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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旭桐:田丹露小幅油画展即将亮相香港亚洲当代艺博会

(2018-09-25 09:59:30)

2018亚洲当代艺术展(秋季)将于927日在香港港丽酒店开幕。

亚洲当代艺术展是亚洲历史最悠久及最成功的酒店艺术博览会,汇聚多家画廊和艺术机构,也是香港艺术界下半年最大型的重要盛事。展览总监Mark Saunderson:“随着当代艺术在收藏家和年轻人买家心目中的地位逐渐提高,我们深信除了艺术博览会之外,没有一个地方可以为观众提供更多独特和发掘新晋艺术家的机会。在亚洲当代艺术展里,我们希望透过展示世界各地艺术家的新作,反映当前艺术市场的趋势。”

此次“田丹露小幅油画作品展”载誉重临,展出的作品延续“幻点色彩”的样态特征,集中体现了近两年来的创作风格。那种在多元化艺术背景涵养下的,表现出来的,全新的视觉面貌,具象与抽象之间对自然的多重解读方式,不只是提出了艺术家自己的视觉经验,而且借此,通过作品让人们发现和欣赏的“线索”,与艺术对话。正如英国评论家摩伊. 凯特莉所言:“用艺术的语言去思考,这种视觉认识能力正是我所关心的。”

 

追光雕彩

在画布上牵着散漫的线条去散步,一定会带着自由和幻想;那么牵着散漫的色点散步呢?也许更是自由随心。田丹露在画布上,用点去散步,迎着光,拖着投影。点,移动着,拖出了轨迹,发散成了虚面。虚面延伸着,突显了方向。一转身,慢慢立体了起来。美妙的是,这种凭借视觉思考后的立体,适时的又恰到好处的重新回归了平面,而且还添加了些许的律动,同样的自由随心。

一座建筑、一片草地、直角的锐角的几何形、一片空间、花草植物,把它们组合起来。不是再现,不是让它们与自然中的形态相像,而是重新塑造出一个“景物”。必须让这个“景物”从完全静止的状态里产生运动,在无限复杂的排列中,追求纯粹,追求绝对的极致。用小的笔触,不停的画,不停的堆塑,不可觉数的小的点,短的线,有了秩序,有了光,有了韵律。好像不是靠人力所为,那是一种自然的,艺术的力量,带着诗的语言,追光雕彩。看到新锐艺术家田丹露的画,不觉中,想到了考尔德的活动雕塑,想到了萨特的一段话:“考尔德曾经送给我一只长着铁翅膀的极乐鸟。当从窗口送来的一缕轻风吹拂着它时,就会激发这只鸟儿活动起来,它开始咔嗒咔嗒地响着,接着又站立起来,旋转着,点着它那高高翘起的脑袋,左右蹒跚又前后颠簸。然后,仿佛突然服从一种看不见的信号,随着它那翅膀的展开,完成了一次缓慢的旋转。不过,在大多数情况下,它并不模仿任何东西。以我看来,没有别的艺术会比这种活动雕塑欺骗性更少。”

雕塑,在人们的印象里它是固定的稳定的,然而在考尔德那里,雕塑动了起来。这种运动不是依靠机械的传动装置,而是通过自然的力量。一阵风,一阵雨,雾雪雷闪,秋霜晨露,都会让这样的雕塑显现千般样态。一种联想的空间让人们产生了奇妙的参与感。一种娱乐的快感,好像它为你而动。雕塑不再静止,暗示获得了运动,运动获得了伸展的空间。绘画借助形和色彩同样的也能构成动态感。在田丹露的油画里,由静寂的减弱透视形成的纵深空间,由平面化的构形概念,却似考尔德的雕塑般的,发展出来了视错觉的动感,并且,动感是连续的,因光线和观看的视角变化而有所改变。这种运动不只是源于色彩的单纯,色点的堆积,它是直观的一种真实,不需要太多的注释,加的进人们的思想和对美的感悟。

在现实中,几乎每个人都有一种神奇的能力,自发的凭直觉筛选眼前看到的事物,把它符号化,固定化,并依靠联觉形成审美取向。艺术家借这种审美趋向进行自我表现。同样,看画的人,通过这种审美直觉,对艺术进行主观意识的“模糊”处理,带着倾向的自我判断。创作者与欣赏者之间,对艺术的这种辩识取向,加之美的形式有了重合的因素,那是非常诱人的,这也正是艺术的奇妙之处。无疑,田丹露的绘画形式的趣味点,很好的把握住了这一点。

从某种程度上说,艺术语言上的表述方式,是由当下的外部信息与过去的一系列知识相比较后的一种图式选择。相关联的内容激发了另一序列的形式,并且保留了下来。关键是现代迅息的发展,图像的数量和规模是加速的几何级倍增长,它的复杂性远远超出了有效的研究和争论的范围。是与非的简单逻辑,在迫使图像似乎应该更加精确一些的同时,不同风格的艺术之间的比较,却使各自本该清晰的形态语言,变的模棱两可。世界上的不同民族,不同区域,不同文化背景下的艺术,在表面上丰富多彩样态万千的情景下,真实的结果却是产生出来了,一种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加趋同化的现象。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干扰艺术语言的纯粹,思考上的独立精神就显得非常重要了。“艺术就在那儿,等着人们去捕捉。这是生活中始终鼓舞人心的一个基本事实。唯一的问题是,我们是否有足够的准备去识别艺术。”田丹露的油画语言基于这方面的考虑,集中精力捕捉“看”到的事物,尽量的排除语言文字和既有的他人因素的干扰,而是依靠纯粹的视觉形象传达一幅画的信息。当然,这一点不是简单的把一种图像转换成另一种图形译码。这种非线性的处理方式,使画面上,呈现出来的形式感,更倾向于形象要素中的光感、体积、色彩、位置和方向。一种新的形式趣味的确立和形与色的关系组合,加深了视觉引导的作用和记忆。

田丹露画花画树,画建筑,画几何形,还画抽象的点,光影轻风……但这并不是说画中的形象是“真实”的,它是一种抽象的纯粹。

很多时候,在画面上看到了一束花,人们即刻就会联想到自然中的花卉特征,并一一的进行比照。如果这花是写实的,越写实就越能引起特殊的好奇感,描绘的技法使评价的更加具体。然而,当面对的是色块,是点、线,是一种不知指向何物的几何形时,思维中好像出现了一个万花筒,一些新的形象,重新等待你进行梳理。当然,经过视觉经验的提示,即使这样的形,同样的也能够让你找到花的某些特征,编排出来一束花。只是从这个意义上说,它已经从自然中的大多数人眼中的花,变为了你的“花”,一束借你的思考才能存在的“花”。就像人们面对蒙德里安的“树”:“致力于分析一棵脱光了叶子的树的结构,他有意忽略了一些乱糟糟的细节,努力去表现,互相缠绕的树枝和它们之间的空隙所形成的线的节奏,那种充满活力的节奏。”

在艺术中,节奏是一种真实,抽象也是一种真实,所有的抽象都是在表现,一种更纯粹的真实。

将观看到的想象中的事物通过平面的形色来表现,通过艺术,创作和分享艺术。不言而喻,这是一个虚构的存在。然而,艺术让这种虚构更加重要,而且更持久的存在。不依靠公式和已被应用的法则,它依靠个性,这样也就使艺术有了不同的表述语言。可以遵从原型,也可以完全远离原型的主体特征,甚或不是原型。这种表现与观看之间产生的差异,无需解释,差异的存在正是创作的延续。许多特征和细节带着自相矛盾的现象,要么,它与联想有关,要么,它借助另一种形象掩饰了想象的空间。田丹露的表现意图,做到的是,综合画面上的色彩、构形方式和突出的色点塑造,完善想象与不可分割的空间关系,并恢复和拓展观看的过程,促使形式趣味中心得到了释放。

一幅画放在了那里,应该带着自己的样子,带着自信。看与被看,平等的像个参与者。当清晰的意识到了这一点,也便是有了交流的基础和出发点。不是迎合,也不是找出各种的借口,在“艺术性”上绕口舌。喜欢的多看上几眼,不放过一丝细节,好似适口的珍馐,慢慢的品味;不喜欢的,一带而过,不必较真。毕竟艺术贵在多样,适口者珍而已,喜欢为上,好坏次之。田丹露的画妙在这里,用平常心画平常画,心平气和,不急不缓,一点点的堆形塑点。偶尔的阔笔直书,偶尔的泼彩直露,像韵律曲调中的跳音,情绪的提示,不把它当作常态。创作的心态决定了画的样态。那种阳光满满的样子,追光雕彩,带给了满幅画面色彩斑斓。

http://s8/mw690/001KO54Izy7nTJonHIbc7&690
印象柏林 布面油画 50x50厘米 2018年 田丹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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