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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学员来信 |
阴阳两隔的父子(续):当事者的视线
文、赵姐
对于禅修最后一天的事情,我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之所以模糊不是因为时间久了,而是从开始就不清晰。那天易姐、郗姐、高哥先离开了道场,树弟情绪不稳没有进阵,由旁听生(老师的叫法)李哥,米粒师弟补充了进来,还有2个卦位是由谁补上的,我完全没有印象了。最后的8个人分别站在什么卦位我也回忆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在乾位(我是女的),猴弟(男)在坤位,李哥可能在坎位(这是后来听大家说的)。
一开始,老师问你们还有谁有问题要解决?李哥举起手来。老师接着问你们谁愿意帮他?我没有举手,那时我就是我,忠于自己的内心:我不愿意帮他。
不愿意帮李哥有两个原因,一是没有交流。三天的课程中,他和米弟在教室的最后方负责课堂录像,我因为个儿矮坐在最前边,与他的距离最远,所以那三天中与他几乎没有讲过什么话。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反感他。有一次课上我为大家倒茶,他坐在教室的最后面打瞌睡,我的眼睛也许是看花了,一打眼竟然看到他穿着一身黑色陈旧的盔甲(!)坐在那里,虽然人是在打瞌睡,但透露出的那种气焰威势是准备随时迎接各方面的攻击。我顿时感到不舒服,不敢再看第二眼,同时涌起一个反感:这个人好没有诚意,来到老师的道场却不把自己的刀剑解下。当然这些都是我的幻觉,我谁也没说,直到最后一天跟李哥他们一起吃午饭时我才把自己的这个幻觉说出来,李哥告诉我那是他的护法。原来如此!话扯远了,请各位跟我返回那天。
老师问谁愿意帮他?我没有举手,似乎有一个人举了手。老师接着让我们每个人都各自往后退一退,告诉李哥到各个卦位上站一站,感觉一下站在哪里最舒服。我当时退到了自己卦位最后的位置,想跟他拉开最远的距离,但是没有用。李哥走到我前面的时候,我莫名地感到一股寒气跑到了我的背部。李哥选了一圈,选中了猴弟(坤位)。老师让他站在猴弟的前面,接着又问谁愿意到李哥的前面来?那时我开始恍惚,几乎是抢着跑了过去。老师说: “你躺下”,我心里想着该怎样躺呢?这个念头乍起,我就侧着身子以一个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很难受的姿势躺了下来,接着又换了一个姿势。但不管哪个姿势我都不舒服,李哥看我的睡姿也说感到很难受很心疼。
接着,老师让我回到自己的位子,可是这时的我已经如进冰窟一般,旁边有毛毯我急忙扯了一条毛毯就往自己身上裹,没有用。当时屋里的空调暖气应该开到了最大,可这股寒冷是从身体内部发出来的,我冻得几乎要打哆嗦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身体本能地想扑向老师求救,但只看到老师是金光罩身,我身子一动不能动,鼓足力气说了一句:“师父,我冷”,眼泪哗地流了下来,之后的事情有2,3分钟没有记忆了。
事后,我听说“我”痛苦万分,嚎啕大哭,对于哭泣我有些印象,但“我”最后以李哥父亲的身份说了一句“你好好过日子”,这一点我没有记得。我自己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坐在那里,感到的那团深不可测的黑雾应该就是李哥的父亲。
禅修课结束各自回到家中后,才从老师那里得到信息,说李哥的父亲是服毒自杀的。我恍然大悟,我的第一个姿势应该是故人服药后痛苦的反应。当年在他服药后痛苦万分,还存有丝毫意识的时候记起自己年幼的儿子(李哥),开始后悔用这个方式离开人世。离世多少年来就一直跟在儿子身边,想守护他却无能为力,从另一个世界看到自己过早的离开给儿子带来了太多的伤痛,一想求得儿子的原谅,这次终于碰到了机缘:通过老师的八卦阵位,他的夙愿得以实现。
那天李哥对他的父亲说“你永远活在我心里”。转眼之间,黑雾消失,老师快速但不慌张地摆起了送火阵,他要尽快把处于冰窟中的我救过来。当时的我意识没有一丝杂念,身体没有一毫抵抗,完全接受了各位同修传给我的热量和能量,一个个的火球源源不断的传来,很快融化了冰窟的我,不到三、五分钟我又是我了。
事后,中午跟李哥还有其他同修一起吃午饭时,他问我:“你没有看到我的母亲吗?她就在你旁边的米粒师弟身上”。我说没有看到,只感到了你父亲的存在,还有半句话我咽下去了。李哥哪里知道他的母亲和父亲在那个世界里是互不相识的,只是因为都惦记着自己的儿子,不约而同的采取了同样的做法:灵魂不散,以这种卑微的形式跟着儿子、守护着他。我在饭后悟到这些,回到教室的路上,独自潸然泪下。(笔者按:黄泉路上不相逢。)
吃午饭时,我的胃部一直堵着,很不舒服。吃完后回到教室,喝了两三次滚烫的热水,呛了口水,才终于把胃部那口凉气呛了出来。当时还有一个奇妙的经历,老师不知何时在桌子上放了一串佛珠,那时我全身无力,身体很软,虽然外人看我是坐着的,但我内心是趴在那里的,胃部一股股的凉气很不舒服,就不由自主地盯着佛珠一直看,看着看着竟感到佛珠传给我越来越强大的慈悲的力量。
课程结束后知道李哥的父亲是如何离世的以后,就明白了当时自己的胃部为何不舒服的原因了。我的推断是,李哥的父亲走时药咽得很不顺利,他很想吐出来,但为时已晚。我通过2,3分钟的体验,似乎明白了佛教为何告诫世人不要自杀的道理了,而我去年的冬天遭遇人生中最大的背叛,万念俱灰,从那时起,我时常有想自绝人世的念头出现。但这次奇特的经历,我从心里由衷地感谢李哥的父亲,他以这种方式点化我:自绝的方式是凄惨的,它让你做鬼都无法安心。一世为人,该做人父的做好人父,该为人母做好人母。父母道中,你再累再苦也要完成自己的职责。咬着牙活下去,陪着孩子长大,这才是最艰难也是最幸福的修行!
禅修课后长途跋涉回到家中,5天没见面的大女儿叫着妈妈跑过来,我抱着她,由此与过去无数次出现自杀念头的旧我做了诀别:活着就是修行。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