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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诗经 黍离
看王立群先生讲<史记>,讲到汉武帝时的奇才东方朔,我觉得这是王立群先生讲的最搞笑最好玩儿的一集啦。东方朝堂嬉戏之事,令人喷饭。
东方此人,外有荒诞不经之像,内有绝世之才。世人只知其荒诞怪异,以为弄臣;其怪异之举多流传于世,却不知东方先生胸中境界。太过聪明的人大多寂寞,大概东方先生也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的叹息吧!
可是,我的态度并不像王立群先生那样断定他是怀才不遇。在盛世做个好玩儿的人,和在乱世做个能臣,这之间在究竟上又有什么区别?
面对茫茫的原野,寂寞的人依然要心忧,然而,智慧的人,心忧过后,依然要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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