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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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京回来便发烧了,烧了六天,和以往一样瘫在床上,不知日夜和茶饭,皮肤就像在火上烤一般,与空气隔绝,感觉不到身体之外的冷热,一旦发烧,就对冷热失去了感觉,什么是病态,发烧时便可以尝到此番滋味。
前年也是12月发烧,那是新冠肺炎在我身上应验,好像发了八天,都是发烧,感觉也大抵如此了。北京老徐和我通话,他七十多一点的年龄,也已经抵挡不住发烧的折磨,我想自己也是非常可怕的,老了怎么办啊。
在北京两天时间,宾馆给了一个残疾间,第二天续卡,男服务员说要给我换房,我也没有提出要换,就这样凑合了两个晚上,反正洗澡不受影响,尽管淋蓬头低了点,对着胸口和后背,慢慢将身体冲热了也还可以的,所以我也就不讲究了,窗帘拉上,空调也不错,室内大概有二十几度吧,外面的雪虽然没有融化,可是北京的室内温度还不错,美美地睡上一觉也就满足了。
白天抓紧办事,坐地铁在军博口上来,骑上共享单车,从羊坊店东路一直下去,看到自己住过的两个旅馆,在路上停一下,拍照留个影什么的,那不是北蜂窝西路口的颐园宾馆吗,它好像重新装修过了,我知道这里骑过去便是北京西客站。后来我还是从北蜂窝中路骑上大路再骑过去,看到了北京西客站,这下我明白了,它对着世纪坛啦。就这样一直骑过去,路过中央电视台,在柳林馆路上骑上一会,便到了北京华亚艺术馆,看展览,聊天,晚上吃完饭,骑上共享单车,从西三环向北,一直回到西钓鱼台那里的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