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闲语
(2012-02-27 20:5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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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比伦小说红尘世道人情文笔文化 |
分类: @散文随笔@ |
词云:一江水,又逢春,绿衣重披红尘身。心似动,落笔痕,信手涂鸦说心音。左岸憾有蛮野字,满口污秽羞煞宾。隐身客,道德阴,君子岂操小人心?指点江山深莫测,读字凭栏慨感襟。学识不逮君莫笑,善手指点谢汝恩。
不免感慨,这春水,似那时光,背负着你我青春逝去的憾意,匆匆而行。转眼左岸游玩已久,期间多受教诲,善心多长。尤其小说之言,读之虽有遗憾,但毕竟多有感意。想文学之人,真是奇特,若无善仁之心,小说多无精彩。存心底的道德荣辱,不经意其时早现字间。写到此,想起前日为人卜卦时,言其能得今天之官位,乃是平时修身布德之果。在关键时刻,多有朋友指点协助,若非此,今不可功成。其实小说佳劣与否,从此间看,倒也道理相同。平时不存善因,写作时岂可能润字入情?读者观之,又岂可动情?
几十载经验,对小说之言,多喜文化沁润之章。何也,传统文化,博大精深。千百年来,早已入血入心,不可脱身,笔间无法藏匿。不信心藏险恶之徒,说仁德之文时,能不现出奸诈。为何喜欢有些作家的作品,便在于此。其后又与其交流,更加深了此种猜测。简言之,对文学痴爱之人,对旁人也是仁心有留,一般道理如此。
吾对高傲之人,心存一种警惕。小说文字间的流露,若不为证实其不缪,便心存善感。若藏奸,其文便好,又有何兴趣?落实不己,高悬道德,实乃欺骗世人。便如一些人对韩天才的无端痴爱,若不是真存善意,天生仁心,便多为假道伐人,绝非仅仅为韩一人。这一点,乃是中国文人自古便无法调和的一种遗憾之举。岂不遗憾?
取自“独自莫凭栏”,谐音读字凭栏。但却常常独自一人,凭栏而望红尘世态。盖因欲作小说之言,对人生不可不察。文友疑,便实言:本就与“怒发冲冠凭栏处”无关。虽喜岳武穆之词慷慨激昂,却非想如此。不想多岁反看,诸多之事之语,常惹得冲冠一怒,但切非红颜,实乃无德失操守气节之人,甚多失礼。红尘中,谁人无秉性,但若对不同异见便张口国骂,闭口装A后,心便不喜。彼此果有此不共戴天之恨嘛?非也!
善言对人,果然如蜀道,难上又难否?不然,文人秉持恶言相向,实为文人相轻之故也。一山岂可有二虎,天穹又怎可存双日?心存嫉妒,实乃毁人毁己之毒药,却被人饮鸩止渴。盖人七情六欲,不免杂乱人性,优劣共生。但有个前提,对方之水平高过自我,否则如我这等草芥无名之辈,令人嫉妒,且算为一种难得的荣幸矣。非此,便是一种宣泄。心情咂闷,借人出气。便算我的功德吧。多做功德,也是一种修行。文人修性,多有善报。小说之语,也可多存智慧。胸怀沧海,口吞日月,便是文人的大气。此等道理,若非亲悟,也惘然不解。是非曲直,但有人心。纵你官职在天,也不可一手蔽日。
人之间难得理解和沟通,这早已被时间证明。起初的怒发冲冠,到如今的心态平和,便是与此操守实践之果。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世道人心,做善举老天有眼,做恶事神目如电,你我红尘之人,岂可逃脱报应循环?非迷信,盖佛教之因果,其实非惟迷信便可定论,实乃事物发展之规律,有此因便有此果。
古人早讲,小人常戚戚,不谬。但看骂人之人,何时张目露脸?常化为游客,隐身市井,见不得天日。将非此念的游客清誉败毁殆尽。若有反对,若为君子,便是明言直语,有何恐惧?伤人之举,今人多不敢为,或者不想为,方才有了被人称作异类的方舟之君。此公冒犯天颜,公然将你我脸面抽了多个耳光。我虽汗颜,却不得不敬服。不为其他,实乃文人士大夫之风采。将古风之道德引将现代,其功德善念,给向往者一种文化路上道德沦丧之途中回身寻找的点点火光。这种希望之火,瞬间点燃了诸多痴盼之人的善意之柴。华夏文化,依旧有望,而不是继续沦丧。当年的古巴比伦,古罗马,若有此等文化精神的薪火继承者,岂能在外敌入侵之时,丧失抵抗之力?历史可鉴,今人不可忘怀。千古一叹,不能重演。指点江山之志不敢有之,彼乃高人之事。而对世道人情之观,信笔一二,不过心有激荡,不可化成滔滔,借文笔舒缓心态而已。有何不可?文笔粗劣,实乃水平有憾,便多学求教,于人生路途间,慢慢累积。生非为天才,不求一日成文曲,但可饱有求学之念,与友与敌手中,学得书本上不可学之识。
对善念指点之老师文友,凭栏多念其仁,宅心仁厚,有好前程。对无端诋毁者,虽彼心有恶意,但求其心也为鞭策之念。敌手的存在,且更能令自我谨慎,也是一种惊醒反思之念能存留心头的外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