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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廷珍野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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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上空的那只蝴蝶

(2012-07-09 19: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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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梦

沧海情

本能

杂谈

 

 

沙漠上,一只蝴蝶在方格形的草丛上落着。满目的方格都是空白,只有这一簇方格里长出了有颜色的草,那只蝴蝶就落在长草的地方。用晒干的稻草在沙漠上做成方格的形状,以固定流动的沙漠,高低起伏的沙漠就有了被强迫的形状。

 

那些草中间,有一朵无名的花,它稍稍高出草叶一些,那只蝴蝶轻巧的在花蕊上轻轻的随风摆动着身体。此时,是正午。天上有很多云彩飘飘然在走动,偶尔会遮住一些阳光,偶尔会把一些阴凉的间隙露给某一个方格内的草,偶尔会有沙漠上的小黑牛急急忙忙爬着,藏在草丛的阴凉之处,以躲避阳光直晒。

那时,我盘腿坐在沙漠上,顶着一把花伞。很空旷的沙漠,因为一只蝴蝶,一个人,还有一把偷偷溜达出来的阳光,显得晃晃荡荡,也很散漫。

就一会,一束阳光打在落着蝴蝶的小花上,好像是专门为那只蝴蝶照耀的。其余的地方都被云彩遮住,投放出来的是阴凉暗色。

瞬间,那只蝴蝶,被阳光放大了它色彩。它的翅膀不在抖动。阳光像是它信任的爱人,裹挟着它,它安静地在爱人的怀抱里,享受着爱的温暖。

那么短暂,阳光挤走了云彩,移动了位置。蝴蝶需要重新固定自己。于是,那只蝴蝶,盘旋在花伞顶部,盘旋着,久久不肯落下。我屏住呼吸,等待它。终于,它犹犹豫豫地落在伞的上面。

 

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的看过一只花蝴蝶。胡蝶也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的审视过人,我们彼此是第一次,这样看着对方。

想想,如果此时,那只蝴蝶有眼泪流下来,一定会滴在我的眼里。因为我在仰视。

 

一只虫子。

太近,看到的不是别的,是自己。

我的眼睛看到的是一只虫子,它的翅膀和花伞是一样的色彩。

我把蝴蝶也吓了一跳,它眼中的我,一定也是一条虫子。

 

太近了。

彼此太近,就会在对方眼里,看到自己。

我和蝴蝶眼里同时看到只是一只虫子。眼睛终于用本能看到了本能,本质。

一只虫子而已。

 

本能,就是太近的距离,看到的景象。当眼睛把真实拆开之后,黑白眼珠之间,再也没有了缓冲地带。蝴蝶的翅膀只是一种后天的修饰,而非本能。人的衣衫虚幻的表情只是一种武器而已,不是人的本身,不是原始的本质。

是蝴蝶喜欢花,还是花儿喜欢蝴蝶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蝴蝶的翅膀落在花蕊上面的时候,我看见阳光像个值得信任的爱人一般,拥抱了它们。足够了。世上没有什么比信任更重的词语。

一只虫子那么美,占据了我的头顶。那时,我对着阳光起誓,让一只还没长出翅膀的虫子,留在我的光阴里里,让那只长出斑斓翅膀的蝴蝶,在我的魂魄里高低自由地翩翩飞跃。

 

有人说,蝴蝶的翅膀永远也飞不过沧海。你信吗,我不信。

在沙漠,我看到,沧海只是蝴蝶翅膀里的一个色彩,一滴水,一根草,一朵花而已,沧海横流,蝴蝶翩翩。在真正的英雄眼里,草芥只是冬虫夏草的翻版。

哦,本能的我骗了自己的眼睛。

 

 

那时,当一个人带着几分神秘说,建议你看看《本能》这部电影。电影名字本身没有引起我的注意,只是他的表情让我看到本能本身的含义。于是,就搜索看了。

系列电影一部接着一部看了,演员忘记了,但是电影里的一些镜头记住了。尤其一些床戏的经典镜头,在欧美人的演绎下,虫子不见了,看到的倒是一些狂暴的炫目的翅膀在抖动。本能用在那里,很贴切,但是在揭去人性画皮的私处,本能似乎显得很脆弱。有一种卖弄本能的意味。

一部电影,开始就是满目的床戏,最容易让人看到满床的虫子。可是,我没看到,我眼里的本能是蜕变,是虫子长上翅膀那样柔软的凛冽。

在一部以本能面目出现的电影里,兽性只是一张画皮,掩盖不住人性本能的花枝招展。男一号为了破解女一号性事背后的秘密,一次次死在性事的床上,在那里,无论何样的花草树木,最后都被本能了,被凛冽肢解的柔情万种。

 

尘世中葡萄总是依附一种硬朗的架子,让自己累累的果实高高悬在那里,等待成熟。

而稀稀拉拉了的魂魄里,总有一株直立的葡萄自己沿着自己的路线长到头顶上部,仰视,够不着,等待自己酸了,坠落。其实,葡萄没有酸,只是欲望酸了。

 

很多的欲望,都悬空。很多的欲望像个爽朗的笑声,勾肩搭背的把魂魄勾引得垂涎三尺。

欲望一点也不丰满,它不需要摆拍,只需抓拍,瞬间。

 

 

刀客可以挟持沧海,但是,对付不了刀锋上的一只蚂蚁。

沧海可以为刀客醍醐灌顶,但是,无法躲避它睫毛上的蝴蝶翅膀地抖动。

 

那天,我的两个朋友坐在地上,面对面说话。她们坐的那么近,互相在对方眼里看到自己说话。整整一个下午,她们一直说话。我在另一个屋子睡觉,听不清她们说什么,但我知道她们说什么。

那个下午,我好像一直在湖边的草地上,梦游。天蓝莹莹的,湖里芦苇水汽缭绕,水波荡漾着两岸细小的皱纹,一只小木船自由无忌的游荡嬉戏。

很久没有那样安然的睡过,那样舒展的放松自己。

天色有些暗淡的时分,我起身,看着她们笑,她们没有说话,只是相互传递着喜悦。

 

有人说,暴力是被诱惑出来的。

每个人都是自己心里的佛。

刀锋上的那只蚂蚁,就是佛。

沧海上空那只飞翔的蝴蝶翅膀,就是一部不断吟颂的心经。

放下。

放下自己,风景来来回回走动的时候,我听到了刀锋上蚂蚁的笑声。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让金樽空对月。

李白一直让自己和自己的才华在沧海上搏斗,当一只蝴蝶捏着一只镶金线的泥碗找到他的时候,他仰天长笑去了梦寐以求的朝堂,一直把那只碗底喝了一个洞,才醉意朦胧的回到山水间,继续做梦。

梦醒了,还有梦,在梦中探视自己的才华,看望欲望水深水浅。

沧海间,只有李白让才华从欲望的底部穿越,登攀到蝴蝶的翅膀上,然后,带着染上酒气脂粉气的才华归隐山水,再次向着更深的沧海走去。

诗人在诗歌的天地里娇惯自己的才华,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很多时候,文人墨客和政客就是沧海里亦清亦浊的两滴水珠,没有清,显不出浊的澄净,没有浊,衬托不出清的浑浊程度。

只是,政客知道往哪里走,怎样走,才是捷径。而文人则为骚客,知道向哪里走,不知道怎样走。

 

何为清,何谓浊。

说到底人都是欲望的风筝,随风而逝。

哪一个,越过了沧海。

只有一只蝴蝶,罩住沧海,因为它的本质是一只虫子。放弃斑斓的翅膀,看见一只原始的虫子,那才是最大的沧海。

沧海总是那样憨厚地笑着,任凭蝴蝶一点也不掩饰的撒娇。

沧海上空的那只蝴蝶,总是让我想到《本能》电影里的那个大眼睛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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