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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廷珍作品情歌柏拉图爱情王飞雪 |
“我温暖的梦里,
凡是用语言说到纸上的,都已经释然了的。
而我,至今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样子。
尘归尘,土归土。两码事。尘在空中飘着,土在地里摊着。任何把尘土放在一个篮子里秤的,都是端着柏拉图的衣钵化缘的贵族。尘是风的追随者。暗恋者。他们在半空中缠绕,缠绵。而土是雨水的爱人,一个天上,一个匍匐在脚下,雨水是他们爱的使者。
写字对于我来说,就是生活的一个状态,生命里的一种现象。如同农历的二十四个节气是大自然的一部天书一样,文字作品是我这辈子的一个异形本的说明书。
我的长相气质状态一点也不能把我写字的状态反应出来,更不能把我内心的东西表达出来。那个写字时灵性的游弋于神状态的人,只存在于作品中。那时,我是一粒尘。
不再写字时,我就是一粒土,臣服于土地。
有必要让一本书,异性本的书,为我做一个介绍。这个人是个靠写字挣饭吃的。
“我温暖的梦里,
刚刚好。
自从几年前知道了这个词语后,我一直就把这个词语捏在手里丈量世间的爱恨情仇,就像一个爱好穿新衣服的人,走遍了世间所有的衣服店,打眼一扫,没有一件衣服想上身试用。所以至今这个词语一直在手心里出汗,说是旧了,因为已经捏在手里几年几十年了,说是新的,因为一次也没有用过。
柏拉图给了爱情一个水中的月亮,晃啊晃,在水里。在天上。
不甘。
有个朋友对我说,我要好好的爱我们自己,即便是到了七老八十了还希望有人爱我。这就是柏拉图之恋2060 这首歌最好的解释。
听了这句话,我就蜷缩在一个小的空间一遍遍听这首歌。我想知道,这首歌到底哪句话打动了我。也许,打动我的就是歌名。那个五十年之后的未来,那个远方的。那个虚幻的远方。
我的耳朵在听歌,我的心里在默诵海子的诗歌:
目击众神死亡的草原上 野花一片
海子的诗歌总是让我从修炼来的平静中咬牙切齿变得狰狞起来,只有这个狰狞才让我重新再活回到为一首歌流泪感动激情万分的过去。回到饿到用烈酒解饿的过去,回到站在弧形一边去找站在弓形另一边的那个人的过去,回到疼的冒汗还要笑着说,已经这样了还能疼成什么样子的过去。
大凡想回到过去,或者,恋上2060年的,都是对当下不甘的人。
“请不要离开我
欢喜的,甜蜜的,轻松的情歌,就是一颗石子砸进水里的感觉。一圈圈水波,圆圆的,一波波的,碰碰岸边,再推进心里。
而那些悲怆的,忧伤的,结结实实的情歌,总是像梅子雨慢慢湿透脚下,渗进心里,最后从眼里出去,绵绵不绝的。
我连夜把听完这首歌的感受告诉了远方的一个朋友,我看到的回答是,是情歌你就喜欢。
“满天的相思雨。”
“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
想起那年地震时写的一首诗歌,住在二十一楼,眼睁睁看着屋子摇晃,不跑,不怕,不颤抖,那一刻,突然有足够的勇气,定定的坐在那里,坐在电脑前,在瞬间的一刻,想把压在心底的话说出去。想起那首诗歌开头两句说,我的爱没来得及说出口,我就要走了。可是,没死又活了这么多年,那句话还是没能说出口。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到面对死亡的时候才会把要爱的话说出来,活着好好的时候怎么就不说。一个人到底要把多少秘密带进坟墓里,把多少真爱的故事带进天堂里。
那天和夭夭聊天,我说,我一直想找一个中国历史上的女子去写,希望她就是俄罗斯白银时代的女诗人茨维塔耶娃那样的人,苦难的爱着,悲怆的写着,热烈的追求着,活得干净,血性,炽热,不甘。那不是写她,是写我们自己,我们的不甘,我们的绝望的欢笑。
写字的人,写历史的人,都是在借助历史写自己,写自己的肝肠寸断。
假装活得很好的人,其实内心是鲜活的,心却死了。
好个屁。
说好个屁的人大都在人面前是阳光快乐的。
我若是一朵花,只为一个人开放。
如果你爱的那个人是一块石头,正好压在花种子上,你甘心吗。
真想好好的把我的快乐给一个人,让他和我一样快乐。在他面前又任性撒娇又懂事。好好爱一个人被一个人好好的爱。彻心彻肺的。
“我默默的祈祷,
“请不要离开我,
能够扑灭的是明火,心里的火,谁也扑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