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索梦----通篇解读红楼梦真事隐情(连载25)
(2014-02-23 09:2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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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情切切良宵花解语 意绵绵静日玉生香
回后墨中批有:“此回宜分作三回方妙,系抄录之人遗漏。玉蓝坡。”在前十七至十八两回合二为一之后,又出现此批。并且,有此批的庚辰本却是无此回目。应该说,这些一改常规的特别之处,定是抄录者有意之笔。通过异常变化来提醒什么问题?这宜分三回之说,明摆着在提示真情有三方面内容。可是,这回目为何要缺呢?对照书中真故事,“花解语”回目故意缺少,反而在批语中又露出,应该是作者(“披阅增删”的曹雪芹)用“此地无银三百两”之计。说明“花解语”含有重大隐情。按道理,上回“省亲”一场大戏过后,也该轻松一下筋骨才是。可作者却是丝毫不给喘息机会,可谓好戏连台,越唱越起劲儿。
真情之一:隐述雍正被杀的前后经过。
书中一开始便道出与第五回“宝玉梦游太虚幻境”同样的引文:“东府珍大爷来请过去看戏”。是何戏文呢?《丁郎认父》、《黄伯央大摆阴魂阵》、《孙行者大闹天宫》、《姜子牙斩将封神》等。正所谓“倏而神鬼乱出,忽又妖魔毕露”。很明显,下文必有惊天大案发生。案情先由宝玉撞见茗烟偷看“美人轴”(传位诏书)开始。偷看传位诏书的茗烟,不论其指谁,终是想尽办法将宝玉(雍正)引入了被刺陷井――花袭人家。
花袭人、花正芳二人见宝玉来了,时而惊慌,时而放心,时而又百般殷勤。可见这兄妹二人已非常态。尤其是花袭人家里偏又来了“三五个女孩子”,见了宝玉羞惭惭不敢抬头。这便与“餍五鬼”遥相呼应,又与市井传说雍正死于“宫女”之手相照应。最可确认这里是劫持雍正现场的描述,应该是花袭人摘去宝玉项上所佩戴的“通灵宝玉”,并且让众姐妹“见识见识”。“通灵宝玉”可是宝玉的“命根子”,书中有几处描述“摘玉”情节都与“传位诏书”有关,可见雍正就是被这里“魇五鬼”结果了性命。
花袭人与赵姨娘有着相同的背景身份(陪嫁女),故而这里的花袭人真身应该就是赵姨娘。书中几次提到“马”,结合后面“赵姨娘问计马道婆”所隐真情,劫持雍正要把“他两个都绝了”的赵姨娘与马道婆二人,应该是乾隆生母钮钴禄氏与乾隆第一任皇后富氏(汉姓马)。那么,这里所谓花正芳与茗烟,就应该是钮钴禄氏与富察氏两家之人。
“摘玉”过后,花正芳与茗烟将已丢了性命的宝玉(雍正)放进轿子,以防被人看见,“二人牵马跟随”回府。宝玉来时骑马,回去只能坐轿子,可见这“宝玉”已无性命。
真情之二:弘皙王妃曹氏与丫鬟袭人说悄悄话儿。
宝玉回来命人去接袭人,可见这宝玉已然幻了真身。因为那个宝玉已没有了性命,再发号施令的宝玉肯定是另有其人了。因此,这袭人也不可能再是那“摘玉”的袭人。这里的宝玉与袭人该是谁呢?答案是肯定的:曹王妃与她的陪嫁丫鬟“珍珠”(这袭人真实名姓无考,故用原名)。对应回目,正是这主仆二人在“情切切良宵花解语”。
究竟从二人话语中可以解出何等真情来呢?“我只想风干栗子吃,你替我剥栗子,我去铺床。”这是袭人对宝玉所言。二人谁是主?谁是仆?是主仆不分了吗?当然。二人虽为主仆,已然形同姊妹。跟随宝玉陪嫁的袭人原在贾母(康熙皇后曹氏)处为婢女,后来送了宝玉,这个宝玉也就是曹王妃。曹王妃当年五岁进宫寄养在姑祖母处,袭人应比曹氏大些,便成为侍奉曹氏起居的小伙伴。如今都长大成人,二人关系自然非同一般。如今问题出现了: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天经地义。曹氏嫁弘皙成为王妃,可袭人总不能作通房丫鬟伺候曹妃一辈子不是?
于是,话题由曹王妃引出:“今儿那个穿红的是你什么人?”袭人道:“那是我两姨妹子。”这里叹了两声气,袭人又道:“叹什么?我知道你心里的缘故,想是说他那里配红的。”这又从何说起呢?想来是隐含“红盖头”吧!曹妃笑道:“不是不是。那样的不配穿红的,谁还敢穿?我因为见他实在好得很,怎么也得他在咱们家就好了。”话虽囫囵难解,却是在引出正题――婚姻。袭人冷笑:“我一个人是奴才命罢了,难道连我的亲戚都是奴才命不成?定还要拣‘实在好’的丫头才往你家来?”人家也没说是来当奴才,怎么多起心来?曹妃笑道:“你又多心了。我说往咱家来,必定是奴才不成?说亲戚就使不得?”可不是?咱家三妻四妾指标多的是呢。袭人道:“那也搬配不上。”
为什么呢?后面有答:“他虽没这造化,倒也是娇生惯养的呢――我姨爷姨娘的宝贝。如今十七岁,各样的嫁妆都齐备了,明年就出嫁。”
没错吧!话题终究说到出嫁了。袭人道:“只从我来这几年,姐妹们都不得在一处;如今我要回去了,他们又都去了。”这下曹王妃听明白了:“怎么,你如今要回去了?”“我今儿听见妈和哥哥商议,叫我再耐烦一年,明年他们上来,就赎我出去的呢。”人家都说明白了,可作者还是让宝玉追问“为什么要赎你”。结果袭人终露实情:“从来没这道理。便是朝廷宫里,也有个定例,或几年一选,几年一入,也没有个长远留下人的理,别说你了。”可不是怎的,你想让我做老姑娘不成?
宝玉(曹妃)想一想果然有理。于是,写宝玉便变着法儿露出老太太留、太太留等语,但总归是袭人不愿出去。此话怎讲?后面写袭人在家听见要赎他出去,他竟说“至死也不回去的”。可见袭人已是人大心大,想留下作“姨太太”倒是正经。
作者在文后亦批注:“一段情结。脂砚。”如此便为后来“袭人渐入金屋”作伏线。
真情之三:袭人劝宝玉。
话题由讲述宝玉“毛病儿”开始,进一步泄漏这宝玉真身是曹王妃。袭人劝宝玉道:“咱们素日好处再不用说。但今日你安心留我,不在这上头,我另说出两三件事来,你果然依了我,就是你真心留我了,刀搁在脖子上,我也是不出去的了。”
这里所讲,应是雍正死后曹王妃被禁管。此时袭人已被弘皙纳为妾,为了照顾曹王妃和两个刚出生的孩子,袭人甘愿留在禁所。因曹王妃作为雍正暴卒案嫌疑人被禁管,也就免不了有审问之类的事情发生。《葬花吟》中“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便是隐述曹王妃被禁管期间的情形。作者通过袭人劝宝玉,来说明这里所谓的“上学读书”,就类似被讯问过堂。不然的话,这宝玉也不可能对“读书”谈虎色变。
来看袭人劝宝玉:头一件,代指曹王妃的宝玉提到“化成飞灰”,袭人劝解其打消轻生之念。第二件,劝曹王妃在接受审问时不要硬顶,好歹应付一下就得。宝玉称“那原是小时不知天高地厚信口胡说,今再不敢说了”,隐露曹王妃先时的“牛心”劲。第三件,劝曹王妃“再不可毁僧谤道”。这僧道,应指刺杀雍正的男(僧)女(道)。曹王妃在被禁管时,必是反抗而“毁僧谤道”。按真情讲,马家应该是曹王妃娘舅家。书中所谓“爱银钱忘骨肉的狠舅奸兄”,指的应是曹王妃母亲马氏族人――乾隆皇后富察氏家人。第四件,劝曹王妃不可“调脂弄粉,吃人嘴上擦的胭脂与爱红的毛病”。看待这一问题,只要读者将这宝玉的真身原型视作曹王妃,便可知这是作者在隐露宝玉女儿身。因为这根本不是什么“毛病儿”,而是生活习惯。
再看“意绵绵静日玉生香”。宝玉与袭人一通“花解语”后,便“自去黛玉房中看视”。可“彼时黛玉自在床上歇午,丫鬟们皆出去自便,满屋内静悄悄的”。说实话,这要是不从背面解读,此情此景确实“荒唐”,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荒唐”。这孤男寡女单独相处成何体统?更令人不解的是还“面对面倒下”呢!
真情却是再合情合理不过了:这宝黛二人是弘皙与曹王妃。作者在宝玉一声“好妹妹”(兄弟姐妹乱叫)处批道:“才住了‘好姐姐’,又闻‘好妹妹’?大约宝玉一日之中,一时之内,此六个字未曾暂离口角。妙!若是别部书中,写此时之宝玉,一进来便生不轨之心,突萌苟且之念,更有许多贼行鬼状等丑态邪言矣。此却反推唤醒他,毫不在意。所谓‘说不得淫荡’是也。”
二人先是因那“枕头”有一番表现,过后又在“宝玉左腮上有钮扣大小的一块血渍”上作起文章:“这又是谁的指甲刮破了?”“不是刮的,只怕是才刚替他们淘胭脂膏子,据上了一点儿。”黛玉便找手帕子替他擦拭了:“你又干这些事了。必定还要带出幌子来。便是舅舅看不见,别人看见了,又当奇事新鲜话儿去学舌讨好儿。”看来宝玉是经常“调脂弄粉”。因我们知道他是曹王妃替身,也就见怪不怪了。看官至此是否会将宝玉看作“人夭”呢?
夫妻俩又将话题转到“一股幽香”上。“这香的气味,不是那些香饼子、香球子、香袋子的香。”黛玉道:“难道我也有什么‘罗汉’、‘真人’给我些香不成?便是得了奇香,也没有亲哥哥、亲兄弟弄了花儿、朵儿、霜儿、雪儿替我炮制。我有的是那些俗香罢了。”此言指向宝钗的“冷香丸”。我们知道,黛玉与宝钗同为弘皙替身:一个为“病身”;一个为“官身”。书中这一盛一衰两个替身还经常闹“妒忌”,搞得读者摸不清头脑。不过,话中“罗汉”、“真人”炮制什么香,倒像影射给雍正炼丹。
先不说这些,书中还在“唱戏”呢!这回二人不仅动嘴,竟动起手来。“宝玉,你再闹,我就恼了!”“你还说这些不说了?”“再不敢了。”口说不敢,却是照样说,且越说越靠谱儿了:“我有奇香,你有‘暖香’没有?”“什么‘暖香’?”“蠢才,蠢才!你有玉,人家就有金配你;人家有‘冷香’,你就没有‘暖香’去配?”这都成什么了?后面戏文不必再演,人家两口子私房话儿也不必再描补,请读者自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