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价廉物美、安全环保、骑行要求极其简陋,不像飞机那么娇贵,起飞时的轰鸣,惊天动地,惊扰四邻,而且还很挑剔,还要专门的高价修筑的跑道,没有跑道,飞机就是一堆废铁,啥也不是。在空中飞行还很任性,稍有不适,就闹情绪,一头栽下来。据说飞机每小时消耗几顿航空油,飞行代价太昂。汽车火车也不省心,也得事先有铺垫,否则也不愿意干活,火车的有铺好的铁轨,汽车得有实现修筑好的路面。总之,他们都是有先决条件,而不是自行车,任劳任怨,默默贡献,就如老黄牛,只顾摸头拉车,不求他趣。如果大家都自觉自愿的骑行自行车,我想世界上的石油也不会那么紧俏,也不会为争夺石油而搅尽脑汁,想方设法捞取石油。试想全世界的人都骑自行车,世界的明天会更富裕、天空更明亮、空气更新鲜、人的寿命会更高、社会更安全、人类更和谐、生活更温馨、地球村更貌美。如果看不清自行车对人类的不可估量的作用,看不到自行车对稳步发展社会的潜在作用,看不透自行车对世界环境的伟大作用,那么,地球这个人类的家园,就将受到人类自毁自得破坏。提倡自行车骑行,是最有眼光的倡导。
在一个梦想的春天里,自行车的车潮,如大海的潮汐,不声不响的渐渐失去,再也看不到那声势浩大的自行车出行的壮观景象,再也看不到条条路上滚动的车潮,再也看不到千百万双脚上上下下的飞舞着。看不到晨曦里骑着自行车匆忙的身影,看不到夕阳里,懒散消闲的身躯,再也听不到那银铃般的车铃声声,看不到袖带红袖章的看车人大赚看车钱---他们不得不下岗歇业。自行车刚刚从苦难的困境中脱身出来,仅仅潇洒几年,难道就此寿终就寝?
眼看成竹的看管自行车的弼马温,就要面临凋零的危险。车棚的始作俑者,眼光很短浅,只想到给自行车个躲避风雨的地方,没有看到未来车种的基因会变异,转基因。没想到虽仍是两个轱辘,却比自行车高大得很,笨重的了不得,粗壮得如同水牛,飞奔起来,如同草原上狂奔的野马,速度是自行车无以比拟的,但它的身价也是惊人的,是自行车的几倍还挂零头。路上再也不是飘飘悠悠的流动的云,而是风驰电掣、横冲直撞的一群野马,那野驴般的喇叭声,直刺破蓝天,穿透大地。这野马特别自私,唯恐腰包里的几文钱被看车人索取,就自带锁具,走哪就锁哪,就如同铁公鸡---一毛不拔,虽身缠万贯,却特别吝惜。
成竹的担心是多余的,他的身价非但没有下嫁,而且略有上升,弼马温的鞋底,加了一层垫子,人也就随之略显高那么一点点,开始看管车种转基因了。这玩意儿,体重可不比自行车,足有二百多斤,对于力小身薄的成竹来说,等于蚂蚁啃骨头,搬也搬不动,摇也摇不晃,每每到上班时间,车主慌忙把转基因朝棚底一放,回首呵吧一声落锁,留给成竹的就是横七竖八窝着的转基因。成竹就咬着牙,囊着鼻子,皱着眉毛,脚蹬手刨,用尽吃奶力气,硬拉应拽,挪动着着庞然大物,累得他浑身是汗,胳臂疼腿脚酸。他也曾想过辞了弼马温,但一想自己还需要弼马温的工作,就咬牙坚持下来。幸亏领导有眼光,看到成竹一人做弼马温有些吃力,就又安排盛福辅助成竹做弼马温。成竹很高兴,可盛福却嘟囔着个嘴,觉得自己在成竹手下当下人,有些委屈,就有点怨气,干起活来,松松垮垮的,就如一盘磨,不推不动。时间一长,两人之间就有了缝隙,面和一部和,做起事来别别扭扭的,不够顺当,可成竹心里有事,能忍则忍,不可因小失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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