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晕长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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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高尔夫深呼吸 |
来北京11天,先后与新浪博友打过十三陵、顺峰、东方天星、伯爵园、西諦桃园、九松山,每个球场的长草平均吃掉我15杆,现在看长草即晕。
我跟船长开玩笑说,北京6场球打过的长草,大概是我过去4年在浙江球场打过长草数量的总合。即便是在外国的球场,也只有比赛时才会把球道与果岭旁的长草养到两寸以上长。
印象最深的是顺峰C场,4杆洞,右狗腿,(已忘了是第几洞),开球进入球道旁的长草区,感觉上就在球道旁,找了2、3分钟才发现球就藏在球道旁一码处,这时,离旗位剩100码,P杆,握短,杆面微开,上杆陡峭,下杆触球前,急速通过,心想是个不难处理的球,没想到小白球只刨出30码,再换56度上阵,球虽被埋在草底,也没太在意,意外又出现,再刨出30码,幸好上球道,离旗位40码,下坡,不难处理的短杆,旗位放后,一个好切,小白球又滚到果岭后方长草,拿出60度回切果岭,2推,恶梦结束。
在顺峰与新浪网赖编辑同组,他说,顺峰C场是变态的难,形容的真好,而这个变态,对我来说,来自于长草的晕。
顺峰之后,来到东方天星,一个简单的4杆洞,命运与顺峰C场的故事雷同,开球后剩120码,又是7杆结束,其中有5杆悠游在长草堆里。伯爵园、西諦桃园的长草也不好惹,直到九松山,球道两旁的长草稍稍短了一些,才度过愉快的一次18洞之旅。
我的击球距离虽非变态的长,但应算变态的准。过去4年在杭州打球,不论是西湖国际、海宁尖山、富春山居、绍兴鉴湖、杭州九桥,基本上是没有长草概念,我的发球带小左,偶尔会进入过渡长草区,但那儿的长草像是三分头,一点都晕不起来。或许像是预支夕阳说的,杭州是个做梦的城市,到一个现实的城市来看看是有必要的。
北京球场很多,今年冬天封场前玩它一大半是个梦想,第一回合晕长草,接着还不知道会晕什么,没事,晕久了就不会晕。
东方天星三杆洞,我一杆把小白球摆在洞口旁4呎,Joanna进长草,我以逸待劳,拿出相机拍她好戏,哪知Joanna刨上果岭,两推进洞,而我一上搞个三推。看来北京的人比较不晕长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