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水里站着,水澎湃在她脐下一寸丹田的位置,
汪洋的太平洋在不停的潮涨潮落,水始终没有越过那个位置。
那个地方,文字性感的踉踉跄跄。
---也算题记的话
世上很多人来过,又走了。很多人走了,还来。来的时候说了三个字,我来了。可以说是张扬的放狂的,也可以说是江湖客进驻尘世门票的广告词,水淋淋的,火爆爆的,青涩涩的,蜜乎乎的。
十年间,方回回方在太平洋头顶上来来回回摩挲了多少遍,至今还没有掉进咸咸的海水里的任何迹象,她会得意的矫情的略略似小女孩一样的说,我和大哥哥的婚姻没有眼泪。诗人项丽敏说,你不停地让我心碎我就会不停地爱你。我不知道,她让谁心碎,谁又爱她多深,只是在爱的文字里,我所读到的性感,隐藏在肉欲的后面,色而不欲的沾水带着露珠晶莹在阳光下,那是 又一个安静的加利福尼亚阳光灿烂的早晨,鸟又在相互叙说他们晚上的奇遇,绘声绘色描述他们的激情交媾,要不哪里有这么滔滔不绝。滔滔不绝的说着,写着,笑着,玩着,哭着,要着。
性感。无论怎样,还是在一个人的文字里看到了,看到时,她的文字那么得意地在纸上杨柳摆风,绝不是故意的。一种风情,不支不蔓,那是丝丝缕缕飘忽游荡在骨缝里的侵入,抓不到,扑不灭,扇不走,你走近她一步,她淡了,你离开,她缠绕,那是一种气场,是一种存在。有的时候,你会觉得自己无意中成了一匹野马的缰绳,那批野马就在那么广阔的草原上跑着,你看不到她,但你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她的力量,她的方向,她的味道,甚至她的笑声,她的自由无羁,方回的文字,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套在我的眼里,牵动我的指尖的感觉。
她无意于卖弄自己的婚姻里的笑声,无意于翻晒异国男女跨国婚姻的甜蜜,可是她不止一次地再渲染那份熨帖的情,渲染口水淋漓的男女性爱,情爱,她要的感觉,她很西方式的表达。她没有刻意,渲染是她的笔墨色彩。她的矛盾是文字和语言的纠葛,至于心里的矛盾,那是她自己站在高处远看时视线的阻碍,有一些东西方文化口述与表达的短路。
借用葡萄酒,借用各种各样的可以借助的机会,她会说说自己隐藏很深的真话,嬉笑时她会张大着含蓄的大嘴狂笑不止,也会拉着会玩的人的手一起傻玩,疯玩,玩的忘记了喊她回家快来上床睡觉得声音,那是被翻译成大哥哥的男人在宠着她。她需要一个男人宠她爱她,也需要几个或多个没有性别的人宠她爱她,有性或没性,她会说,我的婚姻里有三个人,直接到你以为她在说着戴安娜王妃,说着玩笑,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西方式的表达,东方式的贪婪,中西方结合的美妙和自由的表达。
她要的,她也许得到了。儒雅的、激情的、熨帖的、自由的婚姻爱情。她还想要的是青春的记忆,青涩的冲动,醉与不醉之间的那棵缓缓升腾的袅袅不绝的香烟,那口性感的一丝不挂的醇香的美酒,那个嘴里叼着玫瑰的玉树临风的浪漫,那个牵挂如杜鹃花一样在海面上飘荡的一页小舟。
爱啊!别走,给我一首词,给我一首情诗。这个时候,听到的是醉与不醉之间她的心里话:
不喝酒哪敢这样大声说话 狂笑不止。
不喝酒哪敢这样喃喃细语 倾其所有。
不喝酒哪敢这样一丝不挂 玉树临风。
不喝酒哪敢这样目中无人 泪水涟涟。
风啊!别走,给我一口酒。
荷啊!别走,给我一页舟。
爱人啊!别走,给我一天堂。
她是一个女人,会爱的女人,懂爱的女人,爱着恋着的女人,这是方回回方的一个层面。
方回用很多层面包裹着自己,自由着自己,解放着自己,舒展着自己,让自己在美酒里看到夜光杯的玄妙,琥珀里的那滴泪。她自己看见酒中的自己,她包裹的许多看似紧密的东西,一层层的铺开在文字里,而她,还是那样透明的和尘世间所有的江湖,以自由流动渴望的水的方式交流激荡着。
她的说话方式是西式的,她的思维是西式的,她的肉体是东方式的,他的表达式西方式的,不是刻意,不是模仿,是追求和目的的一致。
十年前,她把自己的手和另一双手捏在一起,走到一个她所熟悉而又陌生的国度时,太平洋只是她眼里的一条小水沟,她一抬步就过去了。十年后,太平洋是一页帆,她要读懂海洋与水沟的距离有多远。可以肯定,她的思维,她的见识,她的智慧,是太平洋,不是一条小水沟。太平洋的宽大深厚和自由无忌是她的,她想要的,长江黄河的记忆是她青春年少时的古诗词,是五千年的沉淀和不屑,她不会投入海洋弃于水沟的留恋,她想把一条水沟与海洋融入到水的领域。
她是毁灭者,她是建设者,她是追求者,她是制造者。
她会善于把一滴水投放到大海里,那时,她是优雅的过客,这个世界为他准备了她想要的。她是那滴水,找到了自己存放自己的位置,在阳光下晶莹闪烁,但依然是水的本质。
她在水里。她可能是冰,但不是气体。冰的上面是水,汪洋澎湃,是激流。冰的下面,可能是火焰,燃烧的火,是激情,是欲望。
冰是冷的,是尖利的,是谁的另一种存在形式,与气候无关,与季节无关,与心情和爱恨有关。
写字的人,读诗的人。
我读她性感的文字,就性感在文字里。
而且,她性感的文字使人迷恋而不疯狂,沉醉但不冲动,因为色与欲的界限是丹田部位,那里有清澈的水,有惑而不诱的眼睛。
她情爱的文字都大大方方晾在眼睛里,她的性感玉立在文字的对话中,她的呢喃偎依在政治评论里里,只可近观难以触摸,难以亵玩,这是智慧还是技巧,或是女人的狡猾与魅力,或许都有,或许都没有。
在情爱里,她是自己男人的汉公主,是娇滴滴的女孩子,是情爱专家,是导演演员和编剧,而他,是一流的天赋与她一样配合密切的演员,是假戏真做的演员,他在扮演实践着是谦卑的奴仆,公主勾引诱惑奴仆的对话是属于他们的,不可模仿复制,是她创早培育的。她一次次的编排导演,他一次次的乐此不彼的实践。
在政治的类的文字里,她是一位青涩的少女,憧憬着恋爱般的美妙与羞涩,是新婚蜜月的娇娘,有着昏天黑夜的冲动与激情,有着七年之痒疲倦的夫妻的迷茫与不安,是金婚的执子之手,是与其偕老的忠诚于挚爱,透彻的爱,冲动的情,蜜语甜言的性感,成就着一个叫方回回方的人,成就着她与众不同的气质。
她的图片解说每一个毛孔里拦都拦不住的飞舞着无人企及的才情,似乎那是属于她独立语言王国。第一次,走进去时,她正在和黑孩子杰克逊一起舞动着眼花缭乱的太空步,我的耳朵一下就失去了听力,醉呼呼的住在她的文字里,至今不愿醒过来。
她是个调皮爱玩的坏孩子。求求你,别删,我是乖乖。面对砍刀一样的绝杀,她在用孩子的方式保护自己的文字。
她是女人,放胆的袒露她的甜蜜与诱惑。你面前的女人有脑子,没有舌头,把舌头给我,不。她在爱惜自己的文字和爱情。
她是极端的极致的爱情者。瞧你爱的个人。她在隐藏着文字里的爱情和欲望、醋意,求你,别走。
她是温情脉脉的爱情杀手,电话,一个个无本万利的感恩节电话,连续膨胀骚动了五天,说的和真的一样。她在用文字爱护想念那些未曾谋面的远远近近的朋友。
她是自由世界的游子,当一种观点无法纳入她自由的眼睛时,她张狂的说,我举双手反对。
她用自己的名字为自己砌了一座文字聚集的四合院。笑,就放狂的笑。闹,就赤裸裸的闹。玩,就无所顾忌的疯。哭,就喊来斯丁和爱人一起哑着嗓子唱,为什么我应该为你哭泣。
此时,方回回方就站在齐腰深的水里,等着,看着,爱着,想着,她性感在自己的文字里,欲火难忍。
嘘-----四合院里,有风。
方回回方博客 http://blog.sina.com.cn/u/1592589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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