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红楼梦中人(三)
(2012-02-06 09:10:17)
标签:
红楼梦石头记风月宝鉴金陵十二钗曹雪芹弘皙红学文化 |
第三讲:因麒麟伏白首双星
“金玉姻缘已定,又写一金麒麟,是间色法也,何颦儿为其所惑?故颦儿谓‘情情’。”
按作者“一声也而两歌”来看“因麒麟伏白首双星”,应该有两方面解释:一方面,隐说拥有金麒麟的二人是“一芹一脂”两位著书人;另一方面,造成四大家族败落的直接原因,应该与“金麒麟案”有关。
大金麒麟隐指弘皙,小金麒麟隐指曹頫之子
有一种红学观点认为结局是“宝湘结合”。大意是因为宝玉有大金麒麟,湘云有小金麒麟,因麒麟伏白首双星,将来是这二人白头到老。进而把“一芹一脂”判定为曹雪芹与史湘云(脂砚斋)。其实,这样认为是很片面的。作者为了提醒看官,已经在回前明确“姻缘已定”,此间色法不可再看成是“姻缘”了。试想:“金玉良缘”是金和玉结成姻缘,“自古美女爱英雄”,“郎才女貌”,“门当户对”,“红花配绿叶”,都可用来表述姻缘。谁见过用金与金结合或大小两个金麒麟来表述姻缘的?代表哥儿俩好,拜把子还差不多。书中宝玉被称作“遮天大王”,又有“此乡多宝玉”、“宝玉隔代重名很多”等说词,说明书中宝玉根本就不是一个生活原型的替身。更兼那大金麒麟最终是因一句脂批而出现的卫若兰身上。而史湘云的生活原型经过探究却被作者“阴阳互换”了,书面写成“史大姑娘”,实际上却是曹頫之子(曹家雪芹)。
因此,应该抛开宝湘结合隐指姻缘的想法,把这大金麒麟比小金麒麟更有文彩看成是两个人共同完成了这部谜书的创作,佩大金麒麟者是原创作者,佩小金麒麟者是佩大金麒麟者的继承人。结合前面对“一芹一脂”的分析,大金麒麟就应该代指《石头记》原著书人(脂砚斋),小金麒麟就应该代指将《石头记》“披阅增删”成为《红楼梦》的继承人(曹頫之子雪芹)。
细品红楼,就会发觉书中有两段足以替作者讲话的文章:贾雨村“正邪两赋”论和史湘云“阴阳一身”说。
如何理解“假语村言”的一套“正邪两赋”论
从作者记述人物分析,便可见许多人物都有两面性。例如主人公宝玉,单就绰号来看,便有“诸艳之贯”、“绛洞花主”、“无事忙”、“富贵闲人”、“混世魔王”、“须眉浊物”等称,真可谓是“今古未有之一人”。再如凤姐,从“毒设相思局”到“协理宁国府”,从“弄权铁槛寺”到“正言弹妒意”,从“凤姐泼醋”到“效戏彩斑衣”,从“大闹宁国府”到“恃强羞说病”,这些人物故事所表现出的人物个性特点,若说是出自同一生活原型的话,就只可将他定位于有着七十二般变化的美猴王了。
通过解读真情,可见“正邪两赋”是作者幻笔记述人物的秘笈之一。而作者用来补记自身被泯灭历史的众多“替身”之中,也包括道出这一套“奇谈怪论”的贾雨村(见《一缄书札藏何事》“甄士隐贾雨村共同补记弘皙历史”)。
如何看待“侍儿论阴阳”
据张爱玲考究,“侍儿论阴阳”曾作为此回回目,后来改成“因麒麟伏白首双星”。阴阳之论早见于《易经》,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相,四相生八卦,八八六十四天象。阴尽阳至,阳极必阴,阴阳互换,如此深奥的“阴阳论”怎会出自“侍儿”之间呢?
正所谓“荒唐背后见真情”。作者以贾雨村为替身,开篇便演说了一段“正邪两赋”论。那么,作为继承人身份的续作者曹家雪芹(见《一缄书札藏何事》“史湘云的金麒麟会说话”),身佩小金麒麟,虽没有大金麒麟更有文彩,但还是有相当文彩的,总该给人家表露才华的机会吧!当然,“试才题对额”(被“试”之宝玉原型为曹頫之子)、“争联即景诗”、“偶填柳絮词”都给了这“小金麒麟”亮相的机会,但那总是在表露“诗才不凡”(第二回回前诗有脂批:“只此一诗便妙极!此等才情,自是雪芹平生所长。余自谓评书,非关评诗也)。今细品此“阴阳论”,方可见继承人曹家雪芹文彩辉煌之一斑。
为何说“因麒麟伏白首双星”隐指造成家族败落的“金麒麟案”
来看书中对拾麒麟一段记述:
翠缕与湘云一面说一面走,刚到蔷薇架下,湘云道:“你瞧那是谁掉的首饰,金晃晃在那里。”翠缕赶上拾在手里攥着,湘云要看却只管不放手,笑道:“是件宝贝,姑娘瞧不得。这是从哪里来的?好奇怪!我从来在这里没看见有人有这个。”湘云道:“拿来我看。”翠缕将手一撒,笑道:“请看!”湘云举目一验,却是文彩辉煌的一个金麒麟,比自己佩的又大又有文彩。湘云伸手擎在掌上,只是默默无语。正自出神,忽见宝玉从那边来了,笑问道:“你两个在这日头底下作什么呢?怎么不找袭人去?”
所谓“言谈之中有筋骨”。一是这“蔷薇架”不可忽视,来看书中还有涉及之笔:“两个冤家都难丢下,想着你来又记挂着他。两个人,形容俊俏都难描画。想昨宵,幽期私订在荼口架。一个偷情,一个寻拿,拿住了,三曹对案我也无回话。”二是翠缕之言明显是把问题摆在看官面前:怎么姑娘瞧不得?这等宝贝从何而来?这里人没有难道是从天而降?再说二人分明是在蔷薇架下,宝玉怎说“你两个在日头底下”呢?
作者为了隐笔记述,故意把真故事拆开了分散在全书中,故而才有这伏一笔那伏一案的批注。通篇分析,这里所谓的“金麒麟”,应该是雍正帝宠物狗的“金麒麟套尖”。
清史料载:雍正玩狗成癖。雍正五年后的档案记载雍正玩狗的事不下二十起。雍正对那些小宠物曾搜肠刮肚,一一给他们起个响哨哨的名子,诸如虎头狗、麒麟狗、虎皮狗、猪皮狗、豹皮狗、造化狗、百福狗等等。同时,对狗的装饰也可谓绞尽脑汁。譬如,他曾为造化狗备有纺丝做的虎套头;为百福狗做了一件纺丝软里麒麟套尖。此事交太监王太平传旨定做后,雍正看到实物不太满意,特别指令将麒麟套头再添上眼睛、舌头,将虎套头添做耳朵。另外,当他发现给虎头狗做的衣服上皮托掌不符合要求,特传旨令拆去;又发现狗衣上的钮结打的不牢靠,遂令人往结实处收拾。其他诸如狗制、狗笼、狗窝、狗垫、套头、狗衣等琐事,雍正从不马虎,频频对内侍太监发旨令照办。同样,各色狗也有专门太监喂养,太监们更是像侍奉狗的主人一样,从不敢疏忽。
介绍这些有什么用呢?这与作者家族败落有何相干呢?
解读红楼真事隐情,难免遇到一些“牵强附会”的指责,难免遇到一些“索要证据”的质疑。其实,红楼迷宫有许谜团,从哪方面揭秘才不为牵强呢?哪一方面的证据才算是确凿证据呢?恐怕连提出质疑者都很难说清楚。因为单单解决迷宫中的某一个问题,对于撼动这文学迷宫来说是微不足道的。能够彻底开启迷宫,挖掘出真谛来,必须全方位、多视角同时解决问题,先让自己的观点站稳脚跟,然后顺着草蛇灰线顺藤摸瓜,并且从迷津中跳出来,能够自圆其说。在原著及相关物证没有问世前,能做到这一点应该算是不错了。
下面,我们就将书中隐含雍正被刺以及栽赃陷害曹家的相关记述归纳如下:
既然是“暴死”,表现特征就该是被人“摘去命根儿”。凡“通灵宝玉”这命根子离了颈项,说明这主人也就没有性命可言了。
第一处是“通灵遇双真”。眼见宝玉不行了,“棺椁都做齐了”,竟把那“通灵玉”摘下来。看那和尚接玉在手,长叹一声:“青埂一别,辗眼已过十三载矣!人世光阴如此迅速,尘缘满日若似弹指。”想当初巨石幻玉,红楼一梦到此结束。要说这不是雍正被“魇魔法”摘去性命,想来再没有其他贴切的解释。
第二处是“大醉绛芸轩”。那“枫露茶”可不是一般的茶,吃这“千红一窟”的茶必须“潗”,而不是一般的“沏”或“泡”,还得“三四次后才出色”。这哪里是吃茶,分明是在上大刑。难怪宝玉要怒摔那茶杯,还溅了一身血。归到最后,“袭人神手从他项上摘下那通灵玉来,用自己的手帕包好塞在褥下。”还交待一句“那宝玉便睡着了”。可是永远睡去了。
第三处是“良宵花解语”。宝玉被贼茗烟带至花袭人家,房中早有三五个女孩儿。袭人伸手从宝玉项上将通灵玉摘下来,向他姊妹们笑道:“你们见识见识!时常说起来都当稀罕,恨不能一见,今儿可尽力瞧了再瞧。什么稀罕物儿?也不过是这么个东西。”这是什么稀罕物呢?当然是传位诏书。这宝玉骑马而来,回去时只能坐轿子了。怎么回事?无性命的人当然不可再骑马了。
第四处是“风月宝鉴”。贾天祥被骗落入人家陷井,竟被迫写下了两份五十两的“欠契”。这事多新鲜!真是因为一百两银子那么简单?老爷正在厅上看南京的什么东西呢?这该是雍正死前重新写下传位诏书。后面那“一净桶尿粪从上面直泼下来,可浇了他一身一头”的场面应属幻笔,映设历史上雍正被泼了赃水。
第五处是“老爷宾天了”。前面刚表完开夜宴,这里突然有人报丧,说:“老爷宾天了。”人们的第一反应便是“好好的并无疾病,怎么就没了?”这一句太关键了。好好的人就死了,能怎么死呢?虽然后面一劲儿解释,又是炼丹又是烧汞的,本就对应历史传说,还说“今夜守庚申时”升仙了。明摆着是在说雍正。
第六处是“两宴大观园”。打抽风的刘姥姥被强留大观园住了两天,恰恰是对应雍正历史上“失踪”了两日(八月二十一日至二十二日)。这两天先是编瞎话儿糊弄“痴公子”(弘历),见软的不行,刺客便摆起了鸿门宴――“三宣牙牌令”,铁筷子木夹棍都用上了,直把个刘姥姥弄得“求饶”。然后便是取“成窑小盖钟”、“画园子”,最后进入“省亲别墅”,一番碰头后醉卧在丛绿堂。
第七处是“梦游太虚幻境”。因此回是梦中之梦,隐情较多,很容易被读者忽视的一句话,作者在宝玉入梦与出梦前重复交代了两次:“好生看着猫儿狗儿打架。”再看梦中“迷津”处“竟有一夜叉般怪物窜出,直扑而来”。然后宝玉呼救,大梦终结。应该说,这是在隐述雍正帝红楼一梦到此结束。那么,作者先后重复交代那“猫儿狗儿”是何目的呢?将真情联系起来看,就可断定这是向观书者透露:这些宠物是随主人而来的。
试想:刺客们若是把那些宠物狗的佩饰(麒麟套头)做为物证进行栽赃陷害,这等“圣物”可是随便好“拾”的?
与“拾麒麟”案遥相呼应之笔,还有“误拾绣春囊”案。“绣春囊”可谓是“抄捡大观园”的导火索。若将两案合并侦破,便可看出两个案件具有同一特点――栽赃陷害。只不过,“香袋”案可能是另一种栽赃陷害形式――盗取“香袋”放在刺杀雍正现场。此案说来话长,只看留作将来。
总起来讲,雍正被刺,刺客栽赃陷害(“打草惊蛇”),曹家顿落,弘皙辞归乡(见《一缄书札藏何事》“雍正暴卒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