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巴] 哈瓦那,到教堂里听一场音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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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下午,教堂的乐队都会在教堂里练习,而这位钢琴师往往要等人都散尽了才慢慢的坐下,一人一琴,教堂顶上投下的光,直直笼罩下来,放佛一场心与上苍的对话,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悄悄经过
如今,它是一座博物馆,高耸的穹顶,巨大的立体艺术画,精美的文物,油画陶瓷……从二楼半圆弧的窗台向下看去,班驳的砖头路面上已经有了些须岁月的青苔,另外一面艳丽的热带植物淹没了雕花的石柱,让喧嚣也隐没在了翠绿的宁谧。Teresa修女,低着头,静静的坐在侧门外那粗糙的条石上面看着书,我坐在她身边看了看那本书,却看不懂。
这些,远远不是圣弗朗西斯科教堂的魅力,如今的教堂,经常会有古典音乐会,莫扎特、肖邦,都不是远去的身影,亦不是远远供在记忆中的符号,而是教堂里轻轻坐下来,轻声细语和你交谈的熟人。每一天,都会有教堂的乐团在里面排练,我们去的那天下午,没有一个人,静静的找了个位置坐下,偌大的教堂,钢琴师微微扬着头,阳光从彩色玻璃窗透过来,犹如一支指挥棒,搅散了乐曲,那些旋律就沿着高耸的穹顶盘旋,轻轻的相互撞击,从遥远的历史中飘来,又能飘到遥远的未来。只有一个词语,可以形容吧,就是天籁,仿佛天使路过,那样温柔的托起了每一个路过的孤独的灵魂,当一切都让人疲倦,让人无力,唯有音乐让我们回想起最初的最初。然后缓缓的,细致的,垒出圣弗朗西斯科大教堂,所以,你可以发现,在这座教堂里,到处都是乐感,就连庭院的棕榈树,都潜移默化了。靠着顶楼栏杆席地而坐,听着房间里的乐队在练习,回过头,两棵棕榈树就这样就着音乐,嬉戏摇曳,可不就是古巴人钟爱的MAMBO舞嘛。
古巴惯例的不准时,7点都过了好一会儿,好容易才开始,大大小小的领导嘉宾致辞,冗长的优秀员工颁奖,才从右侧悉悉索索的走出黑衣的钢琴师——就是给我们独奏了一个下午的那位,似乎认出了我们,路过身边时轻轻的点了一下头,我竟然有一种熟稔的感觉,指挥是一个修长的卷发男子,有种天才的坚韧,手一托,莫扎特便走了出来,活生生的。
音乐很美,爱因斯坦说过:死去,就意味着听不到莫扎特的音乐;乐队很娴熟,那些音符如同二月春风一般流畅出来,可是相比之下,我们更喜欢那天下午那个寂寞的钢琴师和他的琴声,偷得浮生半日闲,在时间齿轮的缝隙中,欸乃一声就流逝了。那时候,我们觉得音乐很近,近得触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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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弗朗西斯科广场,是一个开放式广场,直面着马拉贡大道和墨西哥湾,昔日满载财物远航西班牙的船,就是从这里出发的,它是哈瓦那财富象征,至今还有商业之神的雕像矗立在这里,当然,它也是多元文化汇集之处,咖啡馆、建筑细节、鸽子、音乐、不同的文化符号,让圣弗朗西斯科广场无法一眼分辨出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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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弗朗西斯科广场上有一群鸽子,孩子们经常拿了玉米粒来喂它们,也有调皮的孩子,一声呼啸,鸽子们扑棱棱的绕着教堂四处惊飞,却也不肯离去,这里,究竟是它们的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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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弗朗西斯科大教堂,被开辟成了一个博物馆,那些展品,近在咫尺的和我们直接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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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今天的圣弗朗西斯科大教堂,已经不用于任何的宗教功能,但是,昔日的痕迹,还是处处可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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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跳舞的两棵棕榈树,在圣弗朗西斯科大教堂,如今宗教典故渐渐不明朗,而愈发成为了音乐圣殿,教堂音乐会,排练的乐队,练琴的琴师,就连这里庭院里的这些棕榈树在每天的耳濡目染之下,听到美妙的音乐就会轻盈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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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这扇木门里,是一支小型的电子乐队练习场所,我们推开门,他们正在合练着一曲柔和的古巴民谣,阳光斜斜的映入了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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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下楼来,空无一人的大教堂里,坐进来了三个年轻的女子,手一划过,空灵的声音,忽远忽近,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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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场浩劫,大教堂已经逐渐失去了宗教色彩,不过,它的很多细节依然记录着当年作为宗教中心的辉煌,坐在教堂中心的长凳上,一隅的门外就是哈瓦那马拉贡大道的车水马龙,而教堂里面却安静得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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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中旁观到的乐队练习,让我们异常的想看一场教堂音乐会,第二天晚上,刚好是哈瓦那电台Radio
Habana的周年庆典,免票入场,这位漂亮的美眉,是这场音乐会的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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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弗朗西斯科大教堂有一支自己专属的乐团,尽管这场庆典来了众多名家名角,可还是遮掩不了乐团的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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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妙的音乐,来源于彼此之间熟稔的配合,这会心一笑,就是多年的默契和相互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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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卷发儿的指挥,是充满激情的一个人,似乎完全融入了音乐之中,一场音乐会还没完,就已经是满头的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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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音乐会可不仅是圣弗朗西斯科大教堂独有,好一些教堂都有自己定期的小型音乐会,在华区教堂里的这场音乐会,虽然没有圣弗朗西斯科大教堂这么专业的演出,但是投入却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