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南雁飞
我出生在北京三博脑科医院。人们都说我长得有点象照片,可其实我不是照片,照片只是我的远房亲戚而已。我的家族包括有CT片、核磁片、还有比较新潮的新兴家族——脑磁图片。我是一张核磁片。大夫们把我主人(一位病人)的脑部,放在核磁共振扫描仪的成像系统里,然后我就诞生了。
在脑科医院里,我和我的家族们可是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哦。我们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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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诊时,大名鼎鼎的于春江教授就是通过我们来辨识潜藏在人类大脑里的肿瘤。脑肿瘤这个狡猾的家伙,只要我们一现身,专家们就能把它们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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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病房里,病人的病情到底该如何处置才是最佳方案?此时,又到了我们显现身手的时刻了。专家们把我们打量了又打量,研究了再研究,谨慎到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的地步。右图就是于春江教授和范涛教授正在研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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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主人进手术室接受手术了,我们也是主人们随身的保镖。我们被挂在手术室的看片灯上,象指引专家们深入大脑探险、彻底驱除病魔的地图。看看右图,石祥恩教授正在“地图”上运筹帷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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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们向弟子和学生们讲学时,也离不开我,左图中,栾国明教授正通过我在讲解医学难题,因为有了我们的诠释,那些复杂的脑科疾病也变得很形象、很具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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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房时,我更是成了众星捧月的大众宠儿。闫长祥教授正举着我向他身后的医生们分析我的要害。看完后,他又把我递向其他人传阅。我在医生们手里跳来跳去,呵呵,这是我最为开心的时刻,这多象一种生命的舞蹈啊。主人们的健康就是我舞蹈的主题,对生命生生不息的热爱就是我舞蹈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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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主人痊愈出院了,我也完成了生命中最为重要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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