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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蒋勋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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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大众懂得体味孤独之美
“孤独和寂寞不一样。寂寞会发慌,孤独则是饱满的,是庄子说的‘独与天地精神往来’,是确定生命与宇宙间的对话?孤独是一种福气。”
——蒋勋
在大多数人眼中,孤独恐怕算不上是一个美好的词语,至少,不值得去追求。更何况人生来孤独,在现代社会中,都市人更是尤其孤独。所以,才会有越来越多的休闲娱乐场所供人们排遣孤独,人们回家后的第一个规定动作才会变成不是开电视就是开电脑,或者开音乐。越来越无法忍受孤独几乎已经成为“现代社会病”的症状之一,孤独似乎正在无限扩大地侵扰着人们的生活。
不过,在蒋勋看来,如今的华人世界中不是孤独太多了,反而是太少了。所以,他以独特的语言和视角,与孤独进行了一场对话。这场心灵的孤独对话,并不是去讨论如何消除孤独,而是在探讨如何完成孤独,如何给予孤独,如何尊重孤独。可以说,蒋勋用书中的文字创造了一个全新的美学流派——孤独美学:美学的本质或许就是孤独。就像易卜生笔下《人民公敌》中的斯多克芒大夫说出的那句世纪名言一样:“世界上最有力量的人是最孤独的人。”
《孤独六讲》是蒋勋所有作品中,最特别的一部,书中文字的原型本是2002年其应台湾《联合文学》社之邀而作的一次系列讲座的讲稿,对于这次命题作文,因为心意相通,蒋勋讲来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但最终集结整理成书的文字却花费了数年时间,才有了这本如诗如画,行云流水,深远高迈的著作。天马行空的行文风格贯穿始终,配以精妙流畅的语言,读者在品读孤独美学之际,亦可领略文字之美、意境之美。
在《孤独六讲》中,蒋勋告诉我们:“当你被孤独感驱使着去寻找远离孤独的方法时,会处于一种非常可怕的状态;因为无法和自己相处的人,也很难和别人相处,无法和别人相处会让你感觉到巨大的虚无感,会让你告诉自己:‘我是孤独的,我是孤独的,我必须去打破这种孤独。’你忘记了,想要快速打破孤独的动作,正是造成巨大孤独感的原因。”
所以,与其说蒋勋是在书写之际与孤独的对话,不如说他是在反省内心。正如其在自序中说:“我的《孤独六讲》在可懂与不可懂之间,也许无人聆听,却陪伴我度过自负的孤独岁月。”套用托尔斯泰的一句名言解读便是,快乐都是相同的,孤独却各有各的孤独。
他让一小部分人先文艺起来
“老师是我唯一的偶像,不能太接近。同时,老师还是我的半颗安眠药。因为听老师讲《红楼梦》的盘片,心里会很安定,很容易入睡。”——林青霞
大陆众多读者对于蒋勋这个名字似乎还有些陌生,不过,对那些早早开始关注文艺生活和精神世界的文艺青年而言,蒋勋这个名字却足以与“精神领袖”“启蒙者”这样的称谓画上等号。
在熟悉蒋勋的读者眼中,他是著名诗人、小说家、画家、文化“说书人”和“台北风流人物”,融会贯通文学、艺术、美学之大家,云门舞集的“精神导师”,他曾拒绝担任台北市文化局局长而推荐了好友龙应台,在作家张晓风的笔下,他是“像神仙一样活着”的人物。
蒋勋还是林青霞“唯一的偶像”,她甚至曾经每周一次飞到台湾,只为了上蒋勋的美学课,听他讲《红楼梦》。据《联合报》报道,在听过蒋勋的“美的觉醒”之后,林青霞曾在雕像前感动落泪,并热衷于书法、画画、尝试写作,甚至发愿要在六十岁成为艺术家。
不过,如果要说起他最为著名的称谓,还要当属美学大师。生于1947年的蒋勋两岁时随父母迁往台湾,他的母亲是满清的正白旗贵族,父亲则是福建农民家庭出身,后进入黄埔军校,一生戎马,后在台湾担任公务员。这样的成长环境使蒋勋从小就耳濡目染了各种文化的交流与碰撞。所以,从宋徽宗的书法、高更的画作到生活中的人际互动都是他的美学范围,他的学生也遍及普通白领、名流贵妇以及商业巨子。
虽然在很多人看来,美学似乎是高不可攀、雅不可耐的一门学问,但蒋勋却凭借着自己的声音、文字和学识硬是把这样一个“冷门”的话题讲到了千家万户。
蒋勋所称道的美学属于“身体美学”派。这种美学流派,主张用身体力行去感知美,主张活得很美学而不是从书本上获取美学知识。例如《孤独六讲》的装帧设计,四周渐变的墨蓝色,有些疏散却显慵懒的字体,夺人眼目地被墨蓝色填满的大大方格搭配衬底的纯白色,这一切,都显得如此孤独。难怪蒋勋说,这本书的设计让他回想起三十年代的图书装帧。与《孤独六讲》同时出版的著作《汉字书法之美》一书,更是其身体美学的最好示范。他曾表示,美之于自己,就像是一种信仰一样,而他则愿意选择用布道的心情传播对美的感动。
注:本人摘自文化中国网书评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