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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索梦----通篇解读红楼梦真事隐情(连载24)

(2014-02-22 09: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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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

石头记

曹雪芹

弘皙

红学

文化

再来看“荣国府归省庆元宵”。前面一通“试才”,最后归结在大观园“色色点缀妥当,再无一些遗漏不当之处了”。于是,下面放笔写“贾妃省亲”。不过,有一脂批倒令人刮目相看:“至此,方完大观园工程案。观者则为大观园费尽精神,余则为若许笔墨却只因一个葬花冢。”为何称为“葬花冢”呢?要知道作者笔下的“花”可不是什么桃花杏蕊的(虚花悟)。

再由前面修建“省亲别院”来看这“葬花冢”,更可见“似这般生关死劫谁能躲”在影射雍正被刺。

先由这“省亲”日――“正月十五上元之日”说起。应该说,作者写出的时间并非“准确”的。因为要故意营造一种氛围,以便于游戏笔墨。为何选这一日呢?由“省亲”偏偏选在夜间来讲,这里面就大有文章。再说正月十五应该是“满月”,何为“上元”呢?想一想雍正帝被刺时恰是“上弦月”(八月二十二日),便可见作者“泄漏”妙笔。于是,一场“弑君杀父”的闹剧就在“省亲别墅”上演了。请看官注意一个亮点:文中“马”字又出现了。这可不是“牵强附会”,作者在“忽一太监坐大马而来”处有批:“有是礼。”别小看这三个字,真是太监坐大马?应该批“没有道理”才是。

这里一切准备妥当,因书中有详细介绍,故不再重复。我们单说“贾母路旁跪下”。这贾母指谁?“下舆更衣”的元春又是谁?正所谓“贾母何其多也”。这贾母可不是宫中的“老祖宗”了,因为那老太妃可不会给任何人行此大礼的。这“省亲”的元春呢?作者特有一番介绍:“此时自己回想当初在大荒山中,青埂峰下,那等凄凉寂寞;若不亏癞僧、跛道二人携来到此,又安能得见这般世面?本欲作一篇《灯月赋》、《省亲颂》,以志今日之事,但又恐入了别书的俗套。按此时之景,即作一赋一赞,也不能形容得尽其妙;即不作赋赞,其豪华富丽,观者诸公亦可想而知矣。所以倒是省了这些工夫纸墨,且说正经的为是。”

回想前面巨石补天,可见这一段“异文”直将这“元春”判定为雍正。不仅此笔,作者还加了批注:“自‘此时’以下皆石头之语,真是千奇百怪之文。如此繁华盛极、花团锦簇之文,忽用石兄自语截住,是何笔力!令人安得不拍案叫绝!是阅历来诸小说中,有如此章法乎?见作者此等笔力,想来看官再不会“迷实”不见真情了。后面则是“有凤来仪”,招待他的竟是“前门柳绿垂金锁,后户青山列锦屏”――丛绿堂。自“戌初”起身,到“丑正三刻”请驾回銮,“一回离合悲欢夹写之文,真如山阴道上令人应接不暇。正是――尚有许多忙中闲,闲中忙,小波澜,一丝不漏,一笔不苟。”按说“省亲”应该是欢喜事,怎么就成了悲欢离合了?

当然,“省亲”闹剧也是真假(甄贾)混淆,多有“夹带”文笔。“当日这贾妃未入宫时,自幼亦系贾母教养(这贾妃指弘皙王妃曹氏)。后来添了宝玉(曹雪芹),贾妃乃长姊,宝玉为弱弟……那宝玉未入学堂之先,三四岁时已得贾妃手引口传,教授了几本书、数千字在腹内了。”作者在见缝插针泄露真情。此有曹家雪芹加批:“批书人领过此教,故批至此竟放声大哭。俺先姊先逝太早,不然余何得为废人耶?”感人肺腑!曹家雪芹家败后,有“质刀沽酒”之“废”;有“十年工夫不寻常”之“叹”。当年的“小侯爷”,可是有希望成为“国舅爷”的。

通过上段“过渡”,再加作者明确写着“贾妃忙命换‘省亲别墅’四字”,联曰:“金门玉户神仙府,桂殿兰宫妃子家。”看来作者要写真正的“元春省亲”了。当然,这属于纯脆“夹写”一笔。当年康熙六次南巡,四次驻跸曹家,为何曹家如此皇恩浩荡呢?如今方知曹家有“元春”在康熙后宫,且做了三十多年的后宫之主。康熙称曹寅母孙氏“吾家老人也”,如今看来这“老人”不单单是因当年的教养嬷嬷而称,应该还有一个被人刻意泯灭了的称呼――丈母娘。这就难怪曹家“独接驾四次”而令赵妪羡慕了,谁让你女儿不生在“大年初一”来着?

“元春省亲”作为“史笔”,作者对“石头亲历”进行了补描:“《石头记》得力擅长全是此等地方。非经历过,如何写得出?”难道康熙南巡驻跸曹家弘皙跟随过?答案是肯定的。康熙钟爱嫡孙不说,曹家可是弘皙的外祖母家啊!(见《一缄书札藏何事》“石氏太子妃之谜”)按“圈内情人”敦诚诗中透露――“雪芹曾随先祖寅织造之任”。这便是隐说当年弘皙曾随祖父康熙南巡至江宁织造府。在贾政讲到“臣草莽寒门,鸠群鸭属之中,岂意得征凤鸾之瑞”处有批:“此语犹在耳。”这不仅说明批书人即作者弘皙,更说明作者弘皙在省亲现场。

重温回前诗:“豪华虽足羡,离别却难堪。博得虚名在,谁人识苦甘?”

来看所谓归省盛宴:“筵宴齐备,请贵妃游幸。”后面便先从“有凤来仪”、“红香绿玉”、“杏帘在望”、“蘅芷清芬”开始游幸,筵宴一提而过,便开始题额作诗。结合这回前诗,再联想前面提到大观园起建“省亲别院”背面真情,便可见诗文都属应景而生。是虚是幻,何真何假,自有大观园两个真实原型相对应――圆明园与石臼坨。

文中被宝钗提醒的宝玉是谁呢?当然是前面被“试才”的曹雪芹。“还不快作上去,只管姐姐妹妹的。谁是你姐姐?那上头穿黄袍的才是你姐姐。你又认我这姐姐来了。”因书中“姐姐妹妹乱叫”,此话也隐含“贾妃”为弘皙与曹王妃二人替身。所谓亦真亦幻,弘皙出现在“省亲别院”应该是真写,因为他先在圆明园“威赫赫爵禄高登”,后归隐石臼坨而“瓦灶绳床”。曹王妃出现在“省亲别院”文中,自然是假借虚写,因为他已经上天“司花”去了。

曹雪芹应该生于雍正初年或二年,因有姑祖母曹氏在宫中为“老祖宗”,后又因堂姐嫁弘皙为王妃,故经常来宫中及堂姐处住段时日。书中有“塾师赞宝玉”引出试才一文,又写宝玉临场作诗“拭汗”,并批注:“想见其构思之苦,方是至情。最厌近之小说中,满纸‘神童’、‘天分’等语。”这宝玉指的是曹雪芹。曹雪芹与弘皙并称“一芹一脂”,作为“白首双星”之一的小麒麟佩戴者(史湘云真身),能否担当将《石头记》“披阅增删”为《红楼梦》而传情入世的重任?故有“试才”一节,使得众宗室亲友放心将重任相托。

在所谓归省庆宴上,作者还借所点戏文隐露真情。

第一出《豪宴》,为清代李玉《一捧雪》传奇第五出。戏文写儒生莫怀古携家传玉杯“一捧雪”进京求官,被奸邪严世蕃害得家破人亡的故事。脂批:“伏贾家之败。”这里所谓贾家应该指弘皙家族。

第二出《乞巧》,为清代洪昇《长生殿》传奇中第二十二出。写唐明皇与杨贵妃七月七日在长生殿秘誓订盟的故事。脂批:“伏元妃之死。”弘皙诈死埋名,对应杨贵妃马嵬坡衣冠冢之谜,其真身金蝉脱壳隐居凡间得以“长生”。

然这“秘誓订盟”则直指所谓“贾妃”真身雍正。正是这位“假凤虚凰”被刺客劫持在所谓“省亲别墅”,被迫重写传位密诏,然后被“亲家母”族人杀死。那雍正替身“刘姥姥”给什么“大姐儿”取名:“一则借你的寿;二则你们是庄稼人……只怕压的住他。”于是,因“可巧是七月初七日”生日,便取名为“巧哥儿”。如此“以毒攻毒,以火攻火”,必长命百岁。雍正把寿借给谁了?当然是他儿子乾隆。

第三出《仙缘》,为明代汤显祖《邯郸记》中第三十出。写吕洞宾下凡度卢生上天,代替何仙姑天门扫花的故事。脂批:“伏甄宝玉送玉。”弘皙诈死归隐石臼坨,可谓“失玉”。后来亲友将康熙传国玉玺送到石臼坨,交给弘皙可谓“送玉”。

第四出《离魂》,为明代汤显祖《牡丹亭》中第二十出。写杜丽娘与柳梦梅人鬼离合的传奇故事。脂批:“伏黛玉之死。”黛玉在本书中属弘皙幻身。此传奇正说明弘皙诈死后隐姓埋名――苦绛珠魂归离恨天。弘皙后来与袭人生活原型(曹妃贴身丫鬟,弘皙纳为妾室)在石臼坨重逢――桃花又是一年春。

脂批在此有:“所点之戏剧,伏四事,乃通部书之大过节、大关键。”没办法!此书关键处太多,作者从不浪费笔墨的。看下面表述便知。“一个个歌欺裂石之音,舞有天魔之态,虽是妆演的形容,却作尽悲欢清状。”是演技高超以假乱真?这哪里是演戏,分明就是“补天石”被“魇五鬼”的情景。

若是还看不懂这场大戏在演什么,别急,后面再加演两场――《游园》、《惊梦》。单从表面来看,谁游园?贾妃。正是雍正帝在“省亲别墅”游历了一番。惊何梦?当然是补天一梦。雍正做了十三年皇帝,至此梦断红楼。

可谁也没想到,这两场戏演员竟然“拒演”,理由是“此二出原非本角之戏”。荒唐否?竟然耍起大牌明星的派头儿,你要我唱什么我就唱什么?我偏唱《相约》、《相骂》两出。这不是明摆着要砸场子吗?那能呢!全是作者别出新彩。估计作者觉得真情仍会被看官“迷失”,干脆将这四出戏摆出来,让看官从表面就可看出“戏无好戏,宴非好宴”来。再说也别冤人家唱戏的“龄官”,那《游园》、《惊梦》的主角是雍正帝,谁敢去抢皇帝的饭碗?先摸摸自己吃饭家伙还在不。

下面来看戏情:《游园》、《惊梦》为《牡丹亭》中两出,写杜丽娘梦中与柳梦梅在牡丹亭相会的故事。所隐真情与《离魂》相同。《相约》、《相骂》为《钗钏记》中两出,前者写富家女史碧桃私遣丫鬟芸香去约穷书生皇甫吟至后园相会,私定终身;后者写芸香与皇甫吟母亲张氏拌嘴事。如此看来倒与雍正被弄进弑君陷阱有些相仿。

如此说这唱戏的“龄官”不就成了刺客角色了吗?有点儿。作者对他有一长批:“按近之俗语云:‘宁养千军,不养一戏’,盖甚言优伶之不可养之意也。大抵一班之中,此一人技业稍优出众,此一人则拿腔作势,辖众恃能,种种可恶,使主人逐之不舍,责之不可。虽欲不怜,而实不能不怜;虽欲不爱,而实不能不爱。余历梨园子弟广矣,各各皆然。亦曾与惯养梨园诸世家兄弟谈议及此,众皆知其事而皆不能言。今阅《石头记》至‘原非本角之戏,执意不作’二语,便见其恃能压众,乔酸姣妒,淋漓满纸矣。复至‘情悟梨香院’一回,更将和盘托出。与余三十年前目睹亲身之人现形于纸上。使言《石头记》之为书,情之至极,言之至恰。然非领略过乃事,迷陷过乃情,即观此茫然嚼蜡,亦不知其神妙也!如何反‘扭他不过’?其中隐许多文字。可知是尤物了。”

这唱戏的“龄官”还真不是一个简单戏子,请看官用“风月宝鉴”照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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