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补天----细品红楼真故事(223)
(2012-03-18 09: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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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香菱入园隐含曹王妃到圆明园中陪伴弘皙。宝钗对薛姨妈道:“妈既有人作伴,不如叫菱姐姐给我作伴去。我们园里又空,夜场长了,我每夜作活(处理朝务),越多一个人岂不好。”这里有作者长批:“细想香菱之为人也,根基不让迎、探,容貌不让凤、秦,端雅不让纨、钗,风流不让湘、黛,贤惠不让袭、平;所惜者,青年罹祸,命运乖蹇,足为侧室。且虽曾读书,不能与林、湘辈并驰于海棠之社耳。然此一人岂可不入园哉?故欲令入园,终无可人之隙。筹画再四,欲令入园,必呆兄远行后方可。然阿呆兄又如何方可远行?曰:名不可,利不可,正事不可,必得万人想不到,自己忽一发机之事方可。因此思及‘情’之一字乃呆兄素所误者,故借‘情误’二字生出一事,使阿呆游艺之志已坚,则菱卿入园之隙方妥。回思,因欲香菱入园,是写阿呆情误;因欲阿呆情误,先写一赖尚荣,实委婉严密之甚也。脂砚斋评。”说来评去,都是为了写香菱进园,可见这香菱真身绝非什么阿呆侧室。
见香菱对宝钗说:“我久要和姑娘做伴儿去,又恐怕奶奶多心,说我贪在园子里来顽,谁知你竟说了。”如真是呆兄侧室,此说岂不是有违妇道?宝钗道:“我知道你心里羡慕这园子不是一日两日了,只是没个空儿。就每日来一趟,慌慌张张的也没趣儿。所以趁着机会,越性住上一年,我也多个作伴的,你也遂了心。”香菱又道:“好姑娘,你趁着这个功夫,教给我作诗罢。”要知道,宝钗作为弘皙替身,主要是表现“威赫赫爵禄高登”时期,香菱此说,只可说明她是弘皙王妃曹氏替身。虽然后面是黛玉教这香菱学诗,因黛玉也属弘皙替身之一,仍说明这“香菱学诗”是曹王妃进园后而学作诗。同谁作诗呢?当然是视养在曹太妃处的胤礽、胤祥、胤禄的女儿。提起学诗,作者有批:“写得何其有趣!今忽见菱卿此句,合卷从纸上另走出一娇小美人来,并不是湘、林、探、凤等一样口气声色。直神俊之技,虽驰驱万里而不见有倦怠之色。”看作者对这香菱如此用笔,更说明这才是“红颜知己”。
看作者对这园子特别交代:“我说你得陇望蜀呢!我劝你今儿头一日进来,先出园东角门,从老太太起,各处各人你都瞧瞧,问候一声儿,也不必特意吿诉他们说搬进园来。若有提起因由,你只带口说我带了你进来作伴儿就完了。回来进了园,再到各姑娘房里走走。”这话说明什么?应该说香菱进园是进的“梨香院”,也就是弘皙在圆明园边上的军机大臣府邸,这是雍正特意为军机大臣准备的,为的是方便沟通。如此这曹王妃原来在何处居住呢?当然是原来的太子府――郑家庄理亲王府(北静王府)。作者又为何作此交代呢?因为后来出了惊天大案,弘皙王妃曹氏被栽赃陷害,正与曹王妃住进这园子相干,尤其是这“东角门”通圆明园。
既然是曹王妃住进了这皇家禁地附近,当然要让“总管”知道的。于是,便见平儿走来。这平儿指谁?当然是领侍卫内大臣马武了。见香菱问平儿好,平儿只得陪笑相问。作者便批注:“‘只得陪笑相问’,内有无限惊慌。作者模拟神情,无不周密。”惊慌什么呢?按真情讲,这马武可是曹王妃姑舅表兄,真真正正的连络有亲,怎会见了惊慌呢?是心里有鬼?还是这理亲王妃身位太高?当然,前面“狠舅奸兄”肯定有马武的份儿。见宝钗向平儿道:“我今儿带了他来做伴儿,正要回你奶奶一声儿。”平儿笑道:“姑娘说的是哪里话?我竟没话答言了。”宝钗道:“这才是正理。店房也有个主人,庙里也有个住持。虽不是大事(这要看对谁讲了),到底吿诉一声,便是园里坐更上夜的人,知道添了他两个,也好关门候户的了。你回去吿诉一声罢,我不打发人去了。”看这口气,也就是说一声的事儿。
写黛玉(弘皙)教香菱(曹王妃)作诗,应是曹王妃曹王妃进园之后,与园中众姊妹(胤礽、胤祥、胤礼各有一女寄养在宫中老祖宗处)吟诗作画。“香菱学诗”,应该对解读真情有所帮助。来看香菱道:“怪道我常弄一本旧诗偷空儿看一两首,又有对的极工的,又有不对的,又听见说‘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看古人的诗上亦有顺的,亦有二四六上错了的,所以天天疑惑。如今听你一说,原来这些格调规矩竟是末事,只要词句新奇为上。”黛玉又道:“正是这个道理。词句究竟还是末事,第一是立意要紧。若意趣真了,连词句不用修饰,自是好的,这教作不以词害意。”我们理解其中“末事”所隐含,与作者批语中的“主写末世”及“已是末世了”应该是相联系的。
作者借香菱学诗,亦在道出诗词的独特之功:“据我看来,诗的好处,有口里说不出来的意思,想去却是逼真的,有似乎无理的,想去境是有理有情的。”于是,便对应讲出了“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之景。此景则正与弘皙归隐地乐亭石臼坨相吻合。又道出“日落江湖白,潮来天地青”之句,更是与海上小岛的景色相应谶。还有“渡头余落日,墟里上孤烟”,亦在形容石臼坨风光。同时,作者将“直、圆、青、白、余、上”六字特意提取出来,加以说明。又有“难为他怎么想来!我们那年上京来,那日下晚便湾住船。岸上又没有人,只有几棵树,远远的几家人家做晚饭,那个烟竟是碧青,连云直上。谁知我昨晚上读了这两句,倒象我又到了那个地方去了。”对应作者弘皙归隐孤岛之情。
曹王妃进园后,为能加入诗社而苦学诗词,在梦中都作诗说梦话。此处有批:“一部大书,起是梦,宝玉情是梦,贾瑞淫又是梦,秦氏家计长策又是梦,今作诗也是梦,一面风月鉴亦从梦中所有,故曰《红楼梦》也――余今批评亦在梦中――特为梦中之人制作此一大梦也。脂砚斋。”此批应在点明,这梦中作诗的曹王妃,亦属红楼大梦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