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补天----细品红楼真故事(153)
(2011-10-29 08:2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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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石头记风月宝鉴金陵十二钗曹雪芹弘皙红学文化 |
正所谓“补记家史”。这曹家谱牒未尽之笔,正是需要补记的关键内容。按二月十六日怀孕七个月来看,到两个月后的四月二十六日,恰好是正常孕期九个月零十天。如此就可断定,江南曹家这个遗腹子就是书中宝玉的原型之一。来看判词“二十年来辨是谁,榴花开处照宫闱”。曹家这不知性别(恰似书中宝玉)的遗腹子出生在康熙五十四年,到雍末乾初恰恰二十岁刚出头儿。要说这判词指江南曹家这不知姓名性别的遗腹子,应该是可以肯定的。那么,“榴花开处照宫闱”就更加肯定了这一说法了。曹家曹颙妻马氏所生这遗腹子,五岁进宫寄养在姑祖母曹氏(康熙皇后)处,十三岁“奉旨”与弘皙订婚,十六岁完婚,雍正十三年五月生下龙凤双子。
回中悲泣动人处在于《葬花吟》诗文。诗后作者批注:“余读《葬花吟》凡三阅,其凄楚感慨,令人身世两忘,举笔再四,不能加批。有客曰:‘想先生身非宝玉,何得而下笔?即字字双圈,料难遂颦儿之意,俟看过玉兄后文再批。’噫唏!客亦《石头记》化来之人,故掷笔以待。”亦有再批:“开生面,立新场,是书不止‘红楼梦’一回,惟此回更生更新。且读去非阿颦无是佳吟,非石兄断无是章法行文,愧煞古今小说家也。畸笏。”从作者对这诗文批注分析,亦可见借黛玉葬花表达弘皙对曹王妃的悼怀之情。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柳丝榆英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亦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
独把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未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肋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悲悲切切,与《芙蓉女儿诔》遥相呼应。将两者对比来看,一个通俗易懂,一个隐含深刻。虽然作者为“天下第一才子”,所著文学谜宫气象恢宏,但从内容来讲,又特别适宜大众阅读。让读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实在令人叹服。
从“埋香冢飞燕泣残红”这标题来看,《葬花吟》似乎还另有隐含。作者有将该书比成王一贴的“膏药”之笔,又有将书比拟为“大观园”之说。那么,此文所称“香冢”,是否也有隐含呢?作者在归隐地石臼坨岛隐身修书二十余载,后因发生突然变故,所著《石头记》遭到朝廷抄检,虽然有继承人“批阅增删”成为《红楼梦》传世,但为了将真情大白天下,仅留下这“文学谜宫”似乎还不足以达成宏愿。凭弘皙超前的智慧与见识,应该还有与这部谜书相佐证的物证秘藏在归隐地――埋香冢。
今分析,《红楼梦》传情入世只是将真情传世的第一步。除此之外,修书地必然还有可以用来佐证谜底的实物以备后人考究。俗话说眼见为实,要说明问题关键还在物证。从文献资料进行考证,只可说是开启了红楼谜宫的大门。要彻底揭开谜底,拿出物证来才是最令人信服的。事实上,书中所涉及的“断碣”一直在“藏修地”石臼坨上。二零零七年春,石臼坨上出土了一口康熙年间铸造的铁钟,钟名“西浮石山龙王老爷庙”。从这钟名的特殊性来讲,便有令人联想之处,正所谓“庙名久隐,断碣幼存”(见《一缄书札藏何事》)。如此“久隐”的铁钟被发掘出来,面对“荒唐”的庙名,只有用《红楼梦》真情才可解释出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