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分发挥你的同情心
(2014-05-16 16:35:56)
同情在中和酸性的狂暴感情上,有很大的化学价值。在你所遇见的人中,有四分之三的人都渴望得到同情,给他们同情吧,他们将会爱你。你想不想拥有一个神奇的短句,可以阻止争执,除去不良的感觉,创造良好意志,并能使他人注意倾听于你?想?好极了,下面就是。以这样开始:
“我一点也不怪你有这种感觉。如果我是你,毫无疑问,我的想法也会跟你的一样。” 像这样的一段话,会使脾气最坏的老顽固软化下来,而
·54·且你说这话时可以有百分之百的诚意,因为如果你真的是那个人,当然你的感觉就会完全和他一样。让我举例说明。以亚尔·卡朋为例,假设你拥有亚尔·卡朋的躯体、情感和思想,假设你拥有他的那些环境和经历,你就会和他完全一样
———也会得到他那种下场。因为,就是这些事情———也只有这些事情———使他变成他那种面目。例如,你并不是响尾蛇的唯一原因,是你的父母并不是响尾蛇。你不去亲吻一头牛,也不认为蛇是神圣的唯一原因,是因为你并不出生在恒河河岸的印度家庭里。你目前的一切,原因并不全在于你———记住,那个令你觉得厌烦、心地狭窄、不可理喻的人,他那副样子,原因并不全在于他为那个可怜的家伙难过吧,可怜他,同情他。你自己不妨默诵约翰·戈福看见一个喝醉的乞丐蹒跚地走在街道上时所说的这句话:“若非上帝的恩典,我自己也会那样子。”
在你所遇见的人中,有四分之三的人都渴望得到同情。给他们同情吧,他们将会爱你。我有一次在电台发表演说,讨论《小妇人》的作者露易莎·梅·艾尔科特。当然,我知道她是住在麻州的康科特,并在那儿写下她那本不朽的著作,但是,我竟未假思索地,冒然说出我曾到新罕布夏州的康科特,去凭吊她的故居。如果我只提到新罕布夏一次,可能还会得到谅解。但是,老天!真可叹!我竟然说了两次。无数的信件、电报、短函涌进我的办公室,像一群大黄蜂,在我这完全没有设防的头部绕着打转。多数是愤慨不平有一些则侮辱我。一位名叫卡洛妮亚·达姆的女士,她从小在麻州的康科
·55·最艰难的人格特长大,当时住在费城,她把冷酷的怒气全部发泄到我身上。如果我称艾尔科特小姐是来自新几内亚的食人族,她大概也不会更生气了,因为她的怒气实在已达到极点。我一面读她的信,一面对自己说:“感谢上帝,我并没有娶这个女人。”我真想写信告诉她,虽然我在地理上犯了一个错误,但她在普通礼节上犯了更大的错误。这将是我信上开头的那两句话。于是我准备卷起袖子,把我真正的想法告诉她。但我没有那样做,我控制住自己。我明白,任何一位急躁的傻子,都会那么做———而大部分的傻子只会那么做。我要比傻瓜高一筹。因此我决定试着把她的敌意改变成善意。这将是一项挑战,一种我可以征服的挑战。我对自己说:“毕竟,如果我是她,我的感觉也可能跟她的一样。”于是,我决定同意她的观点。当我第二次到费城的时候,就打电话给她。我们谈话的内容大致如下:我:某某夫人,几个礼拜以前您写了一封信给我,我希望向您致谢。她:(有深度、有教养、有礼貌的口吻)是哪一位?我有此荣幸和您说话的?我:您认识我。我名叫奥格·诺狄曼,在几个星期以前,您听过我的一篇有关露易莎·梅·艾尔科特的广播演说。我犯了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竟说她住在新罕布夏州的康科特。这是一个很笨的错误,我想为此道歉。您真好,肯花那么多时间写信指正我。她:诺狄曼先生,我写了那封信,很抱歉,我只是一时发了脾气。我必须向您道歉。了脾气。我必须向您道歉。我:不!不!该道歉的不是您,而是我。任何一个小学
·56·生都不会犯我那种错误。在那次以后的第二个星期日,我在广播中致歉过了,现在我想亲自向您道歉。她:我是在麻州的康科特出生的。两个世纪以来,我家族里的人都会参与麻州的重要大事,我很为我的家乡感到骄傲。因此当我听你说艾尔科特小姐是出生在新罕布夏时,我真是太伤心了。不过,我很惭愧我写了那封信。我:我敢保证,您伤心的程度,一定不及我的十分之一。我的错误并没伤害到麻萨诸塞州,但却使我大为伤心。像您这种地位及文化背景的人士很难得写信给电台的人,如果您在我的广播中再度发现错误,希望您再写信来指正。她:您知道嘛,我真的很高兴您接受了我的批评。您一定是个大好人。我乐于和您交个朋友。由于我向她道歉并同意她的观点,使得她也向我道歉,并同意我的观点,我很满意,因为我成功地控制了怒气,并且以和善的态度,来回报一项侮辱。我终于使她喜欢我,因此得到无穷的更真实的乐趣,如果我当时怒气冲冲地叫她滚到一旁,跳到斯古吉尔河去自杀,那一切都免谈了。每一个人住白宫的人,几乎每天都要遭遇棘手的做人处世问题。塔夫脱总统自然也不例外,而他从经验中学到,
“同情”在中和酸性的狂暴感情上,有很巨大的化学价值。塔夫脱在他的《服务的道德)一书中,举了一个例子,详细说明他如何平息一位既失望又具有野心的母亲的怒气。
“一位住在华盛顿的夫人,”塔夫脱写道,“她的丈夫具有一些政治影响力,她跑来见我,缠了我六个多礼拜,要求我任命他儿子出任一项职位。她得到许多参议员及众议员的协助,并请他们一起来见我,重申对她的保证。这项职位需
·57·最艰难的人格要具备某些技术条件,于是我根据该局局长的推荐,任命了另外的一个人。后来,我接到那位母亲所写来的一封信,批评我是世界上最差劲的人,因为我拒绝使她成为一个快乐的妇人,而那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她更进一步抱怨说,她已跟她的州代表商讨过了,将投票反对一项我特别感兴趣的行政法案,她说这正是我该得到的报应。”
“当你接到像这样的一封信时,你马上会想,怎能跟一个行为不当或甚至有点无礼的人认真起来。然后,你也许会写封回信。而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就会把这封回信放进抽屉,然后把抽屉锁上,先等上两天———像这类的书信,通常要迟两天才回信———经过这段时间,你再把它拿出来,就不会想把它寄出去了。我采取的正是这种方式。于是,我坐下来,写一封信给她,语气尽可能有礼貌,我告诉她,在这种情况下,我很明白一个作母亲的一定十分失望,但是,事实上,任命一个人并不凭我个人的喜好来决定,我必须选择一个有技术资格的人,因此,我必须接受局长的推荐。我并表示,希望她的独生子在目前的职位上能完成她对他的期望。这终于使她的怒气化解,她写了一张便条给我,对于她前次所写的那封信表示抱歉。”
“但是,我送出去的那项任命案,并未立刻获得通过。经过一段时间之后,我接到一封声称是她丈夫的来信,虽然,据我看起来,笔迹完全一样。信上说,由于她在这件事情上过度失望,导致神经衰弱,病倒在床上,演变成最严重的胃癌。难道我就不能把以前那个名字撤销,改由她儿子代替,而使她恢复健康?我不得不再写一封信,这次是写给她的丈夫。我说,我希望那项诊断是不正确的,我很同情,他
·58·的妻子如此病重他一定十分难过,但要把送出去的名字撤销,是不可能的。我所任命的那个人最后终于获得通过。在我接到那封信的两天之后,我在白宫举行一次音乐会。最先向我夫人和我致意的,就是这对夫妇,虽然这位做妻子的最近差点‘死去’。”
充分发挥你的同情心,就是必须站到对方那里,深切体会他人内心的想法。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那就证明你的人格———至少在同情心———是比较完美的。我们不能因事实的正误而决定如何处理难题,因为即使我们做得很正确也会在无意中伤害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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