也有“异样”。因为刺客就是“马家”,而这“马棚”在前面可是出现过的――焦大醉骂。看来作者又在泄漏案发地。
正因牵涉立储密诏,才有所谓“情哥哥偏寻根究底”一文。刺客向雍正索要秘藏圆明园寝宫的传位诏书,使得雍正替身刘姥姥一劲儿编瞎话儿应付。宝玉(弘历)便派茗烟去踏看“茗玉小姐的像”,左等不来,右等不见,急如热锅蚂蚁一般。好容易等到“日落”,方见茗烟兴兴头头回来:“爷听得不明白,叫我好找。那地名坐落不似爷说的一样,所以找了一日,我到东北上田埂子上,才有一个破庙。”接又道:“那庙门却倒是朝南开,也是稀破的。我找的正没好气,一见这个,我说可好了,连忙进去。一看泥胎,唬的我跑出来了,活似真的一般。”宝玉道:“他能变化人了,自然有些生气。”茗烟拍手道:“那里有什么女孩儿,竟是一位青脸红发的瘟神爷。”宝玉骂道:“真是一个无用的杀才!这点事也干不来。”茗烟道:“二爷又不知看了什么书,或者听了谁的混话,信真了,把这件没头脑的事派我去碰头,怎么说我没用呢?”
从二人对话可见,刺客等人是被雍正编瞎话搪塞过去了。第一日算是过去了,看来不动真格的是不行的。究竟刺客如何对付雍正编瞎话儿?请见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