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领导王培光先生在一次饭局上悄悄的给我说,多去老家诸暨乡下走走,尤其是牌头,五泄草塔一带,喜欢我的乡土气息的文章,有必要的时候,他可以陪着我走,便记在心里。
前星期,好友周晓峰先生约我去牌头的一个乡村走走,譬如散心,便一口应承了。
原来牌头区越山乡的长潭埠头村现在称之为靖江村,我觉得长潭埠头这个名字才有原始的感觉。靖江,在江苏泰州,属于县级市,太高大上了。
牌头的长潭埠头这一带对我来说完全是陌生地带,本来想原来老式章回小说武夫们开打的时候便左插花,右插花,我捜肠刮肚的搜索了一遍,没有花可以插呢!
儿童节的这天,我和培甫兄应邀去长潭埠头村看看,因为前几天连续下雨,村口的浦阳江泛着黄水一路而来,还真有小黄河的味道。
佇立在江边的长堤上,看滔滔洪水,也有波澜壮阔的感觉,培甫兄曾经在牌头任过区委书记,是不是有"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呢。
从山里陈蔡出来的我,看到长潭埠头的江面着实让人惊叹,比我想象的江面还要开阔得多,对岸也有村落,叫长潭街村,一条江,滋润了两岸的村庄,百姓们世世代代依托着这条母亲河生活,只是江上没有一座像模像样的桥,几座简易桥都是用水泥板拼铺而成,还真有点寒酸。
不过这里的远山,近水,在我们的前辈年轻的那个时代,在漫江碧透的深秋时节,尽管这里可能没有百舸争流,估计竹排应该有,站在长潭埠头,也可以唱出橘子洲头的"鹰击长空,鱼翔浅底"的诗句来。
越山,原来是牌头区下属的一个乡,越山?是不是当年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的勾乘山呢?
我的一个绍兴的朋友给自己起了个笔名叫"越丁",越国时像戏台上"啊呵","啊呵"拿着刀枪前面一个忠字后面一个勇字一样的兵丁。
据说我的前领导是越山乡的东山王村人,越山,长潭埠头,长潭可以潜龙,还有东山王,那么些巧合聚在一起,气象万千啊!
好友楼建军老师也是长潭埠头的,曾经去过他的家中吃饭,房子由李战老师设计,门口一池碧水,沿池的一组石头,都刻有名家书法,你到他家里去,抬头低头都是文化。
这次我们去看另外一位朋友楼国锋先生的农业观光园。也乘敞篷式的电瓶汽车,还沿江穿村看了一路风景,长潭埠头,应该是个古村落,虽然这些年新的房子成片的拔地而起,但还是有几间斑斑驳驳的老屋无声无息的叹息在无奈之中。
来到楼先生的观光园,一个村的观光园,尽管小虽小,但内容不少,我以为一个村的观光园,已经很难得了,我暗暗的思忖,小小的观光园,好像还是它的童年,童年,给人以一种充满想象力的希望!尤其是园中的牡丹,品种不少,而且大有欣欣向荣的景象,如果遇到牡丹的花季,这里一定是繁花似锦。
这里还有一个孔雀园,孔雀园中的好几只孔雀一声声的与我们打着招呼,好像园主人一样,口气和底气十足的强大。
印象最深的是园主人家门口的一个假山叠起来的小园子,有流水潺潺的溪流,池中之鱼见到我们过去便一拥而上的游到我们面前,展示着五颜六色的身姿,我们拍拍手便都沉入水中,沉鱼的姿态很有悠雅的美。
喝茶聊天听潺潺的流水声,一下子仿佛回到童年时光在斯宅蒋村外婆家早上还睡在床上的溪水声,是那么的温馨,那么的令人念想,童年,多好,梦回童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