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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公安局长落泪PK周福海装死,莫让法律跟着哭!

(2011-10-04 11:43:14)
标签:

王承志

徐州

宋体

石川

刑讯逼供

杂谈

分类: 新浪杂文

实际上,我所掌握的情况远比现在已经公布的多。洛阳性奴案主犯李浩的童年、成长、家庭关系……以及那几个被解救出来后,旋即又被刑拘的女子的故事,我均掌握;两年多的时间里,那个位于洛阳市西工区凯旋路的地窖中发生的一切,足以让所有人震惊。可实际上,我和洛阳方面一样,对稿件进行了保密处理。我不能宣扬暴力、宣扬血腥。我不希望自己的稿件以这些元素作为吸引眼球的砝码。或者,这些秘密只能出现在我的回忆录里或者日后的著作里。(据东北网、新华网10月3日

 

一看到河南省洛阳市政法委书记、公安局长郭从斌,在记者纪许光连续报道“性奴”案之后,失声痛哭40余分钟的消息,石川立即就联想到了南通药商王承志在徐州遭遇近130天牢狱之灾(包括监视居住)中的关关节节。因为王承志被徐州云龙区公安分局经侦大队长周福海与其手下指使他人对王承志浇冷水、蹬下裆、扣屁眼等“酷刑”的纠葛,并没有停止,它仍在发酵。

 

事实既然存在,问题又没有得到“割根”解决,想让它停止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因为王承志,绝不是一个小说中的人物。他有血有肉的存在,仍在维权的路上不停地呐喊,仍在不停地呼唤法律的公正、公平与正义,只是他遇不到“包龙图”,遇不到“中国女皇”执政时,断案如神的狄仁杰。当然,更遇不到由鲍国安饰演敢动用人大权力罢免市长的“人大主任”。他说:在徐州遭遇羁押期间,我妻子在恐惧、焦虑、绝望中度日如年,内分泌失调,至今无法治愈,她才34岁,却几乎断了月经!

 

上世纪九十代,刘欢在演唱《不能这样活》中唱道:“生活就像爬大山,生活就像趟大河,一步一个深深的脚窝一个脚窝一首歌。”人自出生后,要走什么样的路,的确不容易,做药品生意的王承志,或有了在徐州遭遇的那段经历,这才让他的人生变得扑朔迷离起来。石川在昨日的博文《恁事都质疑,是谁逼民众得了“质疑综合症”》中做过阐述。其实,那时石川一直在寻求一个答案,王承志被质疑得了“被质疑综合症”的症结在哪里?是何人让我们的社会变得如此复杂?

 

这个问题虽说来源社会结构的多层面,但也不排除公权力泛滥所种出的诸多恶果所致。像河南赵作海、湖北佘祥林等,如今王承志遭遇刑讯逼供案却被“空挂”了起来,而徐州市云龙公安分局及当年主要办案人周福海,却被质疑在“装死”及云龙区分局以“办案程序合法”为由,开始了长达八、九年的躲猫猫。

 

什么是“办案程序”合法,难道仅仅理解它为抓人与放人吗?这不合乎逻辑,石川要追问的是,该案在“办案过程”中是否存在过错?众所周知,刑讯逼供是违法的,中国法律中写有这一条。刑事诉讼法第43条、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执行《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若干问题的解释中第61条、人民检察院刑事诉讼规则第140条等法律条文均有明确规定禁止刑讯逼供但司法实践中,徐州市云龙公安分局主要办案人周福海等人却置若罔闻,让刑讯逼供继续发生,石川不想说周福海这个鸟人在让自己的“第二故乡”背上了“黑祸”,但此类人等,实在当前正在建设的法治社会、和谐社会背道而驰。

 

很明显,对于王承志的遭遇,周福海等人已经触犯了法律,或已经构成了犯罪。至于他们为何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石川此时像王承志一样,权当徐州的某些权贵在“装死”,在“躲猫猫”。

 

周福海在回答被疑为遭遇“谋杀”的调查记者杨培竹(疑凶日前已经被河北警方抓获)采访所提问题时,竟然也轻松自如。比如当他被问道,王承志给你发短信你也回过短信,是吧?他回答:“他发短信侮辱人,经常侮辱人,后来就不理他了。从反馈的情况看,这个人品德不是太好。”记者再问:“他侵犯你名誉权,你可以起诉他呀。”周福海又回答:“这个不理睬他,理睬他干什么?”此时,周福表现的相当大仁大义,滴水不漏。事实真的如此吗?至今王承志还保留着当初与周福海互发的近千条“短信纪录”。比如“哈哈,王疯子,你是疯狗、人渣、畜生、骗子、败类......”等比比皆是。石川在阅读这些短信的时候,甚至有些脸红,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些短信会出自一位公安局经侦大队大队长之手。

 

此间,躺在病床上看天花板的石川,脑子里一直在勾勒一幅图画。就像作家徐则臣在他的《小城市》中寻找“我”一样,他说“因为我要到罗马去”。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或许还没有给小说主人公彭泽一个合适“身份”。他说,写这个小说之前,我一直在找一个“身份”,我该用谁的眼光看世界。“你变、世界更变,这是常识。而小说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撤把,你脚下那条动荡不安的路不一定就能通到罗马。所以我得准备好,找对人,他要堪重负、因为我要去罗马。”最终,徐则臣给彭泽了一段定语:“毋庸置疑,彭泽与我,心有戚戚,如果他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那一定是‘我’”。

 

要想构勒出这几幅画并不是容易的事。它常常会让人变得神经质,这是不是“质疑综合症”的一种,石川说不清楚。即使老婆像淘宝一样,从旧书摊上淘回一月号的《小说》选刊,并说出“瞅,‘老流氓’贾平凹又整了篇文革的文章”,石川仍没有从这种迷惘中走出来。不过,老婆的话倒是把正在给我扎针的小护士给逗的一乐。“哎哟,我亲娘四舅姥爷呀!”伴随着老婆的声音,石川手背算是遭了殃。小护士这一乐,针扎偏了。

 

本期《小说》选刊选了贾平凹的长篇小说《古炉》24-26两个章节,说是这部小说是贾老爷子潜心数载之后的又一厚重之作,拿它“以飨读者”。《小说》选刊是石川最看重的文学期刊,贾平凹也石川极其关注的作家,但因老婆的一句玩笑,我的手背被护士扎过重来,故而,决定放弃先阅读《古炉》的权力,挑了徐则臣和邵丽的《村北有个五庭柱》的小说来看。

 

石川有权选择小说的阅读权,但对于公权力泛滥与王承志遭遇“野蛮执法”,却没有丝毫办法。面对王承志的诉求,有劲却使不上,就像纪许光面对老刑警出面为洛阳市公安局求情,表现出的“内疚感”有些相仿。纪许光称,为我提供信息保障的老刑警说,在那次局党委扩大会议之后,郭丛斌痛哭了40分钟。因为我的报道,8名分管副局长中,有多人可能面临必须辞职的境况求你不要再写了。就到这里吧!他们知道错了。老刑警的这番话,让我寝食难安。不知为什么,一股莫名的内疚感涌上心头。

 

早前石川对娼妓(失足女青年),像近期快被网友炒熟,欲与作家叫板的“若小安”一样,是些令人深恶痛绝的人。这些人生的很健全,手脚不缺,脑子也不缺,甚至还是一群智商很高的人,但是他们却不肯用自己的双手,去参与劳动,让自己有尊严活着。而是靠卖笑脸,卖肉体,用自己身上的最为羞涩的器官去换去金钱,实在可恶。

 

随着性奴隶案的曝光,石川突然觉这些“边缘人”,其实真的很可怜。此时,她们像王承志、赵作海、佘祥林等人一样,成了法律面前实实在在的弱者。我们设想,赵作海如果不是因为遭遇刑讯逼供:不承认?那就打。还不说,那就再打。4、5个人轮流着打,谁打累了谁歇着,就没有了后来河南省高院设立的“错案警示日”。

 

多半时候,我们的一些弱者在遭遇刑讯逼供后,往往是忍气吞声,不敢声张的,这无疑在助长公权力任意泛滥的淫威。其实,在很多时候,声张也没用,王承志在徐州的遭遇(想申冤?就收拾你!)就证明了这一事实。石川在这里说这话,并无意说郭从斌在记者曝光洛阳性奴案后,所落的40分钟眼泪是鳄鱼的眼泪。石川最为担心的是,郭从斌落泪并不是因为良心的发现,是为洛阳治安管理问题而感到不安与内疚,而是在为自己及其本单位其它人员的仕途在担忧。纪许光在描述“在两年多的时间里,洛阳市西工区凯旋路的地窖中发生的一切,足以让所有人震惊。”其实,王承志的案子的案子也一样,许多案情还没有被曝光。(文/梁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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