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以前做傻帽的日子
文/赵炎
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没搞懂,为嘛但凡集文成册,都得有序和后记?如果没有行不行?在没搞懂之前,朋友说,你得写,必须写。可我不会写咋办?拼凑行不行?朋友说,爱咋地咋滴。得了,那我就从头拼起,一条道拼到黑。
写小短文的爱好,年轻的时候曾经差点“淹死”我。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大概二十岁左右,别人忙着去打工挣钱,我就窝在学校图书馆,读啊写的,等到同学们腰包都鼓起来的时候,这才叫苦不迭,敢情我就是一不世出的大傻冒:跟谁有仇,也不能跟钱有仇吧。
有一个同学是浙江人,大二辍学回去跟他老子经商,等我辛辛苦苦拿到文凭的时候,人家的身家已过千万。大学文凭值不值千万票子?肯定不值。不是鼓吹文凭无用论,当时的事实如此。眼看别人开小车、穿名牌,身边时常有一帮美女围绕着,自己也只有眼红的份,找谁说理去?谁让你有那个爱好呢。
梦醒时分,赶紧下决心跟人学,扔下笔杆子,拿起游泳圈,下水,做不了弄潮儿,总得学会游泳,老做旱鸭子可不成。
一晃就过去了小二十年,回头一看,自己还在浅水滩,游泳水平嘛,比狗刨强不到哪儿去,时不时还会呛到两口水,终于知道自己原本不是那块料。两年前的某日,我郁郁的收拾行囊,上岸了。
现在想起来,如果不是在学校里稀里糊涂地当过傻帽,那么,靠临时抱佛脚,我恐怕难以为继,别说写两年了,就是一年都无法坚持。可见,在学校的日子实在荒废不得,莘莘学子们切记。后期的充电也是必须的,但效果远不如校园,那静谧的环境,那心无旁骛的专注,多么值得珍惜呀!
扯远了,还是回到这本书上来。先要谢谢湖北的美女作家梅秀英帮我的小册子“序”了那么多字,还“序”出那么多门道,我心里一美,就想顿首。
这些稿子里,十有八九都是说历史上的女人的那些事儿,原本起名为《揭开古代女人的神秘面纱》,看似很贴切,其实很老套,除了女人两个字稍微抢人眼球之外,跟所谓的文化搭不上一点边儿,我虽然不是啥文化人,但附庸风雅的心还是有的,是故毫不犹豫地弃之不用。现在的书名,说起来也不怎么样,将就着使使吧,我是敲破了脑壳,再无其他法子了。
熟悉我的朋友可能会在心里笑:这哪算书,赵炎真能往自己脸上划拉好东西,靠。不错,我也不认为这是书,只是一部分博文之“集结号”罢了,还零零碎碎的,也太半吊子了,您“靠”得对极了。
可这怪不得我,谁让我碰上好时候了,又是改革,又是开放的,人人扔了笔,独我例外乎?小二十年不拿笔,乍一拿起,能写出啥?要不您来试试。再说了,女人可以往脸上涂脂抹粉,男人就不能刮胡子修修面?
如果做个比较,我对自己的傻帽生涯还是比较满意的,因为我在进步。
翻开前年的文字,如同老牛车,吱吱呀呀,歪歪扭扭的,简直五毛透了;再翻开如今的文字,有些像自行车了,虽也经常掉链子,可是,修起来却不那么费事,看起来也健康舒服多了;预计,到了明年、后年,我的文字怎么着也该桑塔纳了。
一年一个进步,爬楼梯,台阶总得一级一级上,踏踏实实无论如何不会错。
这个不能叫书的书,是我规整出的第三本小册子,以后还会有第四本、第五本,有句广告词咋说来着?叫“我能”,到我这儿,就叫“我坚信”,一切皆有可能。
一本不像书的书,需要一个不像后记的后记,所以,这篇不像东西的东西,就成了《零碎历史风情》一书的后记。(赵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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